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106,孕晚期有什么问题,可以在自由日中午12点之后过来找我。”
说完彭媛起身要走,齐案眉跟随其后,送她出门。
“还有事吗?”
身后的人脚步停顿。
“照片还在么?”
“在,我留档了,有时间带你去中心拷一份。”
“谢谢。”
彭媛朝她笑笑,从兜里拿出几颗大白兔。
“给你老婆,注意摄糖。”
手里的奶糖还存着温度,生产者似乎对包装有着某种情结,上面印着古早的年份和繁体标识。齐案眉看着她走进电梯,透过门缝对视,直到电梯门合上,才从消化这一系列事情的思绪中走出来。
回到房间,白络抱着书靠在床上。见她手里握着东西,放下书过来讨要。
“哇!哪里来的?”
齐案眉替她剥糖衣,手指纤长,拈着奶糖送到白络嘴边,白络早早等着了,舌尖裹着含进嘴里,湿润舔舐到半个指尖,惹得齐脸上一热。得到甜处的人含着满腔奶香凑到齐的嘴边,贴上去和她接吻。吻得七荤八素,松开时嘴角溢着奶渍,被白络卷吃入腹。
“甜不甜?”
“甜,你很甜。”
白络很满意,拍拍床边,让齐案眉坐上来,再拿住她的手放到肚子上。
“彭医生说不能总是摸她,容易脐带绕颈。”
白络嘟着嘴作势要闹,嘴里含糊说着:
“可是我感觉肚皮有点紧,热热的,你摸我我会舒服点。”
“好吧,舒服点没?我给你降温。”
说是给降温,手往别处钻,指尖微凉,碰到白络的胸口。
“嗯…你!干嘛呀?有点痛…”
胸也涨涨的,被猛地戳到还会隐隐作痛。
齐案眉顺势整个覆上,手上抓捏,感受掌心的肉粒逐渐硬挺,然后收手退出来。
白络被她按得舒服,酸胀缓解不少,顶端酥麻。突然地暂停让她不好意思提继续,侧身歪进齐案眉的怀里,手臂捞住她的脖子抱住,把胸贴在同样柔软的地方磨蹭。
“我之前还觉得你老实,现在想来,我只有六点要说。”
她腾出一只手,食指在两人面前点点,边点边数,刚好六个点。模样可爱,像是只讨要的小猫,肉垫软软踩在齐案眉的胸口,让人溢满喜爱。
齐案眉帮她把内衣脱掉,方便手出入,两人躺在床上玩按摩游戏。孕妇体力跟不上,白络到了一次后就疲软了身子,窝在齐的胸口闭目休息。看着她的睡颜,还没有得到释放的人拿起她的肉垫,放到自己的热硬上,带着上下圈弄。
白络虽然睡下,但还是残存些清醒意识,她能感受到手中握着热源,通过滚烫和跳动接收爱人难捱的欲望,下意识把手圈紧,五指不安分地挤压扣弄,惹得齐案眉直想把她按在身下。
“嘶…睡着了还握这么紧…嗯啊…”
齐案眉随着她的抓握呻吟,下体在她手中顶弄,想要释放的欲念追着思绪乱跑,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
“射你手里…喜欢肉垫…啊嗯!”
最后泄在了白络手心,一滩白浊捧在手里,五指粘腻,指缝之间也具是难以名状的浊丝。齐案眉抽纸盖住自己在白络手里的淫液,把已经进入不应期的肉茎抵在白络腿肉上,隔着肚子亲吻白络嘴角,舌头描摹唇形。
“络络…让姐姐再蹭蹭…”
白络意识不清地回应,被人擦拭精液,手掌恢复清爽。齐案眉亲吻时紊乱的气息浇在两人口鼻之间,嘴里含糊唤着白络小名,下体胡乱在白络腿心抽动。异样的疼痛让她更加奋勇,抽动加速,直到肉棒受不住后逐渐疲软,痛感随着热欲的消散而逐渐明朗,刺激着齐案眉弯腰收腹蜷缩起身子。
她习惯在心灵感受到痛苦时让肉体也受到痛苦。痛苦会随着时间淡却,但真相不会。
隔日旧部就找上门来,齐案眉被带去旧部还未分编的临时营地。在她寻来那会旧部就已经有人了解到情况了,考虑到齐案眉的特别,以及当时情况复杂,了解她的需求后旧部就开始向上申请了,这会申请批准材料下达,需要齐案眉去签字。
“只需在签名处签下你的名字,就此脱掉军籍。”
女官递过来签名笔,未施粉黛的脸上满是坚毅和沧桑,她们曾经共同经历过疫情,熬过战争,从支离破碎到家园重建。齐案眉最后一次朝她行军礼,接过笔,逐划烙上自己名姓。
白络等了一天,宝宝踢得她肚皮疼,这会终于消停,她才有心情坐着吃点东西。基地的食物为了保证产量基本忽略掉口感和营养,米饭很糙,配菜是地瓜叶,白络皱眉吃完。齐案眉开门回来,拎着一袋女官赠送的礼物,里面是婴儿衣物和一些育儿用品。
白络看到她,嘴一瘪立马溢满委屈,从沙发坐起,扶着腰腹挪过去抱住齐案眉换鞋弯下的腰身。
“怎么了?”
齐案眉手伸到后面护住她,慢慢起身,然后把她转过去,帮忙拖住肚子,两人迭着走到沙发前坐下。
“姐姐~我肚子疼。”
“频率有越来越快么?”
