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冬雾低下头,拇指安抚般地摸着徐亦楷的手背。学着电影里看到的那样,伸出一小截舌尖,顺着徐亦楷漂亮的颈线,试探地轻舔着,留下若隐若现的湿痕。她一边舔还抬眸观察徐亦楷的表情,许冬雾就是故意吊着徐亦楷,她想看他急不可耐的脸红样。
徐亦楷如她所愿地红了脸,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栗,腰腹还隐隐用力想要撑起身子,可身上的温香软玉紧紧贴着他,不让他动作。
许冬雾吻到徐亦楷淡淡粉色的乳晕,舌尖调皮地绕着乳头打圈。徐亦楷的喘息愈急,攥住许冬雾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是有些疼,但还可以忍受。
许冬雾松开一只手,指尖摸上徐亦楷胸前小巧的乳头,揉着圈碾磨,还张嘴含住另一个乳头,用牙齿轻咬,舌尖来回拂过粉红的乳头,直把两个小小的乳头弄得高挺红肿。
“呃……雾雾,别……”很新奇的刺激,徐亦楷头皮一阵发麻,他有些受不住了。
徐亦楷空下来的手像是要寻找什么支撑一样,无意识地玩着许冬雾披散在他胸前的长发,一缕一缕绕着圈,安抚着自己难以疏解的欲望。
许冬雾浑然不觉对方的压抑,她满意地吻了吻被自己吸得水淋淋的乳头,抬眸天真问他:“怎么样,舒服吗?”
如果说胸前的舔舐给徐亦楷带来的是官能上的刺激,那么许冬雾纯情天真的脸更让他心理上的欲望溃堤。
徐亦楷猛地翻身,许冬雾瞬间天旋地转,被他压在身下。
许冬雾慌张地眨眼看他,问:“你干嘛?”
徐亦楷沉吟道:“雾雾玩够了,也该我了吧。”
许冬雾的惊呼淹没在被徐亦楷卷起盖到脸上的衣裳里,然后她胸前一凉,纯白色的胸罩被徐亦楷推到胸上,两个白嫩的小兔子蹦蹦跳跳地显在徐亦楷眼中。
徐亦楷只觉口干舌燥,他双手抚上许冬雾浑圆的奶。不似那晚黑夜中的惊鸿一瞥,如今在亮堂堂的房间里,许冬雾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躺在他的床里,如同任他品尝一样,双手软绵绵地抓着他的手腕,好像在抗拒他,却没使上分毫的力气。一双圆溜溜的眼还又羞又慌地看他,眨呀眨的。
徐亦楷抬手捂住许冬雾的眼睛,低下头学着许冬雾方才的模样,含情脉脉地在她雪白的乳上落下一吻。
陡然靠近的呼吸让许冬雾猛地一颤,她忍不住惊呼,而后咬住唇瓣,不想发出这让她羞怯的呻吟。
徐亦楷像是发现了,一把锁住许冬雾的手腕抬起,急切地帮她脱掉上半身的衣裳,绞在手腕上,许冬雾被迫困住了双手,胸罩还色情地挂在锁骨处。
只剩有薄薄的布料掩耳盗铃一般吊在身上,许冬雾羞窘,绞着双腿想要赶走身上的男人。但是体重的悬殊犹如蚍蜉撼树,徐亦楷一手掐住许冬雾的下巴,舌尖舔开被她自己啃咬的唇瓣,火热的舌来回舔舐许冬雾唇上被印出的齿痕,然后挑开她完全不设防的齿关,唇舌长驱直入。不再是蜻蜓点水一样的亲吻,这次的吻色情又带着浓浓的渴望。
像是要将许冬雾拆吃入腹,徐亦楷箍住她下巴的手强横用力。许冬雾几乎合不上嘴,只能任由徐亦楷的火热湿滑的舌头在她口腔里肆意妄为地攻城略地,不时地发出急促的呜呜声。
从徐亦楷喉咙里也逸出困兽搏斗一样的闷哼,他还一遍又一遍地舔着许冬雾细白的牙齿,然后搅着许冬雾红嫩的软舌,舌面粗暴地舔过她的舌根,难以及时吞咽的唾液顺着重力的作用直往许冬雾喉口落,呛得许冬雾不住咳嗽,脸颊红通通的。
徐亦楷松开许冬雾的唇舌,右手仍然死死握住许冬雾交迭的双手,而箍住她下巴的手则往下移,趁着许冬雾失神的空挡,悄悄揉上她弹性十足的奶子。
徐亦楷揉胸的动作又轻又缓,额头抵住她的,眼睛觑着放空的许冬雾,两人鼻息相缠,徐亦楷声音低沉嘶哑:“……雾雾,还好吗?”
良久没有得到回应,徐亦楷又开始轻轻吻着许冬雾微张的唇,唇间都变得湿漉漉的。
许冬雾哼了一声,胸上的触碰陌生又新鲜,她一口咬住徐亦楷调皮的薄唇,看到徐亦楷一脸错愕,许冬雾吃味道:“你好熟练啊?”
“这叫天赋异禀。”徐亦楷回。
许冬雾当然相信徐亦楷是第一次亲吻别人,可相比于他的游刃有余,自己看起来就太过狼狈。她装作毫不在意,问:“你还要干嘛?”
许冬雾的眉角上挑,似极了天真的勾引。
徐亦楷说:“……不是要学那个电影吗?这才是道开胃菜吧。”
徐亦楷心跳得厉害,一错不错地注意着许冬雾面上的神情,心里有些惴惴不安,害怕被许冬雾拒绝。当然,他知道他太过贪婪,两人明明才交往,他却想一步登天,彻底拥有许冬雾。可他又觉得自己吃足了亏,白白荒废了好几年的时光。
许冬雾皱眉,回想着情欲片里男女主忘情交缠的身影,耳朵脸颊都爬上了血红的绯色。她悄悄打量徐亦楷的神色,却撞进对方渴望的眼睛里,神色紧张,她心里隐隐的动摇消散了。
她其实也挺想要的。
不好意思说出同意的话,许冬雾扬起脖子,滑稽的吻上徐亦楷的嘴巴,故作老成:“徐同学愣着干什么呢?”
极大的喜悦瞬间爬上徐亦楷噗通跳着的心脏,不似之前强横的亲吻,徐亦楷温柔地轻啄许冬雾挺翘的唇珠,哑声道:“……我爱你,许老师。”
双十不到的年华说爱太过沉重,可此刻已经没有更贴切的语言来表达他心中对许冬雾的渴望爱恋。
徐亦楷揉胸的手急不可耐地脱掉许冬雾及膝的短裤,又似带着朝圣一般的心态,提起许冬雾臀瓣,慢慢地褪掉对方腿心处唯一遮挡。原本想取掉碍事的胸罩,可许冬雾被缚住双手高高抬起的模样太过诱人,他又不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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