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橘摔入柔软的床榻里,一下子更晕了,论力量她完全不是薄斯倾的对手,但她自己不觉得自己处于劣势,小手揪着薄斯倾的衣服,用力一拽,愣是没扯开一颗扣子。
薄斯倾忍俊不禁,他非常配合,握着她的小手帮她扯开了自己的衣服,纽扣散落一地,露出精壮的胸膛,白皙却不显得柔弱,反而是一种优美的力量感,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腰胯部线条分明,凌乱的衬衣穿在他身上,有一种变态的斯文感。
他像高高在上的月亮,被扯进了凡尘里,不想远观,只想亵玩。
安橘眼睛都看直了,薄斯倾低笑了声,顺手丢下扯破的衣服,拽着安橘的手来到自己的跨间,道:“小色鬼,会解皮带吗?我教你。”
薄斯倾亲自指导,手把手教安橘怎么“强上”他,顺便不动声色地拉开安橘背后的拉链,衣裙松散,露出雪白雪白的肌肤,安橘还丝毫没有察觉。
咔哒一声,皮带解开了。
那些煞风景的遮挡物一件件被丢往地上,包括安橘的连衣裙,不知不觉间,她就只剩下内衣了,肩带还被扯下了一根,凌乱的发丝铺在床上,被吻肿的红唇性感至极,肩头微微颤抖,薄斯倾咬着她的耳垂向下,在她白嫩的颈子上留下深深的红痕。
“嗯啊……不要咬小橘……嗯……”安橘呻吟着,她剧烈地喘息,再往下,是她浅黄色的奶罩,小朵小朵的蕾丝花,包裹着她丰满挺翘的美乳,挤出一道乳沟,随着她的喘息声起伏,白到晃人眼睛。
薄斯倾每一口呼吸都是她甜腻的香气,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当她躺在他身下,那是能够蛊惑他心智的魅惑,是他所有欲望的来源,他会为其疯狂,这一点都不意外。
大手猛力地抓握上去,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那饱满柔软的触感都能让薄斯倾爽到想骂人,他一贯是克制的,寡言少语,高冷漠然,连带着他所有情绪,都被隐藏得极好,可在这一刻,他只想让它们见鬼去,他无处宣泄的爱欲和仇恨,多年来的压抑,还有对她刻骨铭心的相思,已然决堤。
“疼!呜啊……啊……别捏那里……阿倾……”安橘委委屈屈地呼痛。
薄斯倾没经验,还没掌握把玩她的力道,下手稍稍重了些,但听着她的娇吟,还是让薄斯倾爽到不行。
他甚至想再多欺负欺负她,埋入她的体内,用最野蛮的速度肏她,逼她尖叫,侵占着她身体的同时,填满她的世界,或者再过分点,把她锁在床上,最好永远别下他的床,天天挨操。
真变态,薄斯倾都唾弃这样的自己,他对安橘有太多邪恶的念头,越是禁欲的,到了爆发的那一刻,就越是可怖。
“别捏哪里?嗯?是小橘的奶子吗?小橘不说清楚,哥哥怎么知道?”薄斯倾松了松手指,修长的指节在她丰盈的奶子上捏弄,摸到她背后的暗扣,他勾起薄唇,清俊的脸上透出几分邪意,难以想象,他也会有色情狂的一面,也会说出下流的字眼。
一滴汗砸在安橘精致的锁骨上。
安橘睁大了双眼,她望着上方的薄斯倾,清冷的眼眸中翻滚着狂热露骨的欲望,额头上暴起青筋,汗水划过他俊美的眉峰,一改平日里的矜贵冷冽,变得色气满满。
这不像是她所认识的薄斯倾,但确实是他,是独属于她的,只有她才能见到的,真正的薄斯倾。
“别……别捏小橘的奶子……啊……会疼的……轻、轻点……”安橘水汪汪的眸子又娇又媚,她放荡地抱住薄斯倾,小手在他肌肉上四处抚摸,回答他故意的挑逗,声音却那么羞赧娇软,可爱坏了。
薄斯倾舔弄着安橘的耳廓,听她撒着娇的喘声,他心底里的快意和爱意要溢出来了,怎么会有这样可爱的宝贝,又骚又乖,迷迷糊糊的,招人疼。
如果说他忍受前半生的孤苦,就是为了换一个安橘,那么他释然了,上天待他不薄,能够把他的小橘还给他,已是对他最大的仁慈。
他可以不要一切,只要她。
暗扣懂事了一回,那件单薄的内衣也变成了破布,到地上与其他衣物会面,软乎乎的大奶子弹跳而出,像软面团子,又白又糯,一边镶着一颗粉嫩的宝石,奶头被挑逗到充了血,圆圆大大的,恨不能咬下来,尝尝看有多甜。
薄斯倾痴迷地看着,兴奋到血管都快爆了。
身体比大脑反应要快,这是本能的驱使,薄斯倾直接埋进了那两团奶儿中,啃咬着她白糯的肌肤,咬出红红的齿痕,沙哑的嗓音含糊不清道:“小橘的奶头原来长得这么大,好色,好淫荡……”
他说完便含住了右侧的奶尖尖,大口大口吸吮,连带着乳肉一起,被吮得啧啧作响,舌尖绕着奶果打转,肉嘟嘟的一大颗,越吃越硬挺,浪得不像话了。
安橘天生是狐狸精的长相,她发育较早,身材也偏向成熟,但她从不知道自己会这么敏感,只是被吃个奶子而已,小穴就湿哒哒的,要泛滥成灾了,正如薄斯倾说的那样骚浪淫荡。
“嗯哈……啊……好舒服……阿倾……阿倾哥哥要把小橘的奶子吃坏了……呜呀……”安橘呻吟不断,她感觉到酥酥麻麻的快感,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
除了生理上的冲动,他们还有心理上对彼此的渴望,这才是最难以遏制的。
克制不了,那便放纵个够。
安橘夹紧了双腿,摩擦湿透了的底裤,双乳让男人的大手搓揉得愈发饱胀酥痒,怎么说她也是个有志气的要强上薄斯倾小色鬼,她肖想薄斯倾不是一天两天了,一边挺起奶子喂进他口中,得到他粗暴的快感,一边把手伸到他的胯下,对付那根顶着她的大屌。
“嘶……”薄斯倾吸了口凉气,太猝不及防了,他定力要是再差点,能丢脸地射出来。
安橘根本握不住那么大一根肉棒,薄斯倾的尺寸比她想象中粗多了,不止薄斯倾经验不足,她也从未有过实战经验,醉成这样,看过的片子更不记得了,呆呆地盯着被放出的巨物。
肉红颜色,狰狞的鸡巴昂首挺立,它憋得太久了,粗硕的龟头上分泌出了好些前液,流到棒身上,沿着跳动的青筋,怎么看都像个丑陋的巨型蘑菇,而且异常骇人,跟薄斯倾的脸完全不符。
换句话说,这应该是薄斯倾所隐藏的,更加真实的一面,这是他欲望的化身,在面对安橘时才会有的形态。
“好……好可怕,小橘……啊!”安橘颤抖着往后缩了下,她有点怂了,但还没等她怂完,就被薄斯倾拽了回去。
“不是要强上我吗?小橘跑什么?嗯?来吧。”薄斯倾本想对她再温柔点的,他怕弄疼了她,但现在看来,是不必了,这小骚狐狸精欠收拾,他要帮她早一点完成“强上”他的梦想。
薄斯倾暴力地撕开安橘的小内裤,探入她早已湿透的小骚穴,她再一次被他死死压在了身下。
没有谁的“强制爱”是被压着的,除了安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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