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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大叔
    南辕北辙 作者:温柔子弹

    暴力大叔

    南辕北辙 作者:温柔子弹

    暴力大叔

    南晓棠挨了一脚,脑子却清明了许多,原来他一直在生气这件事。

    常言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抽烟这个颇有争议的……呃,习惯,是江昭传给南晓棠的。十五岁就上了大学,这孩子在别人看来,是有些神童感觉的,这不光是人品问题,更是智商问题。江昭身上,有一种迷人的书卷气,把他整个人都装点得十分明亮,带着少年人的温润。他看过许多书,懂了很多,却没有半点书呆子的感觉,能喝酒能打架,还能开车,这让南晓棠这种正太很是崇拜。所以,在北源出现之前,江昭就是他活生生的偶像。偶像的力量是强大的,南晓棠也是个善于模仿的孩子。

    北源把南晓棠扔在客厅,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条皮带。

    “现在,回答我的问题。”

    南晓棠嘴角咧了咧,像是嘲人更像自嘲,“大叔,您还真把我当女孩了。”明白了北源怒火的原因,却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哈,北源气的笑出了声。对牛弹琴,也赶不上此时北源一半的无奈。很快,这个不知悔改的小家伙就被北源拎起来,塞到了书房里,按在桌子的边沿上。屁股自然的翘了起来,两只腿还在到处乱蹬。后来实在觉得这个样子实在不好看,就停止了腿上的动作,也不反抗(其实是因为,他身上几乎没有别的地方可以供给北源制服了————腰部以上被北源按在桌子上,手被扭过来,也是牢牢按住,所谓案板上的鱼,也不过至此)只是抬起头,惊慌的看着北源。

    北源并不顾这些,扬起皮带朝南晓棠身后打去,又快又狠。等到南晓棠反应过来,身后已是灼痛一片了,脸上更是发了疯的烫起来。这,是怎么个情况?

    然而北源并不给他思考的时间,很快,凌厉的抽打便占据了他全部的思维,额上不断有冷汗渗出。南晓棠觉得,时间过得极慢,整个过程明明不到两分钟,可是疼痛却使他感到,像两个小时一样。

    南晓棠一直在咬着手臂,很显然,他并不想痛呼出口。本来,被北源按在这里就丢死人了,再呜呜的乱喊,像什么样子,动静大点再把妇联招来,自己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你知道自己多大年纪么,知道你是在祸害你自己么!”北源冷声训斥。

    南晓棠脸上湿了一片,不知道是汗还是泪。他有点懵,印象里,无论是妈妈还是外婆,都没跟他说过这样的话。她们告诉他,抽烟喝酒都是小痞子干的事,不能学。他想张嘴辩驳,却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觉得喉咙闷闷的。

    北源注意到他抖动的双肩,一定是哭了。呵呵,长这么大一定没被打过吧,他可以想象得到,南晓棠那又羞又痛的表情,如果书桌上有了缝,他一定会把自己塞进去。“怎么,还屈着你了?刚才那些是打你不知悔改,执迷不悟。现在,20下,打你抽烟,给我好好长长记!”

    北源向后退了一步,扬起皮带唰的抽落下去。这一下竟是比刚才打过的都疼,南晓棠扬起头张大嘴,原来痛极,是叫不出声的。南晓棠只觉得,牛仔裤已经被抽破了。几乎是半分钟后,疼痛的滋味让他尝足了,北源才打了第二下。

    嗖———啪

    嗖———啪

    嗖———啪

    …………

    打到第十下的时候,南晓棠认为,自己马上就要昏过去了。可是,当第十一下来临的时候,尖锐又灼热的疼痛提醒着他,他还清醒。南晓棠真是恨自己,怎么体质这么好。真想回头告诉北源,你直接给我一刀吧,咱俩都省事。但是他不敢,是真不敢,抽个烟都能给抽成这样,这让他颠覆了对自己北源的感觉。

    终于,终于,恐怖的二十下结束了,北源头上都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南晓棠臀上的伤,可想而知。“起来,进里屋去。”其实在二十下之前,北源就不那么生气了,之所以还要继续打,是想让他痛定思痛。十四岁,明明就是个还在长身体的孩子,怎么能学那些?北源从不觉得,半大孩子吸烟喝酒什么的,是在学坏,只是伤身体。

    南晓棠伏爬在桌子上,并没有要起来的迹象,灰色的t恤上透着点点汗渍,还在喘着气,想必是疼得厉害吧。北源心里一软,双手从腋下托起眼前的孩子,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半拖半抱的,南晓棠还咕哝着“不……不打了吧……”

    他被放在床上,四平八稳的趴着,责打停止了,身后的伤就叫嚣起来,仿佛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传来的都是疼痛。他觉得,说上一句话,都要费好大的力气。北源给他盖了一条薄薄的毯子,注意到了右手手腕上一排牙印,流着血。刚息下的火成功的被燎起,掀开毯子,朝屁股打了下去。

