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橘手揪着枕头,在薄斯倾猛力的进攻下,她连手臂都要撑不住了,摔在床榻之中,双腿跪着,唯有挨肏的小屁股撅高,被薄斯倾把控在手里,一下一下抽插挺动。
得益于这两年的坚持锻炼,论体能薄斯倾比安橘要好太多,他好像永远不会累似的,伏在她背上,腰部连连使劲,粗大的鸡巴一次次没入粉艳艳的小骚穴,捣弄她穴中娇娆的花肉,撑得开开的,愈发畅快舒适。
“都插了这么多次了,小橘怎么还夹得这么紧?嘶……哥哥的鸡巴就这么好吃吗?又不乖了。”薄斯倾低哑地喘息着,他就是想找个由头继续用力肏她,一边说一边顶撞,他爱死了侵入时她忽然收紧。
单单一个爽字说不尽薄斯倾满心的餍足与欢喜,他从来没觉得时间的漫长如此美妙,只要能与她待在一起,他甚至希望,就此停在这一刻。
“嗯啊……啊……小橘明明很乖……啊啊……因为喜欢哥哥……喜欢夹哥哥的大鸡巴……嗯哦……太好吃了呀……呜哦……啊……好棒好舒服……阿倾哥哥……”安橘面色潮红,眯着眼睛娇喘,又甜又骚的说着喜欢他,能腻死人。
薄斯倾心动不已,亲了下她的红唇,弯着嘴角,笑得撩人道:“把小舌头伸出来,让哥哥也吃吃你。”
安橘不是第一天好薄斯倾的色相,他温柔地对她笑一笑,她就很难有抵抗力,被诱惑着吐出小舌头,红润润的小嘴儿妩媚又可爱,让人直想把她吞进肚子里去。
薄斯倾含住她的唇舌,下体紧密结合交换着爱液,他迅速顶入,在抽出时缓慢研磨,蹭到她肉壁上带起一长串涟漪,淫水直往外冒,上边也没退让,舌尖缠绕在一块儿,吻得绵长深情,至死方休。
他们便是彼此最好的老师。
“唔啊……啊……哥哥……小橘很舒服……嗯……哦唔……啊……”安橘学会了换气,在这个吻中游刃有余,体内不间断地传来酥麻爽感,漂亮的眸子如一湖波光,调皮的尾巴在撩动湖水,勾住心魂,令人欲罢不能。
不怪薄斯倾,他丧失了所有自控能力,也不再在乎任何事物,心甘情愿拜倒在她的眸光里,深深地吻下去,加大自己的频率,低喘道:“小橘……我的小橘……你要什么哥哥都给你好不好?”
安橘喜欢看薄斯倾沉浸在爱欲里的模样,像是被她染指过的神明,因她而坠入深渊,她是既疲惫又欢愉,同时忍不住挑逗他,扭着小臀娇笑道:“我要你啊……嗯……阿倾哥哥……小橘……啊啊……唔……小橘只想要你……要你肏小橘的小骚穴……啊!”
薄斯倾疯狂地进出着,他信了安橘的每一句话,信了她还爱他,在她给予的温暖中,他没有了所谓的理智,只想再深一些,再离她近一些,与她融为一体。
这些情感又全部化为了欲念,薄斯倾搂住她的玉体,将她稍稍抬高了些,手臂绕到下方,大力握住她压扁的奶子,就这样拖着她的身体展开了猛攻,肉刃在小穴中挺进肏出,精壮的腰胯完全不知疲惫,一副要把她干死在床上的架势。
“啊唔!小子宫都要被哥哥捅穿了……不要……啊啊……大鸡巴好厉害……小橘……不行了……嗯呀……啊呜啊……”安橘可怜兮兮地叫着,马上小耳朵又被咬住了,薄斯倾在四处作乱,他的吻缠绵悱恻,落到她任何一个部位上,或是脸颊或是耳后,每一个吻都是一个炽热的烙印。
他是想把安橘整个人都刻上自己的印记,这个闷葫芦不说,却是实打实的爱惨了她。
安橘没心思去想,酒精让她大脑昏沉,性爱的快感又使她酥软无力,她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不知死活地撩拨他,他这人一点都不经撩!可不等她求饶,新一轮的孟浪又来临了。
“停……啊啊嗯……停、停下……呜……啊……阿倾……”安橘说得断断续续,她被快感席卷着,每一回都插得极其深,生生操到她骚心上,对那肉儿轮番挤压,榨出浪水来。
薄斯倾舔着她的美背,硬得跟石子一般的小奶头在他掌心里滚动,他滴酒未沾,却极度沉醉越来越多的欢愉,粗喘着荤话连篇道:“小橘的嫩屄越肏越爽了,让哥哥怎么停下来?嗯?我看它根本就舍不得我停下来,嗯……不争气的小骚狐狸,肏起来真舒服……”
安橘就没见过这样耍无赖的薄斯倾,她想动都动不了,后入式又操得极深极重,这个体位可以轻而易举地磨到小子宫,薄斯倾用起来更顺手,每搞两下就往里头狠狠一钻,捣得她哭叫不止。
这不能怨薄斯倾,是她非要撩拨他的,一旦开始,献上了一切,就没有了后退的路。
听着安橘带有哭腔的呻吟,薄斯倾爽到无法自拔。
他想时间就停在这一刻,最好把安橘绑在他床上,至于其他的,他无暇顾及,只在这一刻,已是他眼中的天荒地老。
“啊哦啊……受不住了……哥哥……哥哥……啊啊……小橘要喷了……阿倾哥哥……呜……”安橘没他那么好的体力,也不知道顶到了哪个弱点,再加上各种刺激亵玩,娇躯敏感得不像话,几乎是一直在高潮迭起。
薄斯倾这次有所准备,也越发熟练了,察觉到她急促的收缩和哭叫,薄斯倾飞快抽插了几下,当她要喷泄的时刻,他果断拔出肉棒,眼见着一条透明的水液从艳丽的小骚穴中喷涌而出,长长地画出弧度,喷得整个小屁股都湿透了,床单更是不能看。
薄斯倾双眸赤红,没有哪个男人看到这种美景还不亢奋的,成就又自豪,不仅不觉得累,甚至还想再过分点。
只能说今天是安橘走背运的一天,偌大的城市,酒吧喝着酒都能撞上不该撞上的人,主动去了狼窝,送上门给人吃干抹净,连骨头渣都不剩,还认为自己占了便宜。
“不……”安橘这下累的连拒绝都说不出来了,刚开口,又被薄斯倾抱转了身体,正面躺到床上。
薄斯倾这个色情狂是彻底把表面高冷给丢了,他拉着安橘的手让她握住自己湿漉漉的大肉棒:“哥哥还硬着呢,小橘说怎么办?摸摸看,哥哥的鸡巴上都是小橘的骚水,小橘难道不该负责?”
不能跟吃素半辈子正在精虫上脑的禁欲系讲道理,他没有理智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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