“不是宫缩,是宝宝,她小手小脚劲儿不小,今天胎动太厉害了,好疼…”
齐案眉心疼,她的络络刚成年不久就要经历为人母的痛楚,罪魁祸首还是同为女性的自己,她有一瞬觉得自己不配,在小村时被年纪比自己小的女孩照顾,重活被包揽,经常生病,害人担心。自从络络怀孕,她尝试担起孩子另一位母亲的责任,却时常心有余力不足,还要白络宽慰。
“怀孕的是我就好了…”
她轻抚着白络发热紧绷的肚皮,声音略显失落。
“傻了这不是?别太担心,我这个人你还不知道么?就是喜欢瞎矫情,跟你撒娇呢…”
白络第一次从她这接收到明显不安的信号,紧张地安抚。是她吵着要孩子,想把这个人绑在自己身边,想要有完整的家,也是她给了齐案眉不安。一个人的不良情绪最后是两个人来消化。白络舍不得,抱着齐案眉轻声哄着,擦掉她无声的愧疚。
“没事的,明天自由日,你陪我去找彭医生问问,不要哭啦,当妈妈的人了,哭鼻子会被宝宝听到的…还是说,要亲亲才能好?”
齐案眉被她逗得弯了泪眼,主动凑过去亲亲嘴角,蹭吃了一嘴咸,唇齿分开后又是相视而笑。
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她们欢欢喜喜地翻看女官赠送的礼物,把小衣迭收好,讨论育儿书,从第一页开始做标注,收拾好迎接新生命的心情。
晚间两人睡眠都不好,白络时常翻身,齐案眉受到一点动静就会惊醒,第二天中午才转醒,门口的餐食堆了一地。早午餐混合吃,即便是孕晚期,白络食量不如往常,浅浅食了几口米饭,配着没什么油水的蛋花汤。
齐案眉只好抢过碗饭,一口饭一口菜喂着,提前过上养娃生活。
“她是在你身体里寄宿,不会跟你客气,你多吃少吃都不会少她营养,但自己的身体会最先扛不住。”
也不是车轱辘话,出于对爱人关心的下意识,齐案眉说得白络耳朵都起茧了。
“乖乖的,生完我们就回去,实现饭菜自由。”
白络嘴里含着饭,咕咕囔囔呛她。
“哼!不喜欢爱画大饼的女人。”
拿人没法,因为逼她吃饭被找各种借口数落,显然被数落的人已经习惯了,嘴角微弯,手里喂饭动作不停,无声地用食物让气氛更加凝固,也让白络无暇数落。
她们用完餐还没到12点,准备先在走廊逛逛消食。逛到106门口,把门里乒乒乓乓听得一清二楚。
“彭医生在家里也搞学术研究?”
两人避着偷听,里面一阵动静后开始静谧。然后哐得一声门被拉开砸到内墙,一个半大的小姑娘满脸泪痕眼睛红彤彤地从里面跑出来,也没人追上来。在门口观望一会,白络拉着齐案眉朝里面探头,看到颓坐在床沿的彭媛,满脸无奈。
“你们来了。”
连打招呼都很勉强,脚上拖鞋丢了一只,被踢到通风口。
“见笑了,小石榴刚回来就让你们碰到了。”
她没打算细说,奈何这位孕妇仿佛没有眼力,又或是无聊到打听医生的八卦,拉着她在去医院的路上一路问。
这孩子没有大名,小时候跟生母随养父跑到南岭一带,没办过户口也没念过书。后来疫情就爆发了,养父带着母女俩逃命。好不容易活到后期,养父生病死了,留下她和已怀孕的母亲,母女俩是在行军途中找来的,被院长好心收下。小石榴母亲属于高龄产妇,患有妊娠高血压,临盆时大出血死了,弟弟因为抵抗力太弱没熬过,只留下她一个人。
彭媛是在孕妇待产期间查过几次房,给过小石榴几次糖,她妈妈去世之后就被缠上了,一开始叁番五次找她要糖,都被收养人找回去了。后来干脆在医院蹲点,在宿舍蹲点,期间彭媛换了住所,但还是被那孩子找到。
“她是…把你当妈妈了?”
是这样倒也好了,彭媛总觉得难以启齿,手揣在兜里把糖果都热化了。
齐案眉会意,跟白络小声解释,然后就是白络满脸震惊,嘴巴一张一合最后闭口难言。
“她才十六岁,我比她大了差不多一轮。”
听完这句话后面两人默契相视,具都没说话。
“那你们…”
“我们发生过关系。”
“!”
这回是真把白络惊到了,半天合不拢嘴,把齐案眉的胳膊都勒红了。
“很惊讶吧,是她强迫我的,我当时也和你一样,根本没往这方面想过。”
话间彭媛进了更衣室,换了一身白大褂,戴着手套出来。没再继续聊八卦,两人跟着彭媛去诊疗室。
晚上回到家,白络又说到这件事。
“什么大一轮,说白了就是不想负责呗!”
齐案眉想说,那你当着人面怎么不质问。
“你忘了彭医生是被强迫的?”
“你信?那种事要怎么强迫,都是女孩子,也没有什么体格差异,一巴掌拍不响好吧!被推了就要面子说是强迫,你们弱受都这样的么?”
平白成了弱受的人见她逐渐上头,不予计较地上前呼噜呼噜毛,端得温婉,帮她梳理散落耳廓的发。
“你想帮她?”
都怪白络平时太过热心,冲她这架势大概率又是手痒,齐案眉几乎不用试探就懂了。
“小石榴太可怜了…”
小石榴的遭遇让白络完全共情,好不容易抓到根救命稻草,虽然这根稻草有点哏,死心眼。
于是她们商量好,决定找个机会给彭医生开导开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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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回来就犯懒了…大概拖了叁天才更
一回来我妈就拉我去报了驾校,刷题ing…
彭医生的cp打卡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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