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若捂着沉知卿的眼睛,看着他那酷似沉辞的下半张脸,更感羞耻和兴奋。沉知卿的欲望在她的掌控下抽插着她的小穴,发出淫靡的咕哝声。
她喘着气,脸上浮现着难过又愉悦的矛盾,她一只手怀念地轻触沉知卿的下颌,脖颈,锁骨,他过分苍白瘦削,肌肤如瓷,能窥见他蓝青色的血管。她透过他凝视另一个故人,她主动地扭腰玷污着她的神明。
沉知卿扶着她的腰,耳尖泛红,他感受着她的蜜穴绞紧了他的肉棒,她每次坐下他就会顶到她的最深处,然后听到她淫靡地发出满足的喟叹。他看不见眼前,心里却看见了她放浪肆意的一面。
他喉头滑动,发出悦耳的低喘:“你就这么淫贱吗?”他抱紧了她,她的下巴磕到了他的额头,胸前的柔软触到了他的鼻尖。沉知卿启唇含住了她的乳头,已经因为动情而挺立了起来。
“嗯……”江若若浅浅呻吟,她低头便看见沉知卿的头埋在她的胸前,他湿滑的舌头勾住了她的奶尖,温柔地舔舐,用牙尖轻咬。男性的鼻息喷洒在她胸前,乖顺的黑发蹭着她的肌肤。
“一吸奶就会吸得更紧呢。”沉知卿吐着舌尖挑逗她的奶头,嘴里含混地说着涩情的话。话虽如此,江若若反倒是觉得他的欲望在她体内跳动得更加剧烈,坚硬得滚烫,让她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她骑在沉知卿的身上,吞吐着他的欲望,捂着他的眼眸,觉得自己有些罪恶,她这个动作更像是欲求不满的女人在强奸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年郎。他的眼里本来对她满是厌恶,可是如今她却让他喘息不止,他的身体都为她染上了欲色,此时他们只是一对忘情交合的男女。
江若若感觉自己已经动了很久,她的手抬着有些发麻,身上泛起了细密的汗珠,饶是如此沉知卿丝毫也没有要射的意思。
“还不够,教给我更多吧。”沉知卿感到江若若的动作有些迟疑,想必是累了,他勾起唇角握着她的腰肢,开始让肉棒更加快速地在她体内抽插,“呐,现在你像不像情色小说里的飞机杯。”专属于他的。
他滚烫的肉棒顶到她的最深处,大肆开合着她的甬道,江若若被他剧烈的动作搞得喘息连连,她呜咽着只差求饶了,她捂着他眼睛的手都开始摇晃起来,露出沉知卿微眯的凤眼。
他看着她被他干得面上绯红,她的奶子都一起颤动起来,实在是美丽的盛景,她的喘息声,她的热度,都是因为他。她差点成为他的嫂子,他曾经万分喜悦,因为她会成为他的家人,陪伴他一辈子,但是,她却抛弃了他,这样冷心冷情的女人就不该对她有任何期待才是。
本不该有期待的。沉知卿的眼沁了些许湿意,江若若没有留意到沉知卿看她的眼神凝聚着绝望,超越了他该有的年纪。
她瞟了一眼钟表,现在离停靠云港的时间,十一点还剩不到一个小时。
“你是不是想我快点射出来?”沉知卿敏锐地捕捉到了她一瞬的分心,他握住她的腰有些用力,“那你要更努力才行啊。”
江若若的脸瞬间爆红,她咬着唇,这要她怎么努力啊,她不懂啊,这沉家的男人一个比一个会,她沉吟半晌,咬牙切齿地蹦出一句话:“太持久可能是射精困难,是病得治。”
话音刚落,她就后悔了,生病可是沉知卿的逆鳞。果不其然她看到沉知卿沉着脸,眼神冷得飞雪,他舔了舔后槽牙,露出一个想要杀人的笑容。
“掰开,我操得顺些。”他命令她,粗暴地抓住她的双手放在她的私处,引导着她掰开自己的小穴。
他的手指挑逗玩弄她充血的阴蒂,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让粗长的肉棒更加顺畅地在她体内抽插。江若若爽得脚背都绷直了,蜜穴的淫水汩汩地涌出,淌湿了沉知卿的裤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喘息着筋疲力尽地抱住沉知卿,蜜穴一阵收缩,沉知卿终于射在了她的小穴里,滚烫灼热的精液全数灌进了她的子宫。她甚至感觉到自己肚子一阵暖意,白灼顺着她的小穴缓缓流出。沉知卿还硬着,他并没有急着拔出来,而是静静地拥着她,微微喘息,谁能想到那日还厌恶做爱的沉知卿,如今完全是沉溺情欲的野兽了。
江若若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低头却无意间看到了沉知卿身上一道肉色的伤痕,她扯着他的衣角有些惊讶:“这是?”
“不关你的事,不要多问。”沉知卿眸色一沉,拦住她的手,掩住自己的伤。这女人真是无时无刻的伪善,连在男人身上高潮了都还要假意关心一句。
江若若哑然,随即反应过来现在羞人的姿势,他的肉棒还插在自己身体内,哪里能进行正常的对话?她羞赧地挣扎着从他身上坐起,却被沉知卿强势地按住,粗长的欲望又埋进了她的身体内。
“你、你说话不算话,你不是已经爽了嘛?该告诉我了吧。”江若若不敢看他,没底气地小声控诉,明明她年长沉知卿,她却更像是年幼者。
“这样说话我更爽。”沉知卿微不可闻地低喘了一声,他盯着江若若,悠悠地说着:“今天云港会走很多人,也会来一些人。只要你待到明晚,你就能知道一切了。”
“我只知道这些,是去是留你自己决定,不过没人敢保证你的安全。”他的眸子闪了闪,将选择权交到了她的手里,这是实话,因为他原本就不在沉渊的计划之中。
江若若微怔,感觉自己上了沉知卿的当,他这一番话说了又好像没说,真是会玩弄说话的艺术。明晚是原定游轮之行的最后一夜,沉渊究竟在谋划什么,事关十年前的绑架案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