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笙歌躺在玄斐然床上,书翻了一页又一页,一个字没看进去。
干脆把书扣在脸上假寐。
这段日子他每晚都想把玄斐然拐到主卧,玄斐然拒绝,他就厚脸皮留在她这边,她也不让。
楼上楼下就这么住着,算什么呢?
舟笙歌安慰自己,现在流行情侣分房,他也算是赶时髦。
不过,他真的好向往一觉醒来就能把她搂在怀里。
有信息涌进,是玄斐然。
我想回家了。
然后是一个定位。
舟笙歌一骨碌翻身坐起,斐然说的是,回家。
从舟若行手里接过醉软的玄斐然,她还在哭。泪珠儿浑圆滴在睫毛下,还没落。
玄斐然勾着舟若行脖颈,醉眼朦胧。舟若行比她酒力好,但也步伐微晃。她拍玄斐然后背,“下车了就别惦记车上的人。”
舟笙歌眉骨微拢,不悦抿唇。强行从舟若行脖子上把玄斐然拉进怀里,揽着她肩膀带到车上。回头又望着南天远道,“姐夫,我姐喝多了,你辛苦。”
从玄关到客厅卧室,一路是女人的裙子,丝袜,内裤。
玄斐然就穿着文胸,骑在舟笙歌胯间,指甲掐进他后背肌肉纹理,疯子一样上下摆动,套弄穴里的东西。
舟笙歌坐起环住她腰肢,“不是不回家的么,嗯?”
臀瓣坐下他就往上顶,鸡巴撑开逼口往里碾。
水儿还不太够,她也不管不顾。
在车上就往舟笙歌胯下抓,舟笙歌右手扣住她手腕,先给了一个湿吻,才抖着气息强忍下冲动脚踩油门回家。
刚进门,玄斐然回身就把舟笙歌压墙上,撩起裙子跳上去。她抵着他鼻尖,“要我。”
扯碎丝袜,长指往下一模,还不太湿,舟笙歌把她放下,掀裙跪在她脚下,脑袋埋进去。
玄斐然站不住,隔了裙子抱住舟笙歌,双腿间酥痒难耐,抬手去解领口扣子,手指摸了扣子半天,最后失去耐心。
哗啦啦一排扣子弹落在地板上。
她大敞衣襟,内里是真丝三角罩杯,跟着蹲下身子拽起舟笙歌。
“再让我舔会。”
玄斐然不理他,褪去内裤就往他身上坐,“那你先让我干会。”
很圆润的胸乳,浅浅的乳沟,舟笙歌双手掌住,就是不解开搭扣。真丝布料早就把乳头磨硬了,他叼起一侧乳首,口水完全洇湿布料。
玄斐然挺胸往他嘴里送乳肉,穴口前后挤压肉棒,“这是我家,我想什么时候回就什么时候回。”
舟笙歌笑容漾开,拍了套在鸡巴上的屁股,晃出水波儿,“我是你男人,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微凉的指尖搂抱上他,玄斐然有点急,侧过脸颊去找他的嘴。
很浓的酒精味,带着点辛辣,一点点沾染舟笙歌的唇舌。他舔她的唇,问,“喝了多少。”
“不多。”
他的气息打在鼻尖,下体又涌出一股水儿,彻底弄湿了彼此。玄斐然边咬他的嘴角耸动轻软的腰腹,下面的小嘴叼着肉棒前后左右地晃,上下起伏。
舟笙歌捏她下巴,想退出深吻,换个体位,她不让。
他越往后躲,她欺上前越多。双手捧着他下颔,上下两张嘴一起把他吃下。
肉棒碾开褶皱,撞在骚心上,玄斐然次次下压吞到极致,翘着屁股贴在他胸口,乳头擦过他的。
甚至坐疼了他。舟笙歌钳住她的两个手腕,拉到一边,望进她迷离失神的双眼。
“姐姐……”
玄斐然眼泪扑簌簌往下掉,“你是不是嫌弃我?”
“我爱你都来不及。”
玄斐然怅然若失,盯着他骑了片刻,又哼着掉眼泪,“那你为什么往后躲?”
说完狠狠挣脱开他的手,绞紧穴肉在他胯上扭,“为什么为什么!”
