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今天下午还会有加更~嘿嘿!
冲冲冲!
第77章
法器的事情都要靠后, 主要问题还是九级灵兽在哪儿。
八级灵兽已经被解决了,昆仑丘的胜利已经无法质疑,除非有一个宗门能靠自己的力量将九级灵兽解决掉。
这个可能性就没人想过,九级灵兽堪比渡劫大能, 谁能将九级灵兽一下子给砍掉?沈希灵用的那一招都悬。
毕竟她能将蛟龙斩杀, 在山体内的镇物有很大的功劳, 若不是镇物镇压,蛟龙早就腾于空中,和沈希灵打个你来我往,沈希灵还能有使用大招的机会?
她大招的前摇时间是越来越长,用越复杂的大招,读条时间就越长。
沈希灵估计想要修好这个问题, 要等她修为能赶上她大招修改的速度。
比如等她渡劫期的时候,漩涡可以直接用,摆摆手的事儿,根本不需要服用丹药。
“不知道接下来大师姐要去哪儿,我觉得应该去找九级灵兽的下落了!”
“或许可以去杀一杀其他灵兽, 杀的越多,资源越多啊。”
“大师姐应该不缺资源吧,不过别人就不一定了,好不容易进入秘境一次,确实得好生探索一番。”
秘境不是每个修士都能进入的,这要看天时地利人和,有的修士终其一生都只能看着别人进入秘境,一夜暴富。
因为秘境大多是有传承的, 只有那些陨落在万魔古窟中的秘境没有主人, 可万魔古窟就不是普通修士敢去的地方。
能拿到无主秘境的, 往往是各大宗门,这些大宗门肯定要先紧着修为天赋高的弟子,哪儿会想到普通的修士呢?
外面的看客觉得这些比赛的宗门弟子都会老老实实的线搜刮一下资源,仙器太过渺茫,那距离他们太远了,其实连将秘境拿出来的钟永山都没有想过让这些弟子从九级灵兽手下,抢来仙器。
所以他才会设立排行榜,以他们击杀灵兽的数量排名。
如果七日内不能找到仙器,他们也会自动被秘境给送出来,到时候名次肯定是靠着现在的排行榜来比。
若是这七日内真的有人拿到了仙器,那便可以直接登顶,不管第二名杀了多少灵兽,都没有用。
“先找九级灵兽吧,确定它在何处,然后再去做别的事。”
沈希灵没有因为自己暂居排行榜首位,便沾沾自喜,认为没有人能比的过她。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场比赛的最终目的是拿到仙器,沈希灵一直记得这一点。
“好,我刚刚听一个猗天苏门的弟子说,他们之前路过一条大河时,看到那条河附近没有任何灵兽靠近,有些蹊跷,要不要往那条河去看看?”
柳秋衣提议道。
面对这种有些诡异的地方,大多数修士的选择都是当没看见,赶紧跑掉。
那猗天苏门的弟子说给柳秋衣,纯粹是想着让柳秋衣不要往那边去,是出于好心,叫他避险,估计那人也没想到,自己前脚才说出去的话,后脚柳秋衣就说给沈希灵听,还提议让所有昆仑丘弟子都过去看看。
简直就是完美诠释了什么叫“作死”,别人绕道走,他们直奔而去。
沈希灵表示可以,其余人也没有意见,于是一群人又往那条河去了。
此刻那条河附近,还停留着一个宗门。
一身白袍,仙风道骨,有飘渺之感,好似不曾入世的谪仙人,他们的后背还有日月金银绣图,看似穿着单调,实则光一照,流光溢彩,化归的很。
这些穿的仙气飘飘的弟子,出自大荒东的合幽山。
合幽山与猗天苏门比邻而居,但是两个门派之间的关系并不好,与昆仑丘和常阳山这种友好睦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据说是因为两个门派的弟子经常为谁才是大荒东第一门派而打架,比起宗门实力有明显差距的昆仑丘和常阳山,合幽山和猗天苏门确实实力跳过接近。
更主要的是,两个宗门在祖上还是一个开山祖师。
就是这么的凑巧,开山祖师创了两种不同的功法,均以日月之力为引,和其他修士的修炼法门不太一样。
两个宗门都是以日月之力为主的,这也算是道法中一种比较偏门的道法,和以五行灵力为主的大部分修士不同。
现在的争端和这件事也有关系,那就是两派都觉得自己才是正统,日月之力他们修的最精妙,另一个门派完全就是胡乱瞎学的,怎么敢自称正统呢?
