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沉迷幻的色彩,震耳欲聋的鼓声和嘈杂的欢呼声,以及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味和烟味,都彰显了此刻酒吧的热闹和欢快。
一处角落的卡座落座了许多男女,桌上摆满了酒,喝完的没喝完的都零零散散的放在桌上,坐在中间的一个男生发丝垂落,脸颊泛红,看起来像是喝了不少的酒,卡座上的其他人一边起哄一边吵吵闹闹的一瓶接着一瓶。
“再喝!”
“今天的酒不喝完不许走!”
一个头发染红的男生凑到中间的男生旁边,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什么,只见男生喝酒的手微动,灌下最后一口,啪地一声放在桌上。
“阿越,怎么不喝了?”一名女生见他突然停住的动作,疑惑问。
另一个男生勾住她的肩膀,一杯shot堵住她的嘴,大声嬉笑道:“哥哥都在你旁边了怎么还管别人呢?”
女生娇嗔地推了他一把,乖乖的喝下酒。
钟越一直都沉默不语,在昏暗的环境中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只见他站起身,许是酒喝多了,走路都有点摇摇晃晃,红发见此一惊,忙起身扶住他。
“你继续喝。”钟越没让他跟上来,醉醺醺的眼睛微眯,摆了摆手就去楼上的房间。
路过吧台,身为老板的李五竟见到钟越,笑着走过来,一把搭上他的肩,笑嘻嘻地说:“你小子,刚刚太忙了就没问你,在我这开房打算做什么?”
钟越拿下他的手,笑了一声,“老板还管客人休息啊?”
“我是管不着。”李五竟耸耸肩,“不过对象是你我就比较好奇,怎么,找了女人来陪?”
“管不着就别管。”钟越不吃这一套,脑子里全都是楼上刚送进来的女孩,话不多说就往上走。
李五竟看着他快步上楼的背影,嗤笑一声,“找女人有什么丢脸的,还不乐意说。”
作为财阀的后代开的酒吧自然不会是为了盈利,看得出来所有的设施和场地都是按照李五竟的喜好来,一般来他这边的都是熟人,楼上的房间明面上说是供朋友们无法回去的时候休息,但李五竟本就不是什么柳下惠,也不介意朋友带自己的对象来,更何况对象是钟越,他弟弟的朋友。
钟越摇摇晃晃的一路走到自己的房间,他翻找着门卡,摸了好一会才找到,门锁滴的一声,开门的声音让他心跳不自觉加快,眼底因欲望和迫切而发红,他压住兴奋颤抖的手,慢慢的走进去。
自从上次单烟岚残忍坚定的与他拉开距离,他就有了这种想法。
从第一眼见到她,他就对她有欲望。
是一种渴望与她厮磨,嗅着她的芳香,品尝她甜美身体的,欲望。
在如此阴晦,复杂,处处充满算计和面具的环境中,突然出现了一只满身纯白的小羊羔,并且这个小羊羔浑身散发着诱人的香味,从头到脚都如此的美好,最重要的是,即使身在满是污垢的环境中,她也能保持一身的白净,如同第一眼见到的那样。
他本可以用强硬的手段得到这只小羊羔,但她不会被任何外界因素打倒,甚至会翻身反攻,这让他更加兴奋,也对得到她的想法更加强烈。
他想让她心甘情愿,因为他能想象到,自愿献身的她会散发更加甜美的味道,乖乖的让他品尝。
但计划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她依旧不喜欢他,这也就罢了,明明答应他追她,却临时变卦,让他产生了一种把他当猴子耍的想法。
坏孩子,就该惩罚。
屋内很黑,即使没有开灯,钟越也看到了床上鼓起的身影。
那是他梦寐以求的女孩,是他日日夜夜,都在梦里任由自己随意摆弄的女孩。
如今,终于可以品尝到她的滋味了。
钟越关上门,咔嚓一声,落入自己掌心的女孩再也没有了逃跑的机会。
他舔了舔唇,一步一步走到床边,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看着被长发遮掩住大部分脸的女孩,她睡得很沉,对自己的处境毫无察觉,像一只放松沉睡的小猫一般,安心的躺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
女孩被人换了衣服,一条材质舒服的小吊带裙,白色很适合她,她的皮肤本就很白,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短裙因为睡姿的原因撩起来了一点,露出修长笔直的腿,她的大腿有一点肉感,却看起来很紧实,钟越能想象到等会自己的手附上去,那细滑的白肉会怎么随着自己的揉捏陷下去。
他指尖微动,看了她一会,动身去浴室洗澡。
花洒的水哗啦啦的流下来,冲洗着他精壮的身子,他把沾湿的头发全部拢上去,抬起头,让温热的水全部落在脸上。
从刚刚见到女孩的一刻起,他就硬了。
高高竖起的阴茎粗长无比,即使没看到她下身的模样,也能想到第一次的女孩会有多痛,他额头的青筋暴起,双手撑在墙上,闭上眼。
