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悠悠想到展赢这次一定会放肆的彻底,却没想到自他们两个结合到一起后就再也没有怎么分开过。他们一直在做爱,饿了的时候就拿出冰箱里的食物用微波炉简单热一下,等待的时间里她会被展赢压在身下操吹不知道几次,渴了就喝水,然后继续在下一波更加激烈的高潮里爽到失禁。
那是一种可怕到失去全部思考能力的感觉,麻痹的大脑里也全是被他射满的精液,全身的毛孔都被他操的炸开,每寸皮肤都酥成性感带,不论是抚摸还是舐吻,她都会像是发了情一样朝他摆出最适宜挨操的姿势,尖戾的快感不断从小腹深处刺进骨髓,早已经失焦的眼睛立全是泪花,她颤抖,抽搐,淫叫,浪哭……大股大股的白浊精水从他们激情交合的性器间喷出!展赢从来不会在这种时候停下,他像怪物一样将她禁锢,可又每每在她真的承受不住时温柔抚慰,然后变着花样使坏欺负她,接着再用这种方式让她体会另一种极乐。
不算宽敞的温馨小家随处都是他们的床,她从来不知道原来性爱的姿势可以有那么多种,也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真的可以什么都不想而只要他。
小卧的工作间里有一张她之前工作太晚用作休息的单人床,展赢说那里是她的私人领域,是他可能永远都不能私自涉足的禁地。他说的很可怜,根本连影子都没有的事让他说的好像她在门上给他专门贴了‘展赢不许入内’的警示牌似的,她心明镜他是装的,因为那时候他们俩正在用背后位的站姿进行宫交。
她的双手紧紧把住他的手臂,只能踮起脚尖后挺小屄承受他撞击的姿势将所有的重心都加注在他们俩亲昵相爱的性器上,她被顶得低头就能从小肚子上看见他大鸡巴外显的形状,在骇人的高潮砸向她之后,她哭着滑开脚尖却被他早一步抱在怀里,他的力气那么大,即便她的双腿绷得已经做不了支撑,身体也还在失控中抽搐,他也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一手抓着她的奶肉钳起奶头碾磨揉捏,另一手用力卡在她的腿心锢住他们结合的位置不许她跟他产生丝毫的分离。
他在她耳畔不停吻舔说话,除了不停告白说‘只爱她,最爱她’就是‘悠悠,好老婆,宝贝,心肝儿’的痴言痴语,直灌得她耳鼓都痒得好像能高潮。在她受不了扭头吐舌求吻后,他终于将无理取闹发挥到极致,他说,‘老婆,你带我走进去吧’。她已经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被他一边插操着喷汁的小屄一边踮着脚尖艰难走进小卧的,只知道那短短的不过几步距离她吹了一路的阴精。
那张单人床显然是他的终极目标,因为他把她按在上面翻来覆去的操了个透不算,更连小屁眼也没有放过,最后又用舌头把她满是浓精的小屄清理的干干净净。
她以为晕过去至少能有些解脱,可意识不全的她根本没了具体的时间概念。她不知道他睡没睡,休息没休息,只知道自己被不停的操醒。食物的热量消耗的很快,哪怕是上好的顶级和牛也无法补充他们快速消失的体力,等这场昏天暗地的做爱终于临近尾声,她涣散的想着自己以后是不是会留下阴影然后再没有丝毫性欲,可当她再次睁开眼,看见整洁如新的床单被罩、地板茶几、沙发小卧还有厨房卫浴,以及那个把热腾腾的饭菜端到她跟前的男人时,她发现自己可能已经对性爱上瘾了,不,更准确的说,是对他上瘾了。
展赢看着经过大量精液滋润变得越发迷人的杨悠悠,那仿佛能从她的汗毛里渗出来的惑人纯欲只肖一个眼神就会让他想要再次把她扑倒。才这么点儿时间哪里够他释放全部的贪婪?尽管他已经制着她在房间里的每个地方角落都操上了一遍或者几遍,可只要看见她,只要抱她入怀,他就像是发情躁动的野兽一样分分钟只想将身体的一部分塞进她的体内。
他一直都知道她很聪明,聪明的可爱,也聪明的让他更爱,结果不想她竟然把这种聪明运用到了他们这一次的做爱上。开始她说一切都随他,只要两个人能享受到她都愿意配合,可不等他开始高兴,她又掏出手机定下了必须停止的时间,因为周一还要上班……呵呵……她难道不知道时间越是紧迫反而会让他越是兴奋吗?
所以他不再束缚自己,在她不断迎合的过程中通过试探一步一步地将终极的疯狂崩发出来。他知道自己的性癖不正常,也知道自己对她的贪恋极为可怖,可她是他全部情感的汲取与释放,是她让他感受到了血液的热度,也是她让他可以成为一个‘人’。爱她,爱不够她。当她吻着他,对他说‘爱上你,我有犹豫,但没有后悔’时,他的心脏都快要在剧烈的鼓动中爆裂。
他真的……没有她的话会死……
手机定时铃响了,本来约好到了时间就该偃旗息鼓,可看见她扭着精液斑斑的小屁股伸手去够手机,不管是肿艳的小骚屄还是殷红的小屁眼里都被他射满了白腻腻的精液,残存的理性瞬间断的干脆,粗长的大鸡巴捅进她小嫩屄里的速度也利落的让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在她求饶的淫啜声里他按住了她的手腕,在他一遍又一遍诚恳道歉的呢喃声里把她操得挺起小浪屄又喷了三次,才将今天结尾的精液一滴不留的全交代给她。
她没了发火的力气,半晕半梦的脸上迷离似醉,最后还是他自己主动把舌尖探到她的齿缝里让她咬了一下,只是那咬跟用劲儿嘬似的,差点儿又让他没管住自己。
刚睡回了四分体力的杨悠悠靠坐在展赢的怀里让他喂着吃饭,尽管她不想承认自己现在处于半废状态,可穿不上衣服的身体让她不得不面对现实。两颗被他吸肿的奶头到现在还红艳艳的硬着,即便是及其轻微的碰触也能让她痒得脑麻,腿心的蚌肉跟阴蒂更是被他嘬成受不得一点儿风吹草动的淫肉,哪怕只是掀开被子凉风轻袭,她的小屄都会翕动着夹出几滴淫水。
仅此一次,仅此一次……她要是再……呜……她就跟他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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