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的女尊奇遇 作者:严二
两桩好买卖
大叔的女尊奇遇 作者:严二
两桩好买卖
黄隽已是料到今日定会被问及此事,他虽不计较男女,可清儿口处迟迟未显出胎斑,他心里也是有些着急的,还好陈知楠上回给清儿复检时曾与他说起过,有些男子因种种原因那胎斑会比寻常孕中之人显形的晚些,并不是什么大碍,对胎儿也无甚影响,黄隽这才略略放下心来。
见吕珊和楚天白一脸的急切,黄隽掂量了一番说辞,轻轻开口道:‘二老不必担忧,我已请教过陈大夫,说是像清儿这种月份已足但不见胎斑的情况也属正常,因是先天这气血便有些亏损,腹中胎儿自然长的就慢些,依着陈大夫的意思,不出这个月那胎斑定能显形,回头若瞧出了男女,小媳定亲自来报知与二老。。。’
黄隽瞥见楚爹爹眉头紧蹙,似是还有话要说,岳母娘也是一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他想了想,又开口道:‘岳母,楚爹爹,你们心中所忧我都明了,这子嗣之事乃是上天注定,非人力所能及,这一胎无论是女是男,都是我的亲子,我绝不会因此心有偏颇,既娶了清儿做正夫,我便不会有其他心思,那种为求女再进新人的薄情寡义之举小媳是断不会做的。。。’
话音未落楚天白已是红了眼圈,嘴唇不停哆嗦,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吕珊直直瞪着眼前这个一派郑重之色的儿媳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亲耳所听。。。黄隽微微叹息,生男生女的问题他一个现代游魂不以为意,可不代表着旁的人也是同样的想法,看来这政治思想工作还真是不好做啊。。。
他正为政工科的同事们感叹呢,就听岳母娘踌躇着问道:‘那,那亲家又是什么个态度。。。清儿,清儿那身子怕是。。。’黄隽赶紧拉回心思,斟酌着回道:‘岳母您尽可放下心来,母亲与我是一般的想法,她老人家并非迂腐古板之人,她还托我给清儿带话,让清儿安心养胎,莫要胡思乱想,我也同清儿长谈过一回,已表明了态度,这一胎若是得女自不用说,就算是生了个男孩儿,这家业传承之事也不必过虑,大不了招个上门媳妇儿呗,凭颜府这等门第,还愁我儿那朵绣球抛不出去么,岳母,您说是不是。。。’
吕珊一愣,片刻才咧着嘴笑了起来,搓着手连连点头,嘴里直道:‘是啊,是啊,这倒是。。。挺好。。。’楚天白却是微微偏过脸去,偷偷抬起衣袖拭了拭眼角,清儿啊,你有了如此疼你护你的婆家人。。。唉。。。爹爹还是盼着你能生个女儿啊。。。
先前凝重的气氛终是缓和了些,黄隽陪着两位长辈又说了会儿话儿,便提出再挑些山货一并带回去,吕珊闻言赶紧从那角落里拖出一堆毛皮,与儿媳妇一同翻拣起来。黄隽对于皮草那是一窍不通,他生于南方长于南方,也只在电视上见过大长腿儿的模特们穿戴过这些玩意儿,他一边听岳母娘讲解,自己也细细的翻看了一通,在岳母娘的指点下拣出几件毛色纯粹没什么杂质的,又挑了三两张斑纹独特花色好看的,一一卷起包好。
见吕珊要把那选剩下的一堆子搁回原处,黄隽心思一转,琢磨开了,这收来的山货良莠不齐,挑完那些上乘的,余下的边角料又该如何处理呢。。。他有心想涉足这门生意,当下就请教起行业资深人士他的岳母娘来,吕珊大约也颇受此困扰,皱着眉头叹道:‘唉,这行的规矩实有些苛刻,买进的时候卖家不许你挑挑拣拣,要买就要揽下这一堆子,可半数以上的品质都不够好,抬不上价钱,只能砸在手里了,细细算下来,若没有域珍堂寄卖的收益,这辛辛苦苦一年忙到头,还得往里倒贴不少银子啊。。。’
黄隽连连摇头,他一个没事儿就爱逛些超市菜场的爸,自是知道这商品交易的链条中唯有零售这个环节最为赚钱,上可以盘剥批发商,下可以狠宰消费者,若是做的大了,成规模了,那更是欺你没商量,谁让人家处于市场的终端呢,有心的再给原产品添些附加值,就像以两分钱一斤从田间地头买进的卷心菜,弄个小作坊腌制成韩式泡菜之类的,回头全拖到超市里,那价签可就是成倍的往上翻了。。。
