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掉了吗?
金载英因她重新投注的视线而欣喜若狂,他感到新生,感到一种被纯白的温暖包裹的舒适感,这让他几乎落泪,而坏掉了这种事,还需要在乎吗?
“小熙……小熙……”他像只大狗一样伏在她肩窝,湿润的触感传递到她的皮肤,几乎有些脆弱,可动作却越发凶猛痴狂,大掌在挺翘的屁股上不断揉捏,将那两瓣蜜桃用力掰开,挺胯往屁股间的小洞撞。
“嗯、嗯……”她随他的撞击而呻吟着,相同的频率使金载英眷恋这种契合的错觉,狂乱地吻她,从细弱的锁骨吻到脚尖,将圆润可爱的脚趾头含进嘴里,啧啧地舔舐。
“载英哥,好像一条狗,”沉熙纯被舔到痒痒肉,不由恨恨出声,扭动起来,金载英将那长腿分开,压在两侧肩头,转头佯怒咬她脚趾,视线却眷恋地流连在她脸上。
沉熙纯的脚趾躲避着他舌头,伸手取过他的手机,关闭直播,她并不怕金载英色厉内荏的视线,到这种时候,还傻乎乎要救别人出苦海,拨通了崔宥拉的视频。
金载英明白她的用意,并不生气,反而感到了喜悦——这种类似被她占有的行为、在身上打下沉熙纯的烙印,几乎有种神圣的意味。
很快视频就被接通,沉熙纯将摄像头对准金载英,是个她看得见崔宥拉,而崔宥拉只能看到金载英的方式。
她们一同注视着这个男人,看他用舌尖舔沉熙纯的脚心,将高挺的鼻梁贴在上面蹭弄,被她轻轻踹开后又孜孜不倦地将唇覆上来。
宥拉啊,你的主人已经被彻底俘获,甘愿像你爱着他一样,做她脚边的一条狗,所以请放弃吧。
“叮咚,’宥拉的绝望’任务达成!”
她听到系统冰冷的电子音,关闭了视频,金载英便再难忍耐地扑上来。
他提起少女修长的腿,将腿窝搭在肩上,她的裙子早被脱下,赤裸的小穴像是害羞的粉蚌,在他渴欲的视线中翕动。
“小熙,我想舔舔你”,他这么请求着,然而唇舌却强势地含住她,沉熙纯的小腿反射性蹬动,在他脊背上厮磨,他便一只手迅速脱掉衬衣,好让两人赤裸相接。
金载英舔她小小的阴蒂,用牙齿轻轻咬,将肉珠舔得肿胀硬挺,怯怯的伸出尖芽,沉熙纯并不熟悉这种可怕的快感,她扭着腰想要退开,金载英便轻轻掐住肉臀,不许她逃避。
他像只久旷多日的恶犬,用粗粝的舌苔舔舐她软嫩的阴唇,薄唇包裹住花穴,恶狠狠啃咬,几乎要将她一口吞下。
“唔,好热……”他把舌头塞进紧致的穴口,大手像按住一只幼猫,压制她的哭闹挣扎,舌头在小逼里抽插顶弄起来,沉熙纯还在反抗,但很快没了力气,在他唇齿间化成一滩水,淫荡地小声呻吟着。
她叫的那么好听,让他完全燃起兽欲,他捧起挺翘的小屁股,让她粉嫩的小逼撞进唇间,舌头捅进深处,甚至钻进肉膜间小小的洞口。
他在用舌头肏小熙的处女膜——这种想法太诱人,她已经像只脱水的鱼,可怜地扑腾,可他仍旧恶狠狠地用舌头肏她的逼,高挺的鼻梁撞在肿胀的阴蒂,将她肏成淫叫不止的小美人鱼。
“啊!”敏感的花穴像舌吻一样被四处舔弄,蛮横抽插,她很快就尖叫着高潮,从那幼嫩的子宫喷出好几股爱液,全被他咽下去。
金载英抽出舌头,那未流干净的爱液立马从打开一道小口的粉逼里喷出,溅湿他下巴。
沉熙纯软了腰,含着泪水看他,黑亮的杏眼只映照出他一人的痕迹,金载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就这样吧,就像这样永远地只注视着他一个人就好了啊。
他分开她白嫩的大腿,抚摸高潮喷水的小穴,让她忍不住拱起腰,金载英拉过她的手,带着她去抚摸肿胀狰狞的肉棒。
“嗯……”肉体相接的瞬间,属于她的电流从龟头划过,金载英不由闷哼一声,他压紧身下的少女,像只交配的公狗一般死死圈禁伴侣,将鹅卵大的龟头抵在她小小的洞口,向她耳边吹气,“可以吗?”,他等不及回答,急切地啃咬她粉嫩的唇瓣。
真是有礼貌的狗,如果不是大肉棒已经向她窄小的洞口挤去的话。她的手被他按在交合的地方,要她触摸他每一寸入侵。
小逼已经很湿很软,金载英轻易地就用龟头拨开了小阴唇,插进紧致的洞口。她痛呼出声,却换来他用力一顶,将大龟头整个送进小逼里。
“呜呜……太大了,会裂开的”,沉熙纯推拒着,肿胀的乳尖晃动起来,金载英充耳不闻,咬着她奶尖毫无诚意地安慰,“不会裂开,小逼很耐操的。”
实际上,他很想用大鸡巴干死她,将她的粉逼肏裂,肏成他鸡巴的形状,让这个小圣女做他的肉便器,小逼被肏黑肏烂,合不拢地含着他腥臭的浓精。