“大师兄,那猗天苏门的家伙到处说此地有问题,警告别人别过来,我看是他们盯上了这边的灵兽或什么宝物,才会危言耸听恐吓他人,以此来单独吞下宝贝吧。”
“没错,定然是这样,还好大师兄英明,留了个心眼,特意过来看看。我已经能感觉到奇珍异宝的气息了,这前头必定有十分珍贵的宝物!”
合幽山领头的男子面如白玉,虽未曾抹胭脂水粉,却唇红齿白,长得挺清秀好看,可笑起来却有股油腻的感觉。
开口更让人觉得不适。
“猗天苏门的大师姐孙榕儿,那就是一个狡猾多端的女子,她于凡间出身,听说在凡间,她母亲还是一个公孙王侯的外室,后来活活气死了正妻,才被抬进门,让她有了被猗天苏门检测灵根的机会,这样的女人,她说的话,能信吗?”
明明已经修炼,却口口声声不离凡间规矩,甚至还对孙榕儿的身世指指点点,言语间多有不屑。
在他身后跟着的合幽山弟子更是均低头闷笑,嘲讽孙榕儿出身如此不堪。
凡间鄙视无媒苟合的人,更鄙视私生子女,修仙界其实也有这种风气,若天赋够高,实力够强,也没人会议论,偏偏孙榕儿的天赋还没有那么好。
能当上猗天苏门的大师姐,完全是因为她先入门。
“钱山觉,你说够没有?六十年来就这一段话来回说,不就是打赢过你一次吗?怎么?你若是不服气,不如再来一决胜负啊!”
钱山觉的笑容在听到这个声音后僵在了脸上,随后他又恢复了笑意,眼角挑起,嘲讽的望向走过来的女子,与她身后穿着黑白双色长衫的弟子。
“暗地里听墙角,果真是没教养。”
“总比有人背地里嚼舌根有教养些,这难道就是你们合幽山的为人之道?在他人背后肆意嘲讽他人,诋毁他人?”
孙榕儿极其厌恶钱山觉,六十年了,她在凡间的母亲都已经化作一捧黄土,偏偏她的身世还被人不停拿出来指指点点。
这全都是拜合幽山弟子所赐,尤其是这个家伙!
出身是没有办法选择的,她一直以来勤奋修行,努力证道,就是为了证明自己即使出身不高,也一样能获得非凡的成就,可不管她做出了什么成就,都会被钱山觉贬低的一无是处。
好像只要她是从她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她就应该永远做夹着尾巴做人!
她六岁上猗天苏门开始修行,六十年都在猗天苏门长大,她长成什么模样,和她的父母有什么关系?
合幽山的弟子们在听到孙榕儿的话后,并没有多少羞愧之色,甚至露出了那又怎样的神情。
他们说都说了,又能怎样?有本事打他们啊。
“向我们大师姐道歉!合幽山你们这群卑鄙小人!我们让他人不过来,是因为此地危险,才不是因为什么宝物呢!若真有个七级八级的灵兽在此地,你们就算是看到了宝物,也是有命看,没命拿!”
“没错!道歉!!”
猗天苏门的弟子自然是向着自家大师姐,合幽山的弟子觉得他们没有做错,哪儿肯道歉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们嘴上说得好听,指不定是想做什么,若是真觉得此地有危险,你们回来干什么啊?”