一口咬在舟笙歌颈侧,舟笙歌疼,但是不舍得动。他搂着玄斐然,很紧,任凭她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降落时,借由角度让龟头去磨那处凸起,反复几次,玄斐然就泥泞得一塌糊涂。
她起身,啵一声拔出鸡巴,反手解开文胸扔到舟笙歌脸上。
四脚跪在他面前,掰开水淋淋的穴口,回首望他,“肏我。”
舟笙歌深嗅她贴身布料带来的馨香,把文胸抓在手里,看玄斐然像猫一样蹋腰趴下,屁股高高耸起,露出性器,期待一场交媾。
香槟色珠光甲面高贵奢靡,衬在深粉色鲍肉外面,掰开洞口露出里面的粉嫩。
小穴一波波收缩,像婴儿小嘴儿蠕动,想要吸吮。
浅棕色卷发垂下,她侧首说,“你就是嫌弃。”
同样湿淋淋的肉棒翘在空气中,周身被她润得湿亮,舟笙歌咽了口水,膝盖往前挪要扶起她。
“你别这样。”
玄斐然一把打开他的手,撅着屁股往他怀里撞,“那你为什么不肏我,嫌我脏?”
“你醉了。”他把她翻过来,想正面拥抱。
女人酒后的力气出奇蛮横。玄斐然抬脚踹他,“我没醉我没醉!我想回家找你,结果你根本不要我。你也是只图我下面这块肉。”
“我要你。”
舟笙歌怕弄伤她,不敢再躲闪,任凭她指甲抠,掐,手臂被拧得青紫。她光身子在他怀里打骂,颠来倒去就那么几句。
他知她是彻底醉了。
心底最柔弱怯懦的一块坦然给他看。
舟笙歌更心疼,长臂一伸,长腿桎梏住她,将她整个人埋进怀中,“你永远不用担心我离开你。不会的,姐姐,我爱了你那么多年,连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们之间,只有开始,没有结束。”
玄斐然平时在床上就很野,喝醉了的野猫连老虎都不怕。最后舟笙歌到底是又无奈又畜生地满足她。
从后面深深贯穿,双手掌住臀瓣,跪在她身后往里冲刺。
“打我。”
“?”
手放在娇柔上拧了两把,没舍得用力。
“舟笙歌你特么的没吃饭么!”
下体相撞的声音清亮淫靡,混着拍打臀部的声音。舟笙歌下手收了劲儿,但几次过后仍是在雪白上留下掌痕。
他扇打两团绵柔,像果冻似的颤抖,掌落下,穴肉就一紧,箍得他头皮发麻。
喉咙不清不楚发出浊声。
他彻底释放了兽性,膝行往前肏,鸡巴追着穴肉咬,撞到洞口都合不拢,留下一个圆口费力吞吐。他拉起她身子,扣住下巴往回带。
玄斐然扭头伸出舌尖,两条灵活的舌头在空气中相遇,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混着爱液一同打湿床单。
“呜呜……好爽。”
舟笙歌收到鼓励,捏着她脖颈往里抽送,馥软的舌尖绕在她齿间。
“谁在肏你?”
“嗯嗯……啊啊啊……”玄斐然要到了,小腹抽搐着要趴下,舟笙歌不让。
鸡巴钉在她体内,手掌捏在腰侧,他咬她,“回答我。”
“舟笙歌。”
“玄斐然只让舟笙歌肏,说。”
玄斐然不说话。
他没有安全感,很慌,停住动作。
被吊在那里不上不下,差一点就要到了。玄斐然主动前后挪动,用穴肉撸动鸡巴。
“给我……嗯……给我。”
“求你了,你再捅一捅,我就要到了。肏我好不好,呜呜……你快用大鸡巴肏我……”
额角凸起青筋,舟笙歌反抽一口冷气,嘶哈一声,忍住想要把穴捅穿的冲动。濒临高潮的甬道离溃败只有一步之遥,嫩肉从四面八方压在肉棒上,轻柔又紧密。
“斐然……”他近乎哀求喊她。
“我只让……嗯嗯……只让舟笙歌肏……那你……”
没等玄斐然话说完,舟笙歌开启鞭挞,杂乱无章,几下就把她顶出来了。仍旧没停,一下下撞到底,把穴道从入口到宫颈都肏软了。
“啊啊啊啊……”她失神呻吟。
“那你也只能肏我一个人!”
舟笙歌将翘臀套在鸡巴上耸动片刻,洒进所有阳精,哑声道,“好。”
肉棒还堵在里面,玄斐然到底保有最后一丝理智。腹肌用力往外排那个粗大的异物,颓然侧卧在床上,说,“怎么弄进去了。”
“现在才想起来没戴套?”舟笙歌笑着一起倒下,插着不肯出来。
“怕么?”
又累又困又醉,玄斐然已经阖上眼睛,鼻腔拉出长长一个字,尾音上翘。
“嗯?”
“你在排卵期吧?”玄斐然生理期很规律,舟笙歌记得清楚。热气吹在耳旁,他说,“会害怕怀我的孩子么?”
回答他的是绵长规律的呼吸。
玄斐然已经睡着了。
葫芦:靠太野了,我擦擦口水。
咱就是说,玄大美女绝对这本书的ACE担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