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底是江家老爷子过寿。
世交都带着孩子来拜寿,平时清净的四合院今天因为多了来宾,十分热闹。
苏意晗站在假山上往下看,有些双腿发抖,贪玩的小孩爬上去容易,下来就难了。
人都在前院,哪有人知道这里还有个困在假山上的人。
“碗碗呢?”苏母发现孙女不在这,又知道她是个爱玩的性格,就怕她在别人家失礼了。
“我去找找。”苏羲棠起身。
她今天穿了条淡蓝色珠绣蕾丝旗袍,行走间风姿绰约,高贵端庄又充满诱惑。
高跟鞋踩在石子小路发出哒哒声,等她找到苏意晗的时候,这丫头正坐在一个男人手臂上,跟人聊天,那殷勤劲,估计是花痴又犯了。
“哥哥你真帅啊,你做我姑父好不。”
“你姑姑谁啊,我看看够不够漂亮。”男人颇给面子的问了一句,其实没把她的话当一回事。
“我姑姑可漂亮了,你绝对喜欢。”
小姑娘刚才吓被他抱下来的时候一直在哭,他跟她讲了一会话才好,这会正胡言乱语。
苏意晗看到来人,眼前亮了,指着他身后:“哎,你看,来了来了,姑父你看,我姑姑来了。”
男人回头,看到一脸尴尬的人。
“苏意晗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哟。”江星泽笑了声,“你给我找的老婆,还挺不错的。”
回去的路上苏意晗就不肯从江星泽怀里下来,苏羲棠还不懂她什么心思吗?这小色女,手就没从人胸口拿下来过。
“这是怎么回事?”苏母看着抱着孙女跟女儿并排回来的男人。
“碗碗爬假山上下不来,江先生把她救下来的。”苏羲棠把自己刚才了解的事跟她讲了下。
苏母连忙跟江星泽道谢。
“举手之劳罢了,您是长辈,叫我星泽就好了。”
这小伙子不卑不亢,她觉得颇为合眼缘,刚才和女儿走进来的时候也有些登对。
“既然如此,棠棠你改天请江先生吃个饭吧。”
“好的。”苏羲棠有些不情愿,但是还是应下了。
这女儿和孙女没一个省心,刚找到一个,另一个就不见了,不过这么大个人,也不会走丢,苏母只当她在闲逛。
“你干嘛呢!”苏羲棠被江星泽抵在一处墙后,男人的体温滚烫,密不透风的贴着她,灼的她有些颤栗。
“你说呢。”他上下扫了眼她的穿着,这身漂亮是漂亮,就是不好脱。
“我们结束了啊,你怎么还……”苏羲棠的话继续,因为她听到了脚步声。
江星泽拉着她,拉着她进了一间房间里,关上门,把她压在门边:“这边隔音很差。”
“那你还这样!”
见他在解她旗袍上的珍珠盘扣,她想挣扎又不能,这衣服好看是好看,就是容易扯坏。
今天人多眼杂,真要扯坏了,肯定会被人知道。
“我想你了,你想不想我。”他灼热的呼吸打在她被剥出来的皮肤上。
不过也没打算听她回答,江星泽解了她的内衣,埋在她胸前大口大口吞咽起来。
“嗯……”他咬的有些急躁,许久没被触碰,乳头格外敏感,被他用舌头舔舐牙齿揉搓了几下就又红肿了。
江星泽一边解她旗袍一边带着她往里边走,走到床边的时候终于把这件旗袍从她身上脱下来了。
苏羲棠倒在柔软的的床铺里,身上只剩了条白色蕾丝内裤,她被他弄的骨头酥的都起不来身。
江星泽仰头扯下脖子上的领带,抓着她的手合在头上,用领带绑住。
他俯身,捏着着她的下巴,含住唇又重重的吮了一口,两唇分离,他贴着她耳鬓厮磨一样说了句:“赶时间,我们快点。”
是真的赶时间,他除了领带绑在她手上,身上衣服还穿的好好的,一只手在身下扩张,另一只手刮着她的乳头挑逗,细碎的吻一路向下,吻到了小腹。
苏羲棠已经湿透了。
他似乎是笑了下,笑声埋在她腿间,含着花唇吮吸,手指在花穴里快去抽插,水声又快又急。
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另一个东西插进去,肉棒撞开层层阻碍,直入花心,撞的酥麻荡开在全身,旷了许久的两个人都发出一声叹息。
这里隔音不好,似乎有人路过,苏羲棠听到了交谈声。
她有些紧张,媚肉夹的江星泽嘶了一声。
他撑在她身上,低头把她的喘息声都吞咽进腹中,不用怕叫声会引来别人,苏羲棠终于放松了点,神经没那么紧绷了。
感受到阻碍变小,江星泽抽出肉棒,又重重的撞了进去,快速的律动起来。
刺激让快感来势汹汹,很快苏羲棠就高潮了,淫水泛滥成灾,堵的她酸胀难受。
“你先出去。”苏羲棠喘着气,压低声音让他出去。
江星泽抽出,粉嫩的穴口立刻吐出大股水液。
“知道有别人在你那么兴奋?”他低头,用手指把穴里的堆积的淫水引出。
明显看到他说完这句话后,苏羲棠花穴又缩了缩,似乎水又多了。
“看不出来,棠棠喜欢这么刺激的。”
“你别说了!”苏羲棠阖上眼睛,羞愧难耐。
“不说你怎么流水?要不我们弄大声点,让别人都过来听你叫好不好?”
虽然知道这混蛋不会这么做,但是还是被他这话刺激到,湿的彻底。
两条腿被他打开放在腰上,他又重新插了进来,大开大合的抽插。
肉体拍打的声音总让苏羲棠有种心虚的感觉,总觉得在外边的人能听到。
大概江星泽也觉得刺激,很快就入了佳境,两个人压抑着声音,身上沁了一层薄汗。
两句身体在压抑中同时高潮,江星泽脑袋埋在她旁边,耳边是两个人压抑的喘息交杂在一起。
精液滚烫,将花穴撑的满满的,他又将还在射精的肉棒在花穴里面插了几下,然后从她身上退开,仰躺在她旁边。
休息了一会,苏羲棠就撑着疲软的身体起身清理体内的东西。
但是要彻底清理这玩意的姿势终究不雅,得蹲下来敞开腿抠进深处,她不太想在别人面前做这种动作,所以只能是简单的把流出来的擦掉,然后重新套上衣服。
好在没人在屋外了,她才能安全离开。
等晚上回了家,又催着她联系江星泽定时间,苏羲棠没法子,当着她的面给江星泽发消息,问他什么时候有空请他吃饭。
“你这太客套了吧。”苏母看着她发的话,有些不满。
“我跟他也不熟吧,太自来熟也不好。”苏羲棠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们年轻人多一起玩玩,不就熟了?”
“……”
那倒不用了,下午刚和他玩过,现在身体里还含着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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