现在人就在他的床上,终于,能得到她了。
充满水流声的浴室里传出一声轻笑,他快速洗完,擦干身子披了一件浴袍就出来。
女孩还保持着一进来时候的睡姿,一动不动,看起来药效大了点,钟越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俯身低语:“小可怜,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处境。”
他撩开她挡住脸的发丝,动作很慢,似乎很享受慢慢揭开她的面具,全身心都展现在自己面前的感觉,单烟岚的脸逐渐露出来,由于月光很微弱,看起来模模糊糊,但钟越却觉得这种景象更让人浴血喷发,下身似乎胀大了一圈,顶的浴袍鼓起来明显的一块。
“等你醒来,会怪罪我吗?”他紧盯着她的脸,仔细地端详着她脸上的每一个角落,任何一处肌肤都让他十分喜爱,他看了她半响,噗嗤一声笑出来,“不过像你这种乖乖,身子给了我,还能逃去哪呢?”
他的下面硬得快要爆炸,但他不着急,他很喜欢慢慢品尝猎物的滋味,自己念想了这么久,一次性吃完太浪费了。
女孩沉睡的脸几乎要被他盯出洞,良久,男生笑容加深,大手捏住她的下巴挑起来,俯下身。
一个吻落在她的脸颊上,钟越兴奋不已,目光灼热,唇上还留着刚刚温热的触感,让人回味无穷,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她吃个遍。
他克制住因兴奋而颤抖的自己,眼里全是情欲,酒精的冲刷让他脑袋有点昏沉,却还是看清了女孩漂亮白净的脸。
廖莉莎说的没错,她就像个天使。
如此纯洁干净的天使。
红润饱满的嘴唇能吐出温声细语,嗓音轻柔好听,笑起来眼睛会弯起来,眼里散发出温柔的亮光,让人忍不住沉浸在她的视线里。
又一个吻落下,顺着她耳垂,缓慢地往下,虔诚地亲吻着她的脖颈,钟越发出满足的闷哼,在寂静的房间内增加了旖旎的感觉,让人面红耳赤。
正打算拉开女孩的吊带,突然一道敲门声打断了他。
钟越顿住,不悦地看向门口。
门口的人还在敲,许是良久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大喊着:“阿越,你在里面吗?”
听声音,是卡座的其中一个男生,钟越烦躁地呼出一口气,整理好自己的浴袍,走过去开门,语气不耐:“什么事?”
“原来你在里面啊。”男生被突然打开的门吓到,拍了拍胸膛,“五竟哥找你。”
“他找我?”钟越皱了皱眉,“有什么事?”
“我不知道啊,他在楼下和客人聊天呢,没来得及说。”男生挠了挠头,“要不你还是下去看看?”
钟越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孩,最终答应。
他重新换了一件衣服,出来的时候男生已经走了,随意往楼下扫了一眼,看来他又回了卡座。
下了楼后直接到吧台,但吧台上只有调酒师一个人,他问了问,才知道李五竟来了一个朋友,现在上楼去了。
大概也知道是什么朋友才需要到房间谈,他点了点头表示知道,又起身上楼。
这次没回房间,而是径直去李五竟的房间。
既然他打断了他办事,那他也不介意耗费一点时间打扰他一下。
楼上房间的隔音很好,除了像是酒店一样的设施之外,最豪华的恐怕是李五竟这个老板的房间,他进去过几次,像是在这里定居一般,什么都配备,几乎快要一百平米的套房建在一家酒吧楼上,任谁都会大吃一惊。
但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情看多了,钟越第一次进去的时候也不以为然。
走到他门口,他压根不打算敲门,直接推开走进去。
李五竟的名字在财阀中很响亮,谁都没有这个胆子会去他的房间,更没有人敢直接开门,除了他弟弟和经常玩到一起的好兄弟,几乎没有人敢惹他,所以时间久了,他也懒得锁门。
钟越深知这一点,开门进去的动作很自然,看得出来根本不是第一次这么做。
正要大声喊他一句,耳朵一动,听到卧室传来的声音。
他嗤笑一声,抬脚走去他的卧室。
李五竟算是从小到大都认识的哥哥,他家和李家比较熟悉,和宋足也是,家里都是做生意的,所以基本互相都认识,对方恶劣的一面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李五其眼里只有廖莉莎,这件事众所周知,但他哥从未明确说明过喜欢哪个女人,所以从小到大,他就没见过一个女人能在他身边待满两个月。
毕竟一个从十六岁就开荤的人,骨子里的浪荡和花心是天生的。
果不其然卧室里那高亢的叫声是女人发出来的,李五竟心大到外面门不锁就算了,卧室门也没关,就这么大敞着,似乎根本不介意会被人看到这一场活春宫。
钟越面不改色,越走近耳边的声音就越大,他本就被单烟岚挑起的情欲瞬间又涌起来,一时后悔自己为什么放着甜美的小羊羔孤零零的在房间,就因为记仇特地来一趟李五竟的房间。
“啊......啊嗯......哥哥......好爽......”
