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昊看着红透的耳垂,花了好一会儿才使自己平静到能够再度开口说话,他觉得够了,他不想吓到她,日子还长,他可以慢慢来。可他刚一开口,喉咙里冒出的音节又拼凑成不知悔改的语句。
“唔巧巧你自慰的时候想过我吗?
他想知道。
他想知道在他握着自己的性器,闭眸在心里叫着她的名字的时候,她有没有可能也在心里想着他。
他等不了。
突然被问到,毕巧脑海中不可避免地闪回了前几日他与她欢爱的画面,他从她的身后抱着她,阴茎抵在她腿上,做着和一个人自慰时同款的性幻想
不自慰。”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于是说了谎。
其实她会自慰。
Beta性需求并不旺盛,但偶尔受到了刺激也会想要,幼嫩的阴茎在棉质内裤里偷偷勃起成手指大小,穴口泌出一点没有气味的滑液,不会被人发觉,但也会胀会空,难受得叫人心神不宁。
射出来远比等它自然消退要快得多,也舒服得多。
如果在家她会摸来藏在衣柜里的那个玩偶,夹在腿根趴在床上,让玩偶的小尾巴抵着穴口微微陷入,摇动臀胯让柔软且光滑的布料摩擦她的性器,直到射出一两滴奶白色的温热液体。
如果在公司,她大多数情况会选择忍耐,但也有例外,偶然引发的性欲在排卵期消退得格外困难,她忍到眼圈都微微泛红下身还是难受,于是她就偷偷躲进公司的卫生间,让它含着指尖射出来。
为什么?是不会吗?”
她随口说的谎言被采信,艾昊好奇又热心。
“我可以教你,很舒服的。
富语性骚扰也算性骚扰。”毕巧沉默了两秒,决定结束这奇怪的对话。她的脸好烫,腿也有点发软了,再这么任由事态发展下去总觉得有点危险。
艾昊被规诫,收敛了一点身子,但很快被冲破束缚的欲望反扑。
“请问我可以性骚扰你吗?”他用气音在她耳边悄悄地问,“不止言语的那种
这句话引爆了在毕巧脑海里酝酿了许久的炸药,嗡的一声炸开,漫天是炫目的彩屑,甜蜜的糖浆奔涌向四肢百骸。终于,奇怪的气氛让她也变得奇怪起来了。
巧巧”艾臭拉长了声音叫她,尾音带着细微的颤抖。
如果不要的话就拒绝我吧,”他吞食着过度分泌的唾液,想贴近又被最后一道防线牵扯:“巧巧不拒绝的话我可以当成允许吗
毕巧想说不可以,但她不仅发不出声音,甚至连嘴唇都难以张开。
奔涌的热流最终聚在小腹沉淀,化为另一种感受向下坠。毕巧握着钥匙的手指逐渐使不上力气,藏在身体内部的神经颤栗着传达细密的电信号,先于意识开始期待。
曾经觉得厌烦的呛人酒味在不知不觉中也与发情的他建立了强关联性,此刻狠狠踩住了她的兴奋点,变得不再那么讨厌。
甚至,变得甘甜。
一秒,两秒,三秒。
空气中的信息素骤然浓烈,仿佛要代替空气充盈肺腑,封住她的呼吸般笼罩下来。
那具炙热的身躯终于突破了限制,猛然越过沟壑,仿佛要把她嵌进门板中一样狠狠地压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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