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哑巴害羞,手里抓着的东西并不怎么敢一直堂而皇之地盯着看,她靠在公爹身上,头枕着他的颈窝,贪婪细嗅他的气味,是带着浅淡松木香的、他的味道,让她脑子有些醉醺醺的,人也变得乖顺,窝在他怀里像只猫。
可是手里的东西越来越烫,时而弹跳,摸了两下越发粗壮,表面凸起青筋,精水流下来沾湿了她的手心。
“莺儿……”
公爹如梦呓一般低唤她,喘得厉害,声音略有些沙哑,好像烧干了喉咙。
“再……再快些……唔……”
她抬头看他,闭着眼仰起脖颈,双眉深锁,似在极力隐忍,又仿佛被欲火灼痛,细细分辨,原来竟是性器上的欢愉太磨人,可不知为何,公爹这副受折磨的模样勾得她脸红心跳,腿心瘙痒,自己的气息也乱了。
那根东西就这么舒服吗?小哑巴忍着羞臊低头偷看,深粉晶亮的龟头从她握着的小手里长出来,圆硕的顶端在悄悄吐水,连着茎身粗长狰狞,血筋环绕,凶蛮之气呼之欲出。
明明害怕,却又心痒,婆婆偷情时被男人捅得哭吟浪叫,到是底怎么个快活法?她夹了夹下阴,抓着的怪物几乎撑破手,那儿那么小,肯定放不进去啊。
一走神,手就慢了下来,温湛睁开眼想抱怨,见腿上小美人目不转睛盯着他的肉茎,脸红的像樱桃,神色纠结畏惧,饥渴的欲潮腾然升起,阴茎猛跳,吓得儿媳一个哆嗦松了手,只得压着嗓子对她说:“别怕,你那么凶,它又打不过你。”
“……”
这人说话怎么这么讨嫌!计莺儿对公爹怨嗔而视,他浅浅一笑,把她小手重新放了回去,“摸摸上边,冒水的地方,包着它捏捏。莺儿小手软嫩灵巧,能编花结,会玩鸡儿,中秋佳节,儿媳就该尽点孝心,伺候公爹舒服。”
哑巴目露凶光,拳头又硬了,想揍这个嘴里没点正经的骚老头。
温湛就特别爱她炸毛的小模样,心里一荡,禁不住吻了上去,敲开小嘴缠着丁香卷走她口中香津,又坏心眼地把自己嘴里的水渡过去强迫她饮下,一会儿温柔舔她,一会儿乱顶她舌头围追堵截,在人家嘴里大闹天宫地打闹。
小姑娘被坏人舔得晕眩,上颚舌心酥痒,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嘴角漏出,握着肉茎的小手微微发颤,娇喘着整个人都软软地使不出力道。
温湛吻了许久,下身涨硬,只想把人扒光了插进她下阴狠狠奸了,把她完完全全变成他的,脑子里却始终被最后一根弦扯着,箍紧了不许他随心所欲。
他带着恼意放开她,彼此都气息急促,燥热迷乱,分离的下唇扯出一根淫靡晶莹挂在两人之间,最终滴落在他裸露的奶头上,微凉。
乳头受激奇痒,温湛没说要自己止痒,反而突然伸手去掀儿媳上衣,憋不想要摸她的奶。
衣服连着肚兜一起兀然被某人粗暴撩起,小哑巴吓了一跳,慌忙用手捂住公爹眼睛,没让他有机会看到被暴露出来的两只乳球,把手心精水都糊到了他脸上。
“……”
眼皮鼻梁粘腻濡湿,还带着点腥,温湛气得呼吸一滞,混蛋小哑巴,你的奶究竟是什么奇珍异宝死活不让人看,还能更小气点吗?
今晚我一定要吃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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