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伪善的女人,你并不在乎你父亲是死是活。”沉知卿轻蔑地挑眉,他盯着卧在桌前衣衫半褪的江若若,眼里翻涌着暗沉的欲色。
她羞红脸强忍哭泣的样子实在过于可爱,在这一点上,他突然和恶劣的沉宿有了共鸣。他拉着她的脚踝欺身向上,镜片下一双细长上挑的凤眼戏谑凌厉地望着江若若。
她脸上已经潮红一片,一只手捂住胸前的春光,一只手捂住私处,全然自顾不暇,抬眸盈盈地和他视线交缠:“不行,我们不能,这种事是要相爱的人一起做……”
她檀口微张,皓齿咬上红唇,沉知卿莫名想到了那日她的嘴含住他的欲望,舔舐玩弄吮吸,她的口腔湿热,舌头滑腻,牙齿摩擦时都带给他灭顶的快感。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就像罂粟,一旦沾上,很难戒掉,让人既厌恶又怀念。
“江小姐,你已经浪费十七分钟四十八秒了。”沉知卿看了眼钟表,不悦地说道,他就那样交叉手靠在座椅上,紧抿嘴角,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最下等的娼妓表演。
不得不承认,在沉知卿面前,江若若感到一种不同于其他两位的压迫感,明明还是十九岁的青年,如今的他眼神里却是阅尽千帆的老道和沧桑,更像是一位掌权者、上位者,他是最像沉父的一位孩子。
如果说十年前,他是炽烈骄阳,那十年后的现在,他则是完全来到了阳光的另一面,阴冷潮湿。江若若深知,她在沉知卿面前最没有话语权,毕竟他的腿是因她而伤,他是她最应该包容的人。
江若若内心轻叹,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别过头,她一言不发,手悠悠地抚向自己的私处,摸到了细密卷曲的毛发,手指触到了那条细缝,自己先触电似的颤了颤。实在是太羞人了,她要哭了,为什么沉家的孩子在这种事上都像魔鬼。
她雪白纤细的手指在黑森林中格外扎眼,她手指慢慢地探索舒展,拓宽了那条细长狭窄的肉缝,响起细腻的水声,濡湿了她的手指,蜜穴完全洞开微微收缩,肉粉色的阴蒂在冷空气中轻轻颤抖,引人欺怜。
“你满意了吧……”江若若不敢看沉知卿,她咬着唇有些赌气,被逼得快要哭出来了,声音都在跟着颤。二十七岁的人了,还被他们欺负得快哭,连她都觉得自己一点也不争气。
“江小姐,你情我愿的事,怎么搞的像是我在强奸你?”沉知卿低笑了一声,他看着眼前女人双腿打开,自己掰开小穴的淫靡模样,有些意乱,“这穴这么小,是怎么吃下我的?”
“别说了。”江若若垂着眼,细密的睫毛投在红润的脸上。她想都不敢想她现在正扒着小穴给沉知卿看,十年前,沉知卿是个在绿茵场上活泼健康的少年,而她就在场下像个家长一样给他加油打气,为他准备水和毛巾。现在她闭着眼睛就想起阳光下少年的汗水,她甚至觉得自己在犯罪。
下一刻,江若若浑身一颤,她的私处贴上了温热的触感,感受到顺滑的头发如丝绸般掠过,坚硬高挺的鼻梁,冰冷的镜架。沉知卿埋在她的腿间,长舌舔上她的阴唇,玩耍一般含住了她的阴蒂,温柔地一吸,差点让江若若叫出来。
“啊!很脏……”她惊慌地想要用书阻挡,就望进沉知卿那双漂亮的凤眼,欲色流转,一瞬不顺地看着她所有的反应,就像在玩弄猎物的鹰隼。他带着银色的镜框,下流地舔唇,像极了道貌岸然的斯文败类。
“舒服吗?看样子这是你第一次被舔?”他愉悦地勾了勾唇,长舌变本加厉地在她细长的甬道里长驱直入,他舔舐吮吸着内壁,故意咂嘴地发出淫靡的声响,她粉色的媚肉就泌出更多的淫水,全数被他吞吃。
他的舌头如此灵活,带给她以往交媾都不同的愉悦,她稍微一想沉知卿在给她口交,她就又羞愤又舒爽地抓紧了身下的桌角。他甚至看着她,不错过她任何细微的表情,他完全掌控主导着她身体的愉悦。
沉知卿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腿间,冰冷的镜架不断摩擦,沉知卿含住她的阴蒂,用牙尖轻轻触碰拉扯,江若若就被刺激得弓起身子,绷起了双腿,在沉知卿的嘴里迎来了高潮。她脑子闪过一片空白,身体颤抖着,小穴猛烈收缩,如同尿失禁般喷出一股淫靡的汁水,溅到沉知卿的衣领上。
“原来女人也会射啊。”沉知卿舔了舔唇边晶莹的液体,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潮吹,他抽出手巾轻轻擦拭眼镜,端详着女人瘫软的身体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小穴还在一张一合地收缩着,洞穴里汩汩地涌出淫水。
这是他带给她的第一次高潮,她潮红的脸,失神的眼,敞着双腿向他求欢,毫无廉耻。他就知道,她终究也和荡妇没两样,就像那个女人一样。
江若若迷离地躺在桌上,娇软地喘息,心里想着天哪,太丢人了,她竟然像尿失禁一样尿了沉知卿一脸,他本该只是一个弟弟才对。
羞愧难当的她却听得耳边响起了细微的金属皮带声,她正欲抬头看,沉知卿的手就掐着她的细腰,放到了他的腿上。
他炽热坚挺的肉棒就这样直直地填满了她还在高潮中的小穴,顶到她的最深处。在他插入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下意识抱紧了对方,发出契合的低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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