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西月望着那几张白到刺目的纸,闭了闭眼:“为什么是我。”
陈墨白嘴角弧度不由加深了点,“你想听我表白你吗?”
沉西月羽翼般的睫毛一颤再颤,手指动了动挪到那支笔上。
看出她的纠结,陈墨白继续微笑诱导道:“其实这也是个机会,你父亲的公司最近很需要资金吧,为什么不找我们帮忙呢。我们本来也认识很久了,小乖,看看条款吧,你是会权衡的……”
空气里的尘埃在窗前一缕阳光下漂浮,见不得人的交易就这样被摆在太阳下。
原来……在这些人眼里,沉西月是个任人把玩的物件吗?
“……陪我们,总比跟别人要好些。”
“闭嘴。”
沉西月站起来,呼吸声重了两声,烧白釉似的粉白脸颊浮上难堪的血色。
陈墨白微挑起眉毛看她,沉西月齿门轻轻咬住下唇,却什么也没说。
“别哭啊小乖,这种时候哭,不会有男人同情你的。”
两个男人轻佻地打量着她的模样,笑得几分不怀好意。
沉西月垂眼敛着周身气压,提起笔刷刷落了名字,将签字笔朝纸堆上一丢。
陈墨白拿起来看了一眼,满意地收起纸,装进纸质文件袋中封好。
贺温纶勾着沉西月的腰往后揽了揽,舒心地叹了口气:“这才听话嘛。”
沉西月的胳膊向里收着,薄薄的衣裙下已经探进来一只宽厚的手掌,沿着她大腿到臀部的曲线随性抚摸。
“这里还疼不疼,你昨晚哭了。”贺温纶终于把勾得他心痒痒的娇躯抱住,迫不及待地捏了捏:“好软啊沉西月。”
沉西月指尖攥进掌心,“现在就要开始吗?”
陈墨白再自然不过地解开领带,俯身亲她的嘴唇:“不是现在就要开始……这不是任务,小乖以后每时每刻都要记住……你属于我们了。”
陈墨白舌头抵开她的唇瓣,侵夺着她口腔的空气,拉扯着她的衣物往下放了放。
沉西月遭受着两边气息的裹挟,睁着清透的眸子看向天花板。
无论如何,她属于她自己。
贺温纶捏着她的的臀肉拍了拍,“先跟你算算昨晚打人的账,老公也敢随便打,翅膀硬了?逼不痛了?”
昨夜淫乱的记忆开闸而出,酒店大床上,她被男人压着抱着轮番进入,两根形状相似的阴茎深入小穴的感觉各不相同……
沉西月狠狠抖了下。
贺温纶以为她被摸得有了反应,顺着臀缝就想摸她腿心的软处。
“别碰我!”
沉西月顷刻便被记忆惊出了背后涔涔冷汗,腹内一阵汹涌的翻腾感。
恶心。
她猛地推开陈墨白仰头大喘着气,像挣扎在黎明时分水面上获取氧气的鱼。
贺温纶捏了把她的大腿,“你又不听话了?”
更让沉西月恐惧的却还不止于此。
记忆里从未有过的感官刺激调动着身体的血液流向下腹,酸软发麻,热乎乎的感觉席卷了整个腹部,臀后的肌肉和大腿也全软了下来。
沉西月被迫望向陈墨白的眸子有些许茫然:“五年,对吧?”
贺温纶不悦地把她的下巴扳回来,伏在她颈根咬了口:“到时候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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