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下午去理了头发。
他本来是想直接剃成寸头的,但看着镜子,又有些犹豫。男生理发通常对外貌影响很大,陆延好像没有这种困扰,但仍免不了想如果剃了头发,不像陆鹤良了,燕茯苓真的不再喜欢他了怎么办。
心绪转了几个弯,陆延指着自己的发尾:“这里,剃干净。”
燕茯苓占他便宜的时候总是爱摸这里,想必是爱屋及乌。陆延只想当屋子,不想做乌。
现在,他盯着穿着他衣服的少女,低声问:“这么晚了,你跑来这种地方找我,想问什么事?”
他有意无意压着她,牛仔裤的料子时不时磨着裙边与裤袜,似乎有压抑的渴望在黑暗里从一个人传递到另一个人。
反正是陆延的衣服,也不心疼。燕茯苓把手背在后面,垫在身后的墙上,在黑暗里找到一点安全感,这才道:“就是感觉你好像从今天开始生我的气了。”
陆延低低笑了两声,他往前倾了一点,紧紧盯着面前女孩子脸上的卫衣帽子:“从今天吗?燕茯苓,你总是试图套我的话。”
他已经决意要做这件事,燕茯苓躲也躲不过去,于是腰突然被他掐住,接着吻就堵了过来。
“呜……”
帽子的布料不薄不厚,能让燕茯苓感觉到吻是落在她的嘴巴上,仅此而已。
陆延在亲她,或者说隔着帽子亲她。这算强吻吗?可她好像也并非不愿意。
燕茯苓胡乱想着,身体还是主动迎合他。
本来只是觉得这触感难得,有些好玩,但很快就被他弄得开始腿软,产生真正嘴唇相碰的悸动。
因为陆延一点一点舔湿了她嘴唇的地方帽子的布料,那点逐渐渗透开的湿意开始粘附唇峰,而后是唇珠唇瓣。
她几乎可以想象陆延此时捧着她的脸,偏着头一点点用湿吻濡湿兜帽的样子。
陆延的声音隔着宽大的衫帽传进耳朵:“……等你愿意了,再把帽子拿开。”
卫衣上是陆延的气息。在网吧待了一晚上,洗衣液的皂香已经被消没了,但他自己身体的气味还在,青涩的男人体味,像烟草被干净的衬布裹着晒太阳的感觉。
……好喜欢。
陆延隔着兜帽舔出她嘴巴的轮廓之后,就开始沉缓而滞重地和她接吻。
之所以用这两个形容词,是因为他打定主意要燕茯苓即便隔着一层也能完全与他同频,因为他早已经被亲到她的兴奋冲昏了头脑,连鸡巴也被牛仔裤束缚得发疼。
她好可爱,陆延想,他们的第一次接吻,他不要朦朦胧胧的,而是要她完完全全记住这次的感觉,忘也忘不掉的那种。
于是陆延的每一次吮吸都很用力,燕茯苓的呻吟有甜腻的意味,和昨天他在书房外听到的一样,是小猫被侍候舒服的呜哝。
陆延觉得只在这里隔着帽子接吻,他就能自己刺激自己到射精。
陆延的声音模糊沙哑,他问:“舒服吗,燕茯苓。”
燕茯苓感觉屁股上的内裤又被流出的水黏住了,总想偷偷扯几下透透气。
她闻言,嗅着陆延衣服上的味道,逞强似地开口:“陆延,你还没成年就抽烟啊,我要告诉你爸。”
陆延放在她耳边的手收紧,声音像刀片:“这种时候你还提他。
“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为什么总要掺进来我爸的名字?”
