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少女闷闷的声音自肩头响起,蒋唯安抚地亲吻少女的眼睛,将她的担忧怀疑全部吞下,男人抱着自己最心爱的女儿往楼上走,只是乖女的阴阜里夹着爹地的大肉棒。
每次男人的长腿迈上新的一级台阶时,性器总是过度摩擦,贝珠张着小口,感觉肉棍都要顺着喉咙捅出,蒋唯走几步就要停顿下来,把贝珠按在墙上狠钉几记,一边喘一边问:“宝宝的房间是哪间?”
贝珠不情愿地哼唧了一声,不想两人在自己房间折腾,搞得到处都是发情的水液,闭着眼睛嘤咛几声,假装没听见,见她装死,蒋唯的指节在菊穴处不怀好意地打转,急得少女缩紧小屁股,忙不迭回答:“是那间!往里面走。”
蒋唯抱着少女强势入侵了属于她的空间,少女的气息将蒋唯包裹,他不仅阴茎埋在少女体内,就连整个人也被她包裹,来不及多加打量,蒋唯将她腰部搁置在床尾栏杆处,罔顾她毫无支撑的上半身,令她像个仅露出骚逼的壁尻,耸起腰如同公狗般毫不留情地狂顶,囊袋拍打逼口的声音啪啪作响,给少女纯洁的房间引入色情。
贝珠腰背处的骨头架在栏杆上,又痛又酸,两人滑腻的汁液四处飞溅,有些还喷到少女嘴里,腥臭腥臭的,是精液的味道,少女揪着被子摇头躲闪:“唔……腰……腰痛……我要丢了……高……高潮了呜呜……”
这个姿势将快感全部集中在腰部以下,少女敏感的身体成了培育高潮的温床,每一次撞击都带起铺天盖地的快感,男人看着她陷入情欲的艳丽脸庞,鸡巴忍不住跟着跳动,在她体内又胀大了一圈。
“唔……要到了……小贱货,干死你,给我乖乖怀孕!嗯……射死你……”
男人顾不得讲究技巧,毫无章法的摆胯狂顶,却能次次肏进花心,将少女的小穴干得软烂湿滑,在高潮喷发的时候迅速抽出肉棒,将磅礴的精量全部喷溅在了少女的小脸上,烫得她浑身颤抖。
少女猝不及防被喷了满身,脸上被糊了厚厚一层精液,头发、睫毛、唇瓣上糊得到处都是,就连粉红可爱的奶尖都被淹没了,蒋唯单只手卡住少女的两条手腕,将她拽到自己面前,庞大的肉虫重新塞进少女热乎乎的小穴按摩,将精液在她脸上涂抹均匀,胡诌道:“哥哥给宝宝的精液面膜,对皮肤很好的。”
贝珠嫌弃地皱紧眉头,倦怠地眨着眼平复呼吸,她踢踢小腿,示意男人放她下来,哪只两人浑身都是湿泞的水液,滑得像泥鳅,挣扎间差点从男人手上跌下,幸好蒋唯眼疾手快地捞住她,抱着她向后倒在床上,他盯着天花板垂下来的吊灯,暗哑的嗓音里全是深沉的情欲:“珠珠,舒服吗?嗯?”