想了想,黄隽蹲到那堆边角料旁又挑选了一回,吕珊见儿媳妇这般,忙凑上前问道:‘汐儿啊,你可是有了什么主意。。。’黄隽也没抬头,只说道:‘岳母,我觉着这些若是闲置着也怪可惜的,您平日里都是怎么处理这拣剩下的啊?’吕珊一脸愁容,连声叹气:‘唉,还能怎么着,自家慢慢用呗,拼拼补补做成皮袄背心啥的,看着是寒掺了些,等天儿冷了凑合着也还管用。。。’
黄隽心里一动,拼接。。。这倒是个好办法,那些个大长腿的模特们不也穿过类似于百家衣的拼接式皮草么,还是什么大师工艺时尚潮流呢。。。大块的毛皮自不愁没有销路,零零碎碎的边角料也有其用处,费些针头线脑缝补成一件圆桶抄手啥的,物美又价廉,寻常人家买去给孩子老人冬日里暖手,这不是挺好的一桩买卖么。。。
想法只是个大概,但其中隐隐蕴含着商机,黄隽此刻不欲多费脑筋,反正不急于一时,待考察完了市场,底调调研,再着手也是不迟,他拍拍手,站起身来,嘱咐岳母娘那角落里的一堆子都替他留着,回头他派人来拖走。吕珊见儿媳妇似是有了办法,她深知这出身宅门大院的点子就是多,颜家又是有门路的,那些边角料怕是有了妥当的去处了,她便不多问,当下就应了。
返程的山路比来时要好走些,黄隽慢慢行在前头,吹着这山间含氧值极高的清新小风,只觉得一片心旷神怡,紧跟其后的夏荷可就没她主子这般的悠闲了,肩头扛着大大的山货包袱,手里还拎着好些吕亲家备下的回礼,皆是沉甸甸又味儿大的林间特产。夏荷被那一阵阵的膻气给熏得直皱眉头,心里不住哀叹,主子啊,今日我喂**扫院的一通忙活,现下又成了苦力,您,您若能给夏荷再加点月钱就好了。。。
这主仆二人,一个悠哉的行,一个哀哀的怨,倒也没耽误工夫,不一会儿就走到轿夫们歇脚的地方了,那几个女子正凑在一处,交头接耳不知在说些什么,还未等黄隽把那集合啦三个字给喊出口,就见似是领头的一个轿夫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他近前儿,那面上还有些惴惴的,吭哧了半天才呐呐开口回道:‘小姐,不好了,咱那匹白马被定远将军的人给套走了。。。’
黄隽先是一怔,啥?这光天化日的,在一票人的眼皮子底下居然出了这等抢夺他人财物的强盗行径。。。嗯?等等。。。定远将军么。。。嘿嘿,俺正愁着没个好由头寻上门呢,没想到啊没想到,你那些不知规矩的家丁们倒是帮了俺一个大忙了。。。
那回话的轿夫见小姐半天也没言语,她心里有些不安,今日之事若是追究起来,怕是她们一个都跑不掉,可恨那定远将军的家仆气焰太过嚣张,她们都亮明身份了,居然还敢上来硬抢,一副不拿颜府当回事儿的架势。。。只是这话不好同小姐明说,若是因此与那啥将军结下了梁子,再惹出什么祸事,依着府中如今的情形,大约也讨不到什么好。。。
黄隽自是不知连这府里的轿夫们都有着高度敏锐的政治头脑,今日之事他也不会迁怒与眼前这几个,若能舍了一匹马,换回一张将军府一日游的门票,这等占尽便宜的事儿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黄隽微微一笑,开口问道:‘你说咱那匹马就这么被人给套走了?那帮人里头可见着将军本人了?’那轿夫被小姐嘴边噙着的一抹笑意着实吓的不轻,看小姐这样子,似是不肯吃下这闷亏了。。。只是主子们的意思不可妄断,小姐要是招呼她们追上前再把马给抢回来,她们也不敢不从。。。那轿夫乱乱的想着,额角也渗了些汗,嘴上却没耽搁,低低回道:‘回小姐,那堆人里是有个领头的年轻女子,不知是不是定远将军,瞧她骑的那匹马像是军中的,穿戴也有些规制。。。’
领头的年轻女子,又骑着军马,穿着也不似寻常人。。。嘿嘿,不是那定远将军又会是谁呢。。。黄隽强自压下欲仰天长啸的冲动,大手一挥,吩咐道:‘起轿回府!’