“就是,肯定是趁着别人没来,偷偷吞下宝物。悄无声息拿走珍宝的本事,猗天苏门可有的是。”
“日月之法没见学的多好,窃贼的本事倒是学了一身。”
合幽山和猗天苏门打嘴架的时候,从来不会顾及什么,因为两家有祖师渊源在,说话也很噎人。
比如说窃贼真传这事儿,是在讽刺当年将猗天苏门单独立一派的第二祖师爷。
其实当时是因为日法和月法走的路子不一样,所以祖师爷将两法分开,各自给了两个徒儿。
合幽山是日法,灵力带着如日一般的温暖甚至灼热,而猗天苏门则是月法,偏于温和冰冷。
后来不知是真还是假,传出流言说猗天苏门的功法乃是偷窃所得,流言非常的莫须有,且站不住脚,可合幽山就是信了,并且总拿这件事来讽刺猗天苏门。
这件事渐渐也成了猗天苏门弟子的命门,谁提他们就会被激怒。
两边直接拔剑相向,一副马上要打起来的模样。
外面看水镜的观众可开心了,看了半天的秘境了,可算hi有两个门派要打起来了!
这才对啊,你们是对手,对手就该动手,天天那么和谐干什么?你们不想夺第一了?
当然,现在第一不能夺,已经定好是昆仑丘,那好歹争夺一下第二啊!
“我支持猗天苏门,这合幽山的弟子说话可真前走,打!打的他们跪地求饶!”
“我倒是挺喜欢合幽山的,和敌人没有什么好说的,就该嘲讽挖苦,敌人越生气,我越高兴哈哈哈!合幽山努力啊,我要押宝合幽山!”
“恩?什么时候开赌了?可有押第一的赌局,我要押昆仑丘一笔。”
“你想的到挺美,当庄家是傻子不成,看起来已经赢定了,怎会还开设赌局。”
听着那些弟子的议论,秦渺叹口气,将自己的储物袋又放回衣袖中,她本来还想赚一笔小小的钱呢,没想到竟然没有办法赚了。
唉,现在那些庄家也学精了,看来沈希灵当初门内大比的时候,让他们出血太多了,现在完全将沈希灵排在了设置赌局之外。
她跟薛荼说道:“要是日后有人叫你赌大师姐和别人的胜负,那你一定要选大师姐,听我的,大师姐她从来都没有输过。”
薛荼认真的点头,表示学到了,以后一定严格按照秦渺说的办。
他认真的神色就像是在听侍奉神女时的注意事项,生怕自己漏了一句,让他心中的神女不高兴。
秦渺没有看到他堪称虔诚的态度,而是继续看水镜。
没人能拒绝吃瓜的快乐!没有人!合幽山和猗天苏门的大瓜,谁会不想吃呢!
几乎所有人都去看八卦了,不光是水镜里的八卦,还有水境外,看秘境的弟子中可有不少是出身合幽山或猗天苏门的,毕竟是大荒西的两个大门派,弟子不少。
于是秘境里两个门派的弟子对骂到动手,秘境外,也有一群弟子跃跃欲试,摩拳擦掌,就等着上去干一仗。
只有昆仑丘的弟子在人群中愁眉苦脸,这要是两边真的打起来,昆仑丘身为东道主的脸都没地方放了。
希望两边能克制一下,不要真的动手啊!
高台之上,各宗门长老掌门对此均是眼观鼻鼻观心,权当自己没看到底下弟子们的矛盾。
毕竟他们要是开了口,很可能连带着他们一起进入骂战,猗天苏门和合幽山,又不止是弟子们之间有矛盾。
两边很快就真的打了起来。
外面是打不起来的,有昆仑丘那么多弟子在,要是还拉不住架可就太丢人了。
里面却可以打起来,不光能打,还能下死手。
他们本来就是对手,不打对得起谁!打,必须狠狠地打,非得将一边打的爬不起来才行!
让他们主动自己捏碎玉简,才是最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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