男人说着,手指托着少女的小屁股不老实地在她穴道口抠挖,她趴在他身上,两瓣穴肉紧紧裹着鸡巴,精液顺着缝隙都留到男人的腹肌处,男人可惜地耸耸眉,打算重新喂进去,将她灌得饱饱的,于是抬起她逼口对准肉屌,配合挺胯重新凿进女孩的身体:“哥哥刚刚干了你那么久,现在换你来肏哥哥好不好?把哥哥干死在床上,这样才对得起已经肿了的小穴,不然它多可怜呐。”
贝珠没空理会男人的鬼扯,她向后靠在男人的腿上,他粗硬的腿毛扎地自己后背刺痛,这个姿势,肉棒进得很深,彻底将子宫顶得移了位,少女撑着男人的手掌不说话,生怕一开口就丢脸的哭出声,即使她不知道自己的浓睫已经是湿漉漉的了,两泡泪含在眼眶里,显得玻璃眼珠愈发澄亮透彻。
蒋唯知道指望不上贝珠,干脆自给自足,腰部将她向上狠顶,贝珠被颠地惊叫出声,死死攥住男人支撑的手掌:“别……啊啊啊……子宫被干破了……嗯嗯……珠珠小逼被干烂了……唔啊啊……好痛……好爽……啊啊……”
她叫得蒋唯都要爆炸了,他得了趣,想看少女更骚贱的样子,大掌固卡住少女的纤腰阻止她乱动逃跑,公狗腰不断向上顶弄,少女的体重轻如羽毛,完全没有给他的肏逼造成任何障碍。
滚烫的肉杵进出间不断挤压少女的尿道,漏尿般挤出几滴晶莹的尿液,明明是少女被玩弄得狼狈不堪,男人喘息的声音却比女孩还要大,他一副被干得不行的样子,仿佛是给少女做示范:“啊……珠珠好棒!哥哥要被珠珠的小骚逼干死了……嗯……再用力点!把哥哥的精囊榨干……”
“嗯……好恩客~快点用骚逼把贱货干死!公狗的鸡巴您满不满意?”
贝珠蜷起脚趾,根本听不清男人在呻吟些什么,她被男人干得口水和眼泪全都不争气地顺着下巴往下滴,蒋唯弯曲的巨屌完全将子宫在她体内挑起,少女的肚皮像是怀了个怪物,他还一捣一捣的,仿佛要从体内破体而出。
她顾不得刺挠,完全向后躺在男人的双腿上,踮起脚尖偷偷舒缓体内肏得过深的肉杵,蒋唯发现了贝珠的小心思,坏心眼地放下腿,少女就这么毫无准备地向后仰躺在男人腿上,嫩逼含着鸡巴,差点将她阴道口直接撕裂:“啊……痛痛痛……嗯……你别动了……好麻好酸……”
少女的小穴又痛又爽,反正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倒在男人腿上颤抖着,冷汗都怕得沁出来,少女纤细的手指在肉核上方徘徊摸索,死活不敢向下探,就怕摸到一手血,脑子里全是下体被干得血肉模糊的样子,她抽了抽鼻子,小心翼翼地向没有心肝的蒋唯求助:“怎么办?好痛……呜呜……你看下,是不是撕裂流血了?”
她眼里含着两泡泪,看得蒋唯是真想给她骚逼干出血算了,他兴奋地扫了眼女孩湿滑的阴阜,穴口绷得白白的,连阴蒂都被中间的一条缝扯成两半,看样子确实是到极限了,她真的好耐操,这样玩也不会坏,下次准备个按摩棒一起肏进去好了。
男人的指尖装模作样地在少女穴口周围滑动,从自己的棍身根部摸到之前塞进去还粘着紫红色果汁的葡萄果肉,戏谑地举到贝珠面前,故作苦恼地说:“怎么办?好像真的把珠珠的小骚逼干坏了……你看,这是不是子宫黏膜?”
贝珠不敢看他手上的罪证,推开男人的手绝望地哭喊着:“那你还不出去……呜呜……嗯嗯……你怎么还动……我都流血了……”
“哥哥的鸡巴还没射出来,肉便器坏都坏了,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继续服务主人了。”
男人无情的话语在贝珠耳朵里不亚于晴天霹雳,她觉得世界上简直没有比蒋唯更坏的人了,可是,更糟糕的是,她被干得好爽哦,小穴都坏了,她还能这么爽,她简直比蒋唯还坏,少女放声大哭,都怪蒋唯,把她穴都给肏坏了,气得小拳头毫不留情地猛砸男人的胸膛。
她又哭又闹,身下一口嫩逼绞得死紧,搞得男人寸步难行,他抱着少女转了个身小屁股背对着自己,贝珠咬着手指感觉到体内的穴肉在天旋地转,睁着一只眼睛害怕地低头查看,果然,被子上全都是浅粉色的血液,贝珠果断闭紧眼睛不敢再看了,自暴自弃地又是呻吟又是哭:“呜呜……你干死我算了……嗯……嗯嗯呜啊……珠珠才不想去医院……”
“都这么严重了不去医院怎么行?嗯?等到了医院所有人都会知道珠珠的贱逼被大鸡巴干裂干松,以后都夹不住东西了。”
“都……都是你害的……你给我走,我不想看见你!”
