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嗯。”
男人顶得太凶猛,次次尽根没入,整根鸡巴插进来再抽出去。连龟头都不留。娇嫩的花心受不住这样的蹂躏,却还拼命挽留。肉棒肏进来,压在敏感点上碾磨,抽出去时龟棱划过,又带来颤栗。
不计数地肏了几十下,景楠卿先忍不住,把肉棒埋在穴里,继续问,哪个同事送的。鹮因没有我不认识的人。
他俯身抱住她,龟头碾过一处粗糙,穴肉登时绞得紧紧的。
“是这?”他明知故问。
叶北莚喉咙滚出急促的泣吟,脑勺顶着沙发,抬起下巴,呜咽地喘。
她主动分开大腿吞噬不住顶撞的肉棒,挺起小腹让龟头碾到那里。
很酸,很麻,很胀。
他肏一下,她就抖一下。
明明受不住了想躲,却贪恋地想让龟头研磨那里。不多时,一股尿意就聚集在下腹。
景楠卿停下,抹去她额角的汗。
他也难受,鸡巴青筋暴跳,陷入柔软的嫩穴。
叶北莚蹬腿闹脾气,指甲在他后背拉出血花,嗯嗯叫着把小屁股往他胯下送,无声求肏。
他任她闹了会,再次提枪上马,鸡巴送入洞中,噗嗤噗嗤肏出水花。
穴肉深处的抽搐逐渐向外延伸,他插得又重又快,迭加着阴道痉挛的频率,不多时就把姑娘顶到边缘。
叶北莚迷蒙双眼,叫得难耐。
细软的呻吟声声入耳,比咬着鸡巴的逼肉还勾人。
他又问,“到底是谁送的?”
“不是……不是鹮因的同事。”
叶北莚曲起膝盖,一手揉上自己的豆豆,一手掀开睡衣抓住奶肉。
为即将到来的高潮添码助兴。
粗壮的肉根撞在穴口,景楠卿说,“王总那边的人?”
情潮汹涌,一浪浪掀过头顶。叶北莚突然拧着乳尖,夹紧鸡巴,咿咿呀呀地拉长声音。
鸡巴和穴肉摩擦的交界处,滋出一股水,打在两人阴毛上。
手心微潮,眼角是湿的,腿心也是湿的。
叶北莚卸下紧张,长舒一口气,思绪游荡在肉体之外。穴肉还漾着水波,不时瑟缩夹紧入侵物。
她垂下四肢,看着在身上继续耕耘的男人,“……嗯。”
景楠卿等人喘匀了气,抱起走到窗前,刷一声拉开窗帘。
叶北莚吓得穴肉一缩,对面会看到。
景楠卿了然地笑,看不到。这边公寓隐私极好。
他放下姑娘,翻了个个,让她撑在落地窗上,撸了湿淋淋的肉棒,从后破入。
叶北莚跟着前后晃动,夹着鸡巴摇着屁股。
景楠卿拥着她,侧额叼住嘴唇先来一记长吻,两人交换唾液,缠绵到忘记呼吸,才恋恋不舍分开。
他舔着她颈侧,抬头说,“宝,你看今晚的月亮。”
叶北莚跟着他看去。
还是那轮圆月,橙黄明亮,卧在苍穹。
“这才是看月出的正确方式。”
他的火热充满腔道,仍不知疲倦索取。
景楠卿摆动胯骨,进出湿滑的穴道,五指压上乳房,展平又抓起。
欲望澎湃冲向她。
两人从沙发上滚到窗前,站着插了会,叶北莚说累了,景楠卿又抱着人回卧室继续做。
最后用剪刀体位,侧入着姑娘,眼睛盯着被肏到卷边儿的肉片,做最后冲刺。
叶北莚蜷缩手指,抓着床单,别那么深。
她越叫,他肏得越深。一路推开褶皱,撞到宫颈口。
充血的阴唇和紫红的鸡巴颜色意外的搭,景楠卿挪不开眼。
咬着她耳垂,又舔又吸,这才顶着人腰眼射满了穴道。
睡衣刚好拉到胸口,叶北莚露着两团圆球下端,懒散瘫在床上,“鹮因的奖金挺大方。景总,这个项目结束后,什么时候发奖金?”
景楠卿正跪在她身边,拧了湿毛巾帮她擦汗。
锁骨,乳沟,腰侧,大腿根,尽是淫靡的红痕。
他骄傲地又在迷人的小肚脐上亲了几口,“HR都是按季度结算奖金。”
叶北莚心算了一下,小声抱怨道,“那要十月份才能拿到。”
伸进嫩穴抠挖的手停了下,他看着她说,“急着用钱?”
“废话!”
叶北莚说,我没日没夜拼死拼活地干,为了什么你也知道。
景楠卿轻拍她小腹,用力。
她使劲往外排了一团精液。浓浊从穴口流出,落在他手心的毛巾上。
“需要多少,我给你。”
叶北莚苦笑下,翻身坐起,抓起景楠卿手上的毛巾说我自己弄。
景楠卿小心翼翼,生怕触及了她的自尊。思前想后说出这么一句,到底把人弄不高兴了。他跟在她后面,急于解释,“你不用还的,毕竟 ”
她走到浴室门口,随手用毛巾往裆部擦了几下,回身说,“你真当包养我了是吧?”
“我……”
叶北莚锁门钻进浴室。把花洒打到最大,伏在墙上小声呜咽。
肩膀缩动。
她理想中的爱情,是平起平坐,并肩作战。
无需攀附,没有交易。
她站在恋人身旁,只是因为爱,而不是道德捆绑,感恩报答。她从前很怕失去简川,对他言从计听唯唯诺诺,终究换来一场空。在她决定拿大女主剧本时,又不得不因为钱而向景楠卿低头。她觉得以她的实力,是能在投行站稳脚跟的。叶北莚始终相信,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可为什么景楠卿还是瞧不起她,张嘴闭嘴我给你钱。
他要给多少,十万百万,还是?
到底是契约包养还是正经男女朋友,她扪心自问,反复在两个答案之间横跳。
景楠卿的想法她猜不透,他的做法她也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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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是时候让景狗吃醋了。
之前有小可爱在评论区问,景妈是不是感情推手。
其实想说,
我觉得感情推手是萧绪允……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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