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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一边吃鸡巴一边失禁(h)
    季星晚找不到项链的锁扣,这条项链显然被施了魔法,戴上之后锁扣就会自动消失。
    有铃铛,没有锁扣,还会变长……怎么看都像是一条狗链。
    “这可是我们给你精心挑选的礼物,”弗雷德气呼呼地在季星晚的唇上咬了一口,“不许摘!”
    季星晚委屈地舔了舔嘴唇,不摘就不摘嘛,这么凶巴巴地干什么,把她的嘴都咬肿了。
    “从明天开始,所有的奖励都取消。”
    “晚晚的心可真狠,这可不行哦。”乔治用温柔的语气说着威胁的话,他从浴池中探出身子,拿起浴巾缠住季星晚的双手。
    季星晚的像大字型一样趴在浴池边,屁股被乔治高高地抬了起来,小穴暴露在他的眼前。
    小穴已经被清洗的非常干净,粉红的穴肉半开半合,里面已经完全湿透,晶莹的花液流了出来,乔治将嘴巴贴了过去,用舌头拨开两瓣湿软的花唇,把花穴从里到外舔了个遍。
    少年的舌头灵活又柔软,在穴道里不停转圈,还时不时地去挑逗那颗被欺负的红肿的阴蒂,酥麻的感觉再度从尾骨涌起,季星晚双腿不住地打颤,阴道一阵痉挛紧缩,没一会儿被玩弄到了高潮。
    “哥哥……不要……别这样舔……嗯……好麻……”
    季星晚眼前雾蒙蒙的一片,张着小嘴不住地嘤咛。两个少年都被她的声音撩起了火,胯下的肉柱又硬成了粗长的一根,恨不得把她现在就操死。
    淫水流到乔治的舌尖,小穴被吸出渍渍的水声,弗雷德听得喉咙发干,他捏住季星晚的下巴,一边粗暴地吮吸着她口中的津液,一边握住季星晚的小手,放在鸡巴上来回撸动。
    滚烫的触感从手掌传遍全身,季星晚被吻得身体发软,腰慢慢地沉了下去,乔治及时托住了她的身体,在她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小骚货,站稳点。”
    季星晚被打的哆嗦了一下,穴口刚好贴在乔治龟头,冷不丁地吃进去了一点,紧致的包裹感瞬间直冲大脑,乔治舒服地长舒了一口气,随即将肉棒整根没入,猛烈地抽送起来。
    粗硕的肉棒啪啪啪地猛捣着花心,像打桩一般又快又猛地抽送贯穿,快感来的比刚才还要猛烈,不到五分钟季星晚就哆嗦着泄了一次身。
    身后的少年没有半点想要停止的意思,都腰身蓄足力气猛冲,每次都轻轻抽出,再重重地捣回去,季星晚被操得直翻白眼,刚想张口求饶,嘴巴就被插了一根鸡巴进去,堵住了她的声音。
    宫口被磨的又麻又爽,淫水像失禁一样直往外喷,穴口被粗大的阴茎撑得近乎透明,就连尿道都张开了一个小口,每抽插几次身体就会控制不住地抽搐痉挛,高潮一次接着一次,不断摧残着她的意识。
    不行了……她真的要被操死了……
    又过去大半个小时,他们终于在她身体里释放了出来,季星晚昏昏沉沉的,直接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已经被他们收拾妥帖,靠在浴池的一角,弗雷德和乔治估计是等的太久,没忍住困意,竟然也睡了过去。
    季星晚急忙把他们推醒,浴池里的水早就凉了,她被他们紧紧抱着,没觉得多冷,但他们一直泡在冷水里,搞不好可能会生病。
    “弗雷德,乔治,快醒醒……”
    “宝贝,我这就起来……早安。”弗雷德咕哝了一声,迷迷糊糊地亲了季星晚一口。
    季星晚有些哭笑不得,弗雷德样子真是可爱的要命,要不是他们还泡在冷水里没出来,她真的想恶搞他一下。
    乔治比弗雷德睡得浅一些,但也是哼哼唧唧的不愿意起来,直到季星晚说出现在已经是凌晨叁点,他们这才从睡梦中惊醒。
    弗雷德懊恼地揪了揪头发,“晚晚,对不起……我们本来想洗完澡带你回去的……你身体没有不舒服吧?”
    季星晚摇摇头,“放心吧,我没事。”
    她不怪他们,他们最近实在是太累了,稍微有点空闲的时间都拿来学习和做实验,每天晚上还和她一起在浴室里胡闹,实在是没什么时间睡觉。
    乔治拿毛巾抱住她湿漉漉的头发,他们叁个穿上衣服,一路上打着哈欠朝着休息室走去。
    也许是因为这次折腾的太厉害了,季星晚睡醒后身体疲乏的厉害,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上课时还不停地打喷嚏。
    罗恩和赫敏不顾她的反对,硬是把她带到了医疗翼。庞弗雷女士诊断出她得了重感冒,让在医疗翼她卧床休息,直到身体恢复。
    季星晚现在只能躺在病床上,除了对着天花板唉声叹气,什么事都干不了。
    她实在想不明白,明明他们叁个一起泡的冷水澡,弗雷德和乔治就活蹦乱跳的,一点生病的迹象都没有。
    而且,她可能是历史上第一个患上重感冒的修士。枉她平时一直吹嘘自己身体好,肯定不会生病,现在真是打脸打得啪啪响……
    好在弗雷德和乔治每天都会来看她,虽然探视时间只有十分钟,但他们总会变着法的逗她开心,时间一到,庞弗雷女士就立刻出现在病房,态度强硬地把他们给赶出去。
    “你们赶快出去——她的身体太虚弱了,需要好好休息——哦,你这是怎么了?”
    弗雷德和乔治刚离开,罗恩就来了。
    “我不知道,被狗给咬了一口,就变成这样了。”罗恩目光躲闪,心虚地不敢抬头。
    他的右手肿成了原来的两倍,皮肤也一种变成了难看的绿色。很显然,咬伤他的动物牙齿是有毒的。
    “好吧,有点难处理,但是能治好,”庞弗雷女士不太相信,但还是接受了这个说法,“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拿药”
    “其实,我是被小火龙给咬的,”趁着庞弗雷女士离开的时候,罗恩压低声音对季星晚说道,“只要等到星期六,我们就能把它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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