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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放火完毕
    [火影]薄暮 作者:半升凉

    杀人放火完毕

    [火影]薄暮 作者:半升凉

    杀人放火完毕

    以前我总以为手捧一杯咖啡然后熬夜准备着考大学才是真正坑爹的浪漫,对着卷子长吁短叹才是哥无法逃离的宿命,永远看着萌妹子却只能意才是我人生的寂寞cp,买菜用函数计算才是真正的境界,拥有一个能一辈子睡一个姑娘,睡到死的男人才是真正坑爹的幸福。

    但是现在我了然了,-_,=原来民工漫画比什么东西都坑爹。我现在站在坑爹中深情的呼唤着我拥有着坑爹政治历史的天朝,尽管它只有会撸管的宅男。

    【娘的!注意这个地方换镜头了!

    空气里可以闻得到刺鼻的酒味,眼帘前有一个又一个的人影在晃动。

    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医院了,蓝色的天花板刺得我的心慌慌。我醒了,但是动不了。

    这一觉睡得很长,空气里我可以闻得到刺鼻的酒味。长得我以为我就会这么一觉不醒然后去见牛头马面什的。于是我就开始胡思乱想,想宇智波止水想宇智波佐助想宇智波美琴想宇智波佐助想漩涡鸣人想春野樱想武藤兰想小泽玛莉亚,然后兜兜转转几个来回终于又落到我的头上。

    以前看到tv里宇智波鼬筒子灭族的时候心里总会无端生出一种甜蜜又忧伤的感觉,朋友说我是被岸本那厮虐的母爱泛滥了。

    不过现在甜蜜倒是没有,坑爹倒是铁板钉钉的。

    犹记那时天天嬉皮笑脸,不过回忆这种东西时间越长就越是浅薄,时间越长就越是混淆。记得的总是那些琐事和心里最希望保留住的东西,真正重要的东西总是想不起来。

    比如回想火影剧情的时候会想到高达,想老兔子的时候会想到小哥。

    我有什么办法可以做到永远牵连不上剧情?

    有。

    或许死掉就可以了吧,嗯!

    当然这种中二病的言论我是不可能是真的去照着做的。天朝子民能忍的特质在我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好歹我碰上了个非战争年代大有前途,遥想当年坑爹的中国古代史和近代史至少木叶还算是安生,怕死的大有人在,比如我。

    我一翻身,肩膀的撕裂感就逼得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好歹宇智波泽暮也不是没疼过的,但是我也好歹是个人,用刀捅固然是禁受不住的。

    宇智波鼬没下轻手。

    我永远都忘不了那天晚上白刀子红刀子出的情景,那是我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原来我的命可以那么一文不值的被别人轻易的捏在手上。想来我也真是倒霉,明明和宇智波这档子破事没什么关系的,可为啥还是要被捅一刀。

    那时候以为他下不了手的,但是事实践踏着我脆弱的少女心告诉我那不可能,他还是一刀捅翻了我,并且仁至义尽的没有伤在要害。原因我猜是因为我还是姓宇智波的。

    差一点贯穿肩膀的伤口狰狞的撕裂开来,湿了包裹着的纱布。我知道虽然伤口很可怕的贯穿了我的右肩,但那不致命。

    鼬哥是纯爷们儿,灭起全家来熟练无比。当晚手里剑千本翻飞,就像是止水哥给我说过的他与宇智波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宇智波鼬是血泊中站着的天才少年,不过看着他的人这次不是宇智波止水,而是他的亲妹子宇智波泽暮。

    即使就算是妹子,也没办法躲过皮之苦。

    他向我走来,我被捅的那个时候右肩真的一点也感受不到痛楚,相反倒是有些麻。我没有反抗,抱着死了算了的一条心倒在了地上,想的只是有人会来收尸的吧这种奇怪的念头,反正我也算是没白活一遭大不了五百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他是真的不想杀我,也不想伤害佐助。他的手那个时候一直在抖,我承认他脸上装的很像——神情看不出半分的不自然,满脸的决绝和残忍。月光下鼬筒子的侧脸很漂亮,少年刚刚长成的样子是分外好看的,只不过我来不及欣赏。

    恍惚间美丽多姿的护士就站在我面前了,她刚好长度的短裙在我面前划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

    她面无表情的告诉我结论,067号病床——也就是我,已经睡了三天了。

    外伤,严重。

    现在她要带我去拆线。

    我挣扎着晃动着手臂死命不从,喊着先让我见宇智波佐助!

    “还没醒。”

    她以眼神威胁我,眼睛里赤·裸裸的写着“给我安分点”。

    哦——女人是老虎……鹿丸,你爹地很真相。

    她架着不安分的我以扛麻袋的姿势走向某科。如果不是她尖细的高跟鞋所发出清脆的声音,她真的很像那时候绑架我的那个被我施以“儿子是基佬断子绝孙”的诅咒的男人。

    “今天该拆线了。”护士长把我拎到了椅子上,沉声对着办公桌对面的男人开口。

    而一旁我的肩膀的伤口传来的阵阵疼痛让我呲牙咧嘴。那男人和颜悦色的告诉我拆了伤口之后会留下疤痕,像我这样的小女孩会很介意的而且很痛,他问我受得了吗?

    我忍着疼说:“没事儿,这个是纪念,价值无限。再说我念忍校的,现在不疼以后疼早晚都一样。”

    他深意的看了我一眼,道这年头小孩儿看得真开,我暗道我是穿越作弊的。然后他熟练的给我做局部麻醉拆线。实际上这并没有他说的那么疼,也或许是我m惯了,但看着自己的伤口被扒开并不是美妙的事情。他告诉我恢复的不错,只是现在我只能学杨过,用单手。

    我比较喜欢这医生,临走前他微笑着对我说了句再见。我笑说这不是咒我嘛。

    这令我又想起了那个人,然后鼻子有点酸。我也曾一样同他说过“再见”二字,可惜这一别不知何时能再见君。

    进病房的时候,门外站了两三个忍者,正奇怪,突然看见意料之外我的病房里面静坐了个人。

    “佐助!”

    我远远的喊了他一句,他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然后苦笑了一下。我惊异于他的微笑,担心他悲极生乐便跑到他的跟前去看他。这才发现房间里不只是他一个人,还有三代。

    我抱着膀子愣了许久说:“怎么,今天开会?”

    佐助曲着腿半坐在病床上,看神态是并没有在听我说话,只是低着头。三代取下了他的帽子开口道:“嗯,咱们今天开会。”他我的头,笑得很勉强“开一个……关于宇智波的会哟,泽暮。”

    我并不关心什么宇智波不宇智波的,我现在主要很担心佐助的情况。我点了点头,示意他往下说我在听。村里出那么大的事情火影出面很正常,无非是交代一下事情的结果影响,我和佐助以后怎么过活之类的,我在佐助身边坐下,想要看清楚他的表情。

    他忽的抬头,直直的看着我,让我为之一愣。他眼里分明没有泪水他的脸上分明没有任何改变,但是我偏偏觉得他露出了哭一样的表情。

    “二少,你干什么。”我紧张的问了一句。直觉告诉我佐助的情况并不好。

    他不回答,只是那么看着我。我有意的开口调笑他,但是他本不搭我的话茬,只是静坐。

    半晌,他冷不丁问我,看着我的眼神分外陌生。

    “你不难过?”

    “……我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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