然而这些黑暗的妄想不能宣之于口,他压抑着暴虐的欲望,将鸡巴抵在她处女膜的小洞上,忍不住兴奋地战栗,声音低沉嘶哑,“小熙,这是你的处女膜”,他握住她细软的腰肢,用力挺腰,狠命地捣进去。
“唔啊——”沉熙纯在一阵剧烈的疼痛中哭叫出声,模糊的意识中,金载英仿佛拼命克制肏穿她的欲望,咬紧牙在她耳边喘息,“小熙的处女膜被干穿了”,他忍不住沉沉地笑起来,舔她的眼泪,“可怜的小熙,被载英哥肮脏的肉棒干了”。
长腿被扛在他肩上,少女柔软的身体使他轻易地将大腿按在她胸前,鸽乳夹在大腿根的间隙里颤动,沉熙纯已经说不出话来,金载英将她摆成了小逼朝天的姿势,这让她感到羞愤难言。
“唔~”金载英突然深深地挺入,她忍不住从唇齿间泄出呻吟,他的肉棒粗长而硬挺,顶端的龟头略微翘起,插进小穴时让她有种被捅穿的可怕错觉。
插在穴里的肉棒动了起来,他跪在她身前,肉棒几乎是从上至下贯穿,次次全根没入,简直要肏烂她刚破处的小逼,抽出时又只留个大龟头,微微上翘,把她被肏得通红的逼洞拖出一截嫩肉来。
沉熙纯几乎是立刻尖叫起来,青涩的身体痉挛地颤动,金载英唇齿温柔地咬她锁骨,腰臀却发狠,胯骨把她雪白的肉臀撞的红欲滴血,啪啪作响只看见残影,微弯的鸡巴狠戳那软成泥的逼心,干得咕叽叽水声一片,她忍不住哭着想从他身下退出,可金载英的力气大的惊人,屁股被他死死捏住,她每退开一点,他便更用力将她拖回来,把小逼当成鸡巴套子一样狠插。
她渐渐哭的没力气,金载英被紧致嫩滑的小逼夹地发狂,只知道要干死身下的人,他将通红的屁股捧得更高,让小逼成为她全身的受力点,这样的姿势太过淫荡,就像沉熙纯自己把逼送到他眼前求操,这立马让他兴奋地喘息起来,再也听不见她求饶,骑马一样骑在小逼上操干起来。
大掌将两个奶子拢在一起揉搓,捏橡皮泥般,把奶肉掐成色情的形状,奶头夹在指间毫不留情地夹紧。
沉熙纯快被肏的喘不过气,那肉棒好几次干进宫口,她崩溃地抖个不停,然而金载英完全不理会她可怜的哭喊,让那张纯美的小脸被肏得痴态毕露,一小截嫣红的舌尖吐露,美目翻白。
他将那截舌尖含住,拖进唇齿间吸吮,只觉得被肏得痴傻的小熙更加诱人,忍不住想将她弄得更脏一些。
沉熙纯高潮了好几次,他仍旧在她身体里抽插,子宫喷出的水全堵在逼里,被榨汁一样捣得四处喷溅,红肿的逼口尽是白沫。
金载英将她抱起来,边走边插干,身体的重量让她每一次重重落下,宫口便套在龟头上,被深深捣进生殖腔里,她已像个破败的布娃娃,只在子宫被暴奸的时候发出细弱的呻吟,然而无力反抗,任由他的鸡巴在平坦的小腹突起可怕的形状。
金载英抱着她进了浴室,把尿一样让她面对全身镜。镜子里,俊美阴郁的男人将头放在她肩窝,是个亲密无间的姿势,她双腿大张着,不久前还是处女的粉逼被肏得烂红,金载英缓慢地挺动,要她看清紫红的大肉棒怎么捅开逼口,一寸寸干进去。
他埋在她耳边,兴奋地喘气,“小熙,我可以射进去吗?”
“不要,我不想怀小孩。”她哭着拒绝。
“没关系,我吃了避孕药,不会让你怀孕的。”金载英的龟头在她子宫里涨大,他加速挺胯,要将她撞碎一样,肉棒插进她子宫里操干。
“那也不行,精液很脏的。”沉熙纯还是不愿意,然而金载英正是要弄脏她,这只让肉棒兴奋地在子宫里跳了跳,他将她死死按在鸡巴上,滚烫的精液喷射在狭窄幼嫩的宫腔里,将她射得又痉挛着高潮,“对不起,射了进去…”
金载英吻她崩坏的高潮脸,射精的肉棒在高潮抽搐的子宫里残暴地抽插,将那可怜的肉块捅得噗嗤作响,在她小腹里颤动起来。
真的被操坏了呀,沉熙纯昏昏沉沉地想,然而金载英犹嫌不够,射精后的肉棒还插在子宫里,“被精液射满了呢”,肉棒在她子宫里又涨大起来,“可是还不够,要彻底把小熙变成我的肉便器啊。”
装满浓精的子宫又被一道更滚烫而有力的水柱喷射在肉壁上,沉熙纯蓦地睁大眼,然而只流出几滴泪水,她的小腹鼓胀起来,在纤细的身体形成美丽而诡异的弧度。
金载英愉悦地轻笑出声,啵地一声拔出半软的肉棒,那红肿软烂的逼口还不能合拢,哗啦啦流出腥臭的浓精和尿液,他把小逼凑近镜子,逼她去看,“小熙啊,被当成肉便器射满了”,他伸进手指去搅弄,“连哥哥的尿液也装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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