女人似乎要高潮了,声调愈来愈高,听起来十分的舒爽。
“小宝贝,喜不喜欢哥哥这样用力地干你?嗯?”李五竟沉浸在性爱中,快速地挺动着腰,像是要把身下的女人干死一般,粗暴地揉捏着女人的胸,丝毫没察觉门口的人,“刚成年就来找哥哥开荤,骨子里是不是欠操?那今晚就死在哥哥床上好不好?哥哥把你小子宫全部射满好不好?”
似乎是被女人夹了一下,李五竟倒吸一口气,手臂的青筋暴起,用力往前一顶,女人尖叫起来。
“操,爽死了,听到内射就这么兴奋啊。”李五竟拍打着女人的胸,不顾她的求饶把胸拍得通红,他动作加快,眼底泛红,似乎快要射了,“宝贝,给我夹紧了,哥哥马上就——”
“五竟哥。”
门口突然响起的一道声音让疯狂做爱的两个人猛地顿住,李五竟刚刚在紧要关头,这一下直接射出来,似乎是爽的,也是惊的。
钟越笑着看狼狈的李五竟,打趣道:“五竟哥不是还找我来着,怎么一有女的就抛下我走了啊。”
他视线落在身下的女人上,有些好奇这次的女人长什么样,但看到身下的脸时,钟越不由得顿住,“张祁雅?”
实在没想到这次李五竟的床伴会是认识的人,只见她浑身赤裸,胸乳和腰都是李五竟掐出来的红印,她满身都是汗,额角的发丝黏在肌肤上,她喘着气,看起来很疲惫。
见是钟越,她不慌不忙,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你怎么在这?”
钟越没回答,反而是李五竟笑着说:“我们刚刚在干什么,他等会就打算干。”
“哈?”张祁雅惊讶地张大嘴,“你要找个女的?那单烟岚呢?”
“单烟岚,上次那个女孩子?”李五竟挑眉,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钟越,“原来你喜欢她啊,那你房里那位是谁?”
钟越终于动了动身子,挂起笑,“你又知道我打算做什么了?我想休息休息不行?”
“你以为你是阿足,一来酒吧就睡觉?”张祁雅噗嗤一声笑出来,“得了吧,骗人也要有个度,你把烟岚拐过来了吗,不然你还会和谁做?”
钟越站直身子,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五竟哥,你找我有什么事?”
“哦,就问你要不要一点药。”李五竟笑眯眯的,往下扫了一眼,“你喝了那么多酒,还硬的起来?”
钟越冷笑,抬脚就要走。
身后传来李五竟大笑的声音,紧接着张祁雅娇嗔一声,又迎来了第二场运动。
他走出来,门都不打算给他关,回房间。
屋内保持着走之前的样子,女孩由于药物的作用还没醒过来,月光被黑云遮住,屋内一丝亮光也没有。
钟越刚刚看了活春宫,下身正硬的难受,脑袋还晕乎乎的,根本没耐心开灯,他边走边脱掉衣服,跨上床前扔掉最后一件,急切地一把抓住女孩的胸大力揉捏,睡梦中的女孩发出一声轻吟,这让他更加忍不住。
女孩稍稍翻动了身子,发丝又随意且胡乱地遮挡住大半张脸,他这次没有耐心撩开,而是俯下身嗅着让自己爱不释手的香味,内心的躁动让他想狠狠的撕碎女孩的衣服。
“终于可以得到你了,烟岚……”
低沉沙哑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夜幕早已降临,但在他看来,这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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