夏季天气变幻无常,外面大风大雨的,两人窝在屋子里懒得出去。饱暖思淫欲,白络坐在齐的身上,压着她威胁。
“不许动!我要生气的。”她张牙舞爪的小模样,两只手直接摁着齐案眉的胸口,时不时抓握,惹的人不好意思直视。
她玩了一会没有回应觉得有点无聊,索性放低身子趴在齐案眉的身上,两条腿趴直了挤进身下人的腿心,脸靠在肩膀上,屁股时有时无的耸动顶弄。
抵不过生理反应,齐被顶得胸前胀胀的,下体更是难捱,白络又不让她动。她忍不住伸手回抱,在白络后背摸索,跟随下体的快感来到调皮的屁股,照着屁股蛋拍了一下。身上的人被打的一震,发出娇哼,抬起脸凑到她下巴上要亲。
齐案眉仰着下巴给了她一个吻,得到甜处的人追上去纠缠,粘腻的声音在口腔里炸开。接吻的声音就像外面的风雨,被情欲阻隔在外,安稳而亲密。白络吻了一会见她呼吸急促便放过她,又埋在耳根鸽鸽的笑。
“我刚才…好像咬掉了你的唇皮…”
被咬掉唇皮的人伸出舌尖探索,果然嘴角一处隐隐作痛。
“干嘛?伸舌头诱惑我啊,没吻够吗?”
白络作势又要欺身而上,被齐案眉摁着头紧紧抱在怀里。
“络络。”
“嗯?”
“抱抱我。”
她的声音不清白,手从白络的衣摆摸进去,解掉扣子把胸衣扯了出来,然后是自己的。她们隔着布料柔软相贴,顶端茱萸剐蹭着彼此,白络抱着她,吻从耳根落下,一路亲至锁骨,留下旖旎的痕迹。
齐案眉看着她可爱的发顶在眼前晃动,耳尖滚烫,然后被隔着衣服叼住乳头,丝丝胀痛和酥麻传至全身,哑着嗓子问。
“要亲亲它么?”
随后手滑到胯骨,指尖勾带着布料掀至露出双乳。右手食指和中指夹起乳头,像喂奶一样塞到白络嗷嗷待哺的嘴中。被湿润滚烫的口腔包裹,被一张神奇的小嘴吸咗,偶尔被舌尖宠幸顶端,酥麻蔓延。
白络含着一边,用手玩弄另一边,变幻着力道揉捏。裹咋的声音悦耳,身下人缓缓顶弄,热烫的肉物从半褪的裤边探出,抵着细腻的小腹留下水痕。
“难受……”
玩得正起劲,白络任她磨蹭自己,埋在乳上难舍难分。没有得到回应的人只好由着自己被折腾,掌心按着毛躁的头不安分的摩擦。一会捏住耳朵,一会握住脖颈,因为姿势变换够不着屁股,手指滑着腰窝上下。等好不容易玩够的白络抬起头,映入满眼欲求。
“姐姐…我舔得你不舒服么?”
这让人怎么回答。因为过于舒服,所以太贪心还想要别的舒服。她挺挺自己的腰,把热烫挤进缝隙,然后抱住身上的人想要翻过去压住。却被早有防备的人按住身子,纹丝未动。
“想干嘛?搞偷袭哦~”
“是不是唧唧难受了,它好硬,顶着我的肚子呢…”
白络移开肚腹,证明自己被她的欲望追随。胀红的头部堪堪探出,顶端挂着汁液,视线投过去似乎引得它更加敏感,隔着裤腰羞涩地跳动。帮它一点点褪去束缚,滚烫的硬挺弹跳出来,突兀地抬着头,朝前方的目光行注目礼。
她被跨坐在身上,下体被用略有薄茧指腹扶起,顶端试触湿润软滑的入口,然后身上一重,孽欲挤进深渊。和上面那张小嘴不一样,这是张毫无技巧的囫囵,热液包裹着她,粘膜与她契合,所有的翕动都伴随神经反射,让人抑制不住淫语。
“络络…好湿…下面在咬我…”
“嗯…很湿么…”
“我这样动你舒服么…”
她们都是第一次摆出这样的姿势,白络生涩的摇晃着腰肢,内里被浅浅的戳刺,细腻的臀肉磨着齐案眉的胯骨。她在努力照顾着对方的感受,试图用新鲜感帮她释放,但显然效果一般。齐案眉开始拱起腿弯,支撑臀部离开床铺,给冲刺预留空间。
白络被她顶了起来,膝盖嗑在腰边,为了保持平衡伸出手掌抵在不安分的双肩,却还是被急色的人顶得身体颠颤,碎发扫着眼脸。
“呃啊…轻点姐姐…”
白络调整臀位,让硬挺更加方便的进出,偶尔被滑出的龟头顶到阴蒂,整个人瘫软在齐案眉的身上,又恢复原始的体位,被抱着抽插,汁水淌在交合处,和着发汗的皮肤紧密接触。
“呼啊…络络…”
她喜欢听白络叫自己姐姐,尤其是被自己按在身上入的时候,明明对方是强势的一方,可每当这种时候,都会让人生出热烈的毁灭欲,想要占有她,狠狠地入,想把孽欲泄在她的深渊之中。渴望肉体比灵魂更深的交流。
“…要我肏你么…狠狠肏你…”
“…肏我…快点,射到我里面…”
“叫姐姐…”
“姐姐…好棒啊姐姐…给我吧…”
齐案眉被她唤的头昏脑胀,满心坠欲,胸腔极速的起伏,心跳与之几乎共振,一种濒临崩溃的快慰。
掌着湿滑的臀跟随节奏撞击,把带来极致的孽根凿进更深处,几番冲刺之后颤着身子泄了进去。这是她们第一次体验内射。激射的液体扣在肉壁上,正在经历高潮的阴道吸嘬着性器顶端,把兴奋的肉体娇惯,直到吐不出任何精华。
两人滚烫的抱在一起,享受高潮之后的温馨。等到疲软的肉根从穴道里滑出来,白络移开身体,捂着下体躺倒在一旁。
“怎么了?弄疼你了么?”