    一边打一边训,“我说过不让你喊出声吗!祸害自己还没够了,看来刚才都白打了!”四五个巴掌打了下去,北源的手麻麻的。

    听到“白打”南晓棠立刻惊慌起来,好不容易熬出了头,怎么还想再来一遍?!回头看着北源,弱弱的请求,“别打了,我知道错……知道错了,别打了……疼……”说到最后,声音细弱蚊蝇,也不知道北源到底听到没有。

    南晓棠惊恐的小模样,使北源不禁失笑,多大的火气也消了八分,看着他脸上涔涔的冷汗,心里更是软了下来,“渴了吧,我给你倒杯水去。”

    北源到厨房,取了杯子,从暖水瓶里倒出一些,又加了一小勺盐,拿吸管搅了搅,想来是怕他喝得太急,呛到嗓子。正要往卧室里送,手机却响了起来。

    “三爷,我胡威威又杀回来了!moon river ,我等着你哦。”

    “给我滚回泰国去!”北源这是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屋里头有了一个,外面还回来一个。

    胡威威!你可真会挑时候,上辈子我是抛弃妻子陷害忠良,还是吃里扒外祸国殃民了,这辈子怎么遇到你这么个怪物。北源腹诽了一通,却还是决定,要去见见他。

    “晓棠,我有事得出去一趟,你在家里好好照顾自己。红花油我给你放这儿,疼得厉害就抹点儿,这是楼下餐厅的订餐卡,饿了就叫外卖。放心,我很快回来。”临走前嘱咐了一遍,同时觉得,自己越来越罗嗦了。

    南晓棠把脸埋在枕头里,闷闷的“嗯”了一声,感到浑身无力,只想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一觉。

    胡威威曾经在杂志社做编辑,就是在那个时候遇上了北源。北源当时,只是三笑,正在写《天天夜夜》,不想中途遇到瓶颈,迟迟不能交稿。后来甚至为了躲避杂志生的催促,直接带上笔记本,从家里跑了。《天天夜夜》是当时杂志社正在连载的小说,第二天就到了杂志上市的日子,这位重要的作者却不知所踪。在整个公司都焦头烂额的时候,胡威威这个初出茅庐的新人却自告奋勇去寻找。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终于,胡威威在火车站对面的小旅馆的厕所里,找到了北源。胡威威的不速闯入,却让北源有了新的灵感,当即抱着笔记本,坐在马桶上开始码字(……)。后来,胡威威谈起那次搜索行动,只说了一句“当时我要是再找不到你,我就替你写。”

    进了moon river ,北源马上就注意到了一个银白色的脑袋 (= = ),无语的摇摇头,看看,哪有我们的事,真正的疯子全是编辑!

    银白色脑袋显然也看见了北源,有点急切的站了起来,说:“三爷,伦家等的好心焦啊,您可算滚来了!”胡威威特意咬重那个“滚”字,狠狠的语气好像有点报复的意思。

    “你怎么过来?”如果说自己在江城度过三年高中,这算是点瓜葛的话,那么胡威威,跟江城是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这多好啊,有高楼,有大海,有美女。哪像c市那个鬼地方,车都要开到天上去了!堵得老子心烦,你跑这儿逍遥,我怎么不能?”胡威威吐口眼圈,眯了眼睛,似笑非笑的看北源。

    北源看到胡威威吸烟的样子,不知怎么的就想起南晓棠,也没有好气,“少扯,我逍遥个鸟!”

    “好了,你可真没趣。快回去吧,家里还有个小祖宗呢。”北源有点惊讶,不过以他和胡威威相识多年,怎么能不了解这个貌似女人的男人的八卦癖好。问他,“你住哪?”

    “你家。”

    北源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没屋。

    “跟你开玩笑,没劲透了。过两天公司就给我安排房子,毕竟是老左把我弄来的。”胡威威口中的“老左”,是他们公司的老总。当年的杂志社也鸟枪换,叫文化传媒。

    忽然凑上北源耳边,用手挡着嘴,“我想你。”笑的十分魅气,和他那个银白色的脑袋,很搭配。

    北源彻底黑线,鸭馆,鸭馆在哪!

    胡威威坐上了北源的车,强迫他把自己送到了并不顺路的,自己将要下榻的酒店。这样的话,等到北源回到家,已经是傍晚,天色渐暗。

    推开门进去,小家伙在床上侧卧,眉头微皱着,脸上带着点不自然的潮红。再看床头柜上没有动过的红花油,心下了然,用手探了探额头,还好不太热,应该只是低烧。

    这时,床上的小孩貌似有了动静,北源忙凑过去听,“大叔,你怎么这么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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