少女抽抽噎噎,像只炸毛奶猫,没一点威胁性。
蒋唯到底不敢真的让少女将他拉入黑名单,抱着她走到穿衣镜前,胯部还不忘色情地耸动,他将水液抹在少女小脸上:“自己尝尝看,都是珠珠浪逼里酿出来的葡萄酒。”
贝珠还真的舔了舔,气得拧紧男人的胳膊肉,蒋唯连连讨饶:“那罚哥哥用大鸡巴帮肉便器清理干净好不好,这样才会有人愿意使用嘛。”
他加快速度前后耸动,贝珠挂在他身上像个毫无意志的飞机杯,瞳孔都被干散了,无神地向后翻,随着最后一记狠狠地撞击,少女高潮时喷出的蜜液混合着浓稠的精液在狭窄的甬道相撞融合,少女的肚子迅速起伏,鼓着小肚皮像个被野男人搞大肚子的色情妈妈。
蒋唯满足地亲吻少女的额头和鼻尖,两人的下体一片狼藉,混合着各种液体,脚底板走在地面都打滑,他小心地将少女抱到盥洗室,脱下已经黏糊糊的长袜,将少女可爱的脚趾含在嘴里吮吸,贝珠嫌弃地抽出脚,那眼神活像在盯一个变态。
男人也不在意,反正他在她眼里也毫无形象了,长指分开肉穴给她导出精液,贝珠不乐意,以为他又想出什么新招对付她,躲着小屁股拒不配合。
蒋唯嘴角露出个温吞的笑容,手臂却强势地捆紧少女的双腿迫使她动弹不得,见她这么不乖,男人存心教训她,拿过牙刷,用刷毛刮弄刷洗阴道,只是刷子再柔软,哪能和小穴比,嫩乎乎的阴道几下就被刮得充血,阴蒂也挣脱包皮的束缚,如同小石子般勃起发硬,贝珠下巴抵在膝盖上,哭得眼睛都肿了:“停停……好痛……呜呜你……别弄了……阴蒂好痛……里啊……里面要被刮烂了……”
她这么说,小穴却吐出好多淫水,男人见状,眼里染上戏谑,握着长柄在少女体内横冲直撞,嘴里漫不经心地羞辱她:“这是新到的肉便器吗?怎么还没投入使用就被干得这么脏?用刷子插还能流这么多水,真是天生欠操。”
“贱逼再分开点!并那么紧干什么?你还配害羞?骚逼都被干脱垂了,用不了几天就会被鸡巴彻底干成黑色吧。”
少女委屈地扁起嘴,希望男人能看在她这么乖的份上尽早结束,结果换来男人的得寸进尺,握着牙刷柄在子宫口搅弄:“捅几下就又开始发骚了,这么松的肉逼还能夹住鸡巴吗?说!你是不是贱货!”
你才是贱货……
贝珠暗搓搓地在心里回怼,但是看着镜子里男人阴沉的脸,想反抗的心瞬间偃旗息鼓,只能顺着男人的话卖乖:“对,我就是贱货,求求主人不要再弄了。”
“乖。”
男人吻了吻她滚烫的耳尖,给贝珠洗脑壳:“主人喜欢你才会这样,珠珠越贱哥哥越喜欢,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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