齐案眉担心地问,从一旁拿起湿毛巾递过去。
白络推开她的手,脸上堆着窃喜。
“我要捂着,不让它们流出来嘻嘻…”
“流出来会舒服一点,我帮你弄干净吧。”
齐当然不知道她的那点心思,只想着自己的东西会让人不舒服,又脏兮兮的,急着帮忙清理。
“我不!弄出来了要怎么怀宝宝,你是不是傻。”
齐一时静默,随后轻呵一口气,任由她夹着自己的精液睡觉。
等白络睡醒了,一身干爽,下体也被清理干净。她床上衣服,气鼓鼓跑去找人算账。得到齐案眉温柔的嘲笑。
“没关系的,我都弄到你里面去了,流出来也没关系,会有宝宝的。”
抱住气呼呼又被安抚下去的人,在她的脸颊印上亲吻。
“而且,不是每次进去都一定会怀孕,有概率的。”
白络回吻她,推开她油腻腻的手,找个凳子坐下。
“那我们就多做几次,总会有的。”
然后绕到锅灶开始帮忙添火。
雨渐小,乌云散去,山风很快将湿气带走。她们享用完午饭准备去南边的山林探路。齐案眉将昨晚登到凉亭看到的景象告诉了白络,她们决定再去上面看一次。
先去车库带出来一扎麻绳,两人爬到亭子将麻绳绑在柱子上,然后沿着石梯系下去,给上山下山的人多一层防护。
亭子地处中心,人面朝正南,偏东约15度方向有一座种植园,山脚似乎是庄园,白墙黑瓦。偏西45度方向隐约可见她们前几日到达的水库,其余地方因为亭身并不是完全裸露被植被遮挡了视线。
记录好大概的方位和标志性地点,两人从亭子下来。路过竹屋,从竹栏跨进去。这个木屋不过一丈长,院子一丈半,堆满落叶,人踩在上面会形成一个两寸深的坑。她们推开吱呀干涩的竹门,铺面一股淤泥的腐烂味。室内也是竹制的墙壁和地板,有几棵新竹从地板钻出直长到屋顶。不大的屋子被一张帘布一分为二,外室只有一张竹制茶几和两个竹凳,茶几上的餐具散落,余下的蒙上一层厚厚的灰。墙壁上挂满各是工具。砍刀斧头,大小不一的锯子等,还有两件兽皮。白络一一把它们收入囊中。齐案眉擦拭着桌上的餐具,依稀听到有从帘后传来类似于老鼠的嗫嚅声。
小心掀开帘布,入眼一个干枯的瘪尸背对她坐在床沿,齐案眉被吓了一跳,松开帘布跌坐在地上。白络闻身看过来,只暼见帘布落下前的一角,立马操起框里的斧头。那边却又没什么动静。
扶起齐案眉,两人交换眼神,各执武器,准备再次掀开帘布彻查真相。床那边的瘪尸依旧背坐,肩头上的脑袋颤颤巍巍,身体跟着摆动,愈发清晰的嗫嚅声从嘴里传出。
丧尸的听觉该是灵敏的,她俩闹出不小的动静却没有惹它注意,应当是个生前就已然失聪的。白络转身出去,砍下一节屋内的竹子,然后朝瘪尸戳去。那瘪尸肩头一摆,以盆骨为中心,整个上半身绕着中心扭转,缓缓回过头来。
只见它面颊干枯,眼洞深陷,嘴里的嗫嚅正是它在咀嚼半个小孩手臂粗的蛇。那蛇身是从它的腹部钻出来的,尾巴从瘪尸的下体露出盘住它的半个腰身。
见有人到访,瘪尸放下死蛇,摇晃着身子欲起,却因肢体衔接不牢嘎吱跪地,再也起不来。白络饶是见惯如此恐怖的画面,却还是被它满口蛇肉血肉模糊恶心到了。挥刀立下,斩断它的颈椎,瘪尸应声倒下。
“它居然能在这里不死不活这么久。”
齐案眉长舒一口气,随白络一道继续搜刮有用的东西。
“它的身体已经空了,应该是被食腐动物咬的,它靠身体吸引一些活物然后捕食它们,这才熬到现在。我们到访也是给它一个痛快,早日往生。”
齐案眉顿住身子,指着刚刚被砍掉的头颅,哀声问道。
“你说往生,又怎么知道它在被病毒侵蚀那一刻灵魂有没有逃走。”
“不过行尸走肉。”
白络搜刮弯臂弯一捞,将人从竹屋带了出去,安慰她。
“让它一座行尸走肉像个蝼蚁一样苟延残喘,继续残害活人,不如我手起刀落。”
二人在院里挖出一道深坑,将尸骨埋入,整顿背框后向另一条山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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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险+1
写蛇被啃那一段我自己脑补得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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