他有些生气地咬了一口,帽子隔着,燕茯苓得意的声音从下面传出来:“哼,你再咬我,我可不疼,嘻嘻。”
陆延松开手,拉掉帽子,亲眼看着燕茯苓的表情从嚣张变成鹌鹑似的乖巧。
他再度捧住她的脸,低头贴近。
陆延能感觉到燕茯苓没有闪躲的意思,她小狗一样的眼珠黑而亮,正老实地看着他,像是等他来亲。
陆延的心稍稍安定了一点,他闷声道:“我不抽烟。”
声音连同情绪一道被面前人的舌头堵回了喉咙,陆延的吻没有陆鹤良那么温柔,带着凶劲儿追着咬她的舌尖,燕茯苓眼泪都疼出来了,反而被他变本加厉地按着舔亲。
这样的疼痛在接吻过程里让人竟然腿软,燕茯苓有点站不住,慢慢滑下去蹲靠在墙角,陆延也蹲下来,就着这别扭的位置继续亲她,一只手轻轻放在她的膝盖上,慢慢地揉纱棉的裤袜。
手上的力气有多温柔,嘴上就有多不留余地。
燕茯苓被咬得眼泪汪汪,断断续续吸着鼻子哼哼,彻彻底底把这种又酸痒又痛的感觉记在脑子里。
她抬手捶他的肩膀,想让陆延轻一点。
……王八蛋不要咬舌头了真的会痛啊!
陆延毫无反应,仍旧自顾自吮着她的舌尖,待她被抚慰的痒覆盖痛楚,主动朝他所求,就又是轻轻一口。
燕茯苓被这种忽上忽下的感觉吊得难受,手乱抓着打他,动作间意外碰到他的发尾,这才发现他理了发,指尖碰到头发最下面剃尾收边的发青,密密麻麻的扎着,像胡子一样。
燕茯苓反复摸着,于是姿势也像揽着他的脖子,抱着他和他接吻。
旁边有大电箱挡着,陆延的动作逐渐开始有些肆无忌惮。仗着女孩子穿的卫衣宽松,他的手伸进去,慢慢包裹住燕茯苓的胸。
揉了一下,放在她膝上的手就察觉到两腿的紧闭动作。陆延一点一点揉着,听燕茯苓原本间隙发出的呻吟变成了小溪一样连绵的哭喘。
“陆延……好痒…你别摸了呜呜……”
出门之前,陆鹤良刚给燕茯苓吸过奶。乳尖此时还肿着,被陆延揉捏间,轻易就立起来。因为觉得自己套了好几件衣服,于是只穿了薄薄没有垫杯的胸罩,此时很轻松就被陆延察觉到乳尖的异样。
他心里原本的热瞬间就冷下来,这段时间给燕茯苓在学生会的单间吃过几次奶,她的胸正常情况是什么样,陆延早已经十分熟悉。
眼下乳尖明显肿大,肯定是被他父亲吃过了。
陆延又咬了一下燕茯苓的舌尖,退开:“自己偷偷玩儿了多久?奶子这么肿……”
燕茯苓肉眼可见地心虚,她小声道:“才不是玩……”
是舔,是咬,是被男人粗粝的指尖夹着碾磨,看乳汁一股股涌出来,最后才用舌头细细舔舐着安抚。它们才是肿的原因。
陆延心里可太清楚了,酸得不行,又掺杂着嫉妒,他抽出手,盯着她湿漉漉的眼睛,哑声道:“怎么这么骚。”
燕茯苓明显对这些话有反应,夹紧了腿,眼神也愈发地软。
她没什么恼意地说:“不许你这么说我。”
陆延摸了摸她的头发,又亲了一下她的嘴唇。
虽然不是第一个,但好歹是第二个,陆延自我安慰。
平复了一会儿呼吸,燕茯苓想到什么,突然问陆延:“这样的亲亲,你说算不算足球里的帽子戏法?”
陆延也笑了,他轻轻揉着掌下的细腰,问她:“燕茯苓,你知不知道在球场之外,帽子戏法是什么意思?”
他骤然把燕茯苓的身体拉向自己,扯着燕茯苓的手摸上自己的下身。
龟头被她隔靴搔痒地抚摸,已经开始听话地流水。陆延耐心地告诉她:
“是一天性交叁次的意思。燕茯苓,……你最好不要什么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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