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墨绯有过比这更激烈的吻。
性爱二字从来就难以分开来谈,即使是和霍珩那样霸道可恶的人唇齿相依,体液的交互也能让她神志混沌,分不清脸颊传来的烫意是药剂的催化还是拨乱的心弦。
但此时的她,分明没有完全受到摆布,为什么还是选择主动献上自己香甜的小舌呢?
少女说不清楚,只好呆呆地含住对方柔软的下唇,任由找到关窍的赵修函重新引领。与之前的激吻不同,虽说二人仍在性事之中,这个奇妙而悠长的吻是缠绵悱恻的。她以前从未体会过这种感受,只觉得全身酥酥麻麻,连指尖都软乎得像飘在云里:“嗯嗯嗯嗯嗯…学长…好…啊…好深…呀…唔唔…”
花心照常分泌着蜜液,湿答答地淋在她卷曲的耻毛间,他偶尔深入,所以也免不了沾上她的味道,腥甜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连毛孔里也浸出好多,她丝毫不怀疑,若是此时将两人都放进烘烤的容器中高速旋转,甩干的也会是这种陌生但不让她排斥的味道。
初尝爱欲的赵修函已经达到了那个临界点,多少次梦中的场景在眼前闪过,只为与此刻重合。他紧紧地搂住女孩纤软的腰肢,胯下的玉茎死死抵住她滚烫的胞宫。
分不清是谁先攀上顶峰的,总之到了最后,她细嫩的穴儿一味绞住少年巨硕的肉刃,滚烫的体液也从颤抖的性器里喷薄而出。刘墨绯克制不住身体的战栗,发狠咬住的下唇红得好似要渗出鲜血,却依旧妨不住喉间细碎溢淌的嘤咛:“呜呜呜呜呜呜…那…那里…喔喔喔…到…嗯嗯…到了…啊啊…呀…”
他爱怜地抚慰着她的发顶,试图平息她生理性的哭吟,可粘连的交合处已经流下浆汁,大多都蜿蜒在她白皙的大腿根部,急需处理清洁。
男孩的上半身还算齐整,连校服外套都好端端地套在肩头,他伸手够到口袋里未来得及开封的纸巾,扯落包装,小心仔细地为她拭去事后残存的液露。包装处淡淡的桃子味就这样留存在她穴口的位置,他修长的手指偶尔刮蹭到她敏感的花蕊,轻而易举就激起波浪般荡漾的余韵。
“学长…喔啊…别…别弄了…呀…我…嗯唔…我自己来…嗯…就好…”她红着脸看向他,目光流转间有种媚意交融的水润,仿佛洛水河畔沐浴完毕的神女,少了几分不可侵犯,更多的是待君采撷的娇美。
少年抬头瞥见她因激烈性爱而干渴的唇瓣,过于充盈的血色让她明艳得好似庄园中绽放的红玫瑰,也恰到好处地映衬了双颊的生动红晕:“没事,你也累了,我来,你先喝点水吧。”
“嗯嗯…也行…的…但是…啊…能不能...呜呜呜...别碰...别碰那里...”她水葱似的指甲羞赧地盖住腿间淋漓的春光,明显是在躲避他点火般大意的擦拭。药效毕竟还存在着,她怕他这番时有时无的抚弄再度点燃她心中并不安分的情潮。
赵修函无辜地望着她,似乎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青涩的男孩的确不是故意撩拨,虽说这类尺度惊人的场景已在梦中演练过多次,但实地作战还是头一回。他倒不知道和其他几个竞争对手相比,自己这次的时长并不算优秀,可性格中本能的担当和负责还是让他自然地做起这些清理洒扫的事宜。
女孩无奈地明白眼前人并未察觉自己话里的意思,只能吞吞吐吐地朝他分辨,说到最后,声音也越来越小:“就是…你…有时候会碰到…那地方…还肿着…的…会疼…”他终于明白过来,和她交欢的快感和舒爽早就席卷闯进身体的每一个毛孔中,向来聪颖过人的学生会主席竟也在思虑上迟缓了,甚至需要对方精确提示才有所反应。
“对…对不起…”他准备过极多的发言稿了,很少有这样笨嘴拙舌的时候。快速背过身去,整理好自己下身的狼狈,他疾步走进左手处留给学生的盥洗台,替她取下悬挂一旁的帕子,先打湿了水,仔细搓过几把,再利落拧干,保证她用着舒服。
尽量避免盯住她嫣红的花蕊,男孩以史无前例的别扭姿势侧过身去,将湿帕递给窗台前的少女:“给…”
她接得很快,但早被浸润的小裤和皱皱巴巴的外服肯定是得换下的,赵修函大概也能猜到,指指墙边紧闭的衣柜,退后一步,低声和她报备:“我就站在门外,你要是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此时走廊并没有声音,他腕上的指针走到整点,寻常这个时间,寝室的人已然不多,许是今天大家都没什么行李需要提前放回,所以才没归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