那轿夫不明就里,啥?这就撤了?没下文了?那马咱就白给人牵回去了?可,可小姐都一撩衣摆上轿了,她们做奴才的又能乱起个什么劲儿。。。得,抬轿走人呗。。。
黄隽终是个体恤下人的好主子,他不忍好不容易才讨要回来的夏荷被这整整三十里山路给活活累出啥职业病来,遂吩咐轿夫们打个弯儿拐去了山脚下的集市,又摆出小姐的架势拿玩忽职守的大帽子硬逼着那领头的轿夫自掏腰包花了八十个铜板给劳苦功高的夏荷添置了一样新的交通工具。。。一只秃了顶的灰色毛驴。。。
夏荷死死抱着那截儿毛都快掉光了的驴脖颈,一颗抖个不停的脑袋只管深深埋着,一时恨不得就同这畜生死在一处了,她,她好歹是个大女子,又是小姐身边的亲随,要骑也得是一匹高头骏马,眼下跟这毛驴以速溜达,这,这算怎么回事儿啊。。。那县东头摆胭脂摊子的刘家小儿该怎么看她,那胡同口卖豆花的王家二哥又该怎么看她。。。她,她可还未婚配啊。。。
这一轿一驴的诡异阵势停停走走走走停停,终于顶着弯弯的月稍儿寻到了颜府的偏门,黄隽口头表扬了众轿夫不辱使命的卖力表现,又许了一份防暑降温的特殊津贴,这才打发她们回了。等他转过身来要招呼夏荷时,却瞧见那丫头满身驴毛只耷拉着膀子,真真一副蔫黄瓜的模样儿,黄隽顾忌着属下的面子,也知自己有些欺负人的嫌疑,只好忍笑忍到胃抽筋,还得生生摆出正经的面色,把明日要办的事体一一吩咐了下去。
待他洗尽一身臭汗,轻手轻脚的掩上屋门时,欲迈出的步子居然有了一丝迟疑,黄隽就着朦胧的月光盯着那垂落的床幔,心里胡乱琢磨着,要不今夜就做一回厅长罢,去外间凑合一宿?若要真这么干,回头再想上眼前张床可就没那么简单了。。。不妥不妥,没的把事儿给搅复杂了。。。
黄隽有些犯难,昨夜那般的无理取闹,还把人给气哭了,今日若装作啥事儿也没有依旧腆着脸子上人家的床,这,这不是耍流氓么。。。耍流氓。。。耍流氓。。。嗯?!bingo!!
话说黄隽这种老实过活本分度日的人,大约是被一滩死水的体制内生活磨掉了太多的棱角,压抑了太多的本,原先那个世界的他哪里能想到今日于此时他竟会用此等下流之行径来打破僵局弥补前事。。。可见这男人啊,再怎么伪装,内里都有些龌龊的急智。。。
以从未有过堪比高铁的速度把自个儿剥了个干净,又悄悄掀开床幔,紧接着一个托马斯全旋,他已是稳稳当当轻轻巧巧的钻进了那床薄被之下,黑暗中,人体的其他感官就格外发达,他敏锐的觉察到身边之人的呼吸变的有些急促,黄隽略略凑近了些,一只手也试探的搭上了那熟悉的腰际,原是软软的地方猛的一僵,清儿的整个身子都微微抖颤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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