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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老公么么哒 第209节
    周宏说到这,我猛的打断他道:“只要成了仙,就可以不用清算缘果?与自己结下缘果的人也可以转世?”
    周宏愣了愣,点了点头,但似怕我误会,他又赶紧解释道:“不是不用清算,只是我欠下的那份‘缘’会随着他们转世而转世,但无论好恶,这份缘,成仙者究是要还的。”
    “还?怎么还?”我急声问道。
    “如果前世是‘恶缘’未清,今生弟就他们渡一次大劫,如果前世是‘平缘’,今生我就他们渡一次小劫或与他们‘再见’一次,如果我有幸与之结下‘缘善’,今生只要‘一次擦肩’,这缘,便算解了。”
    听周宏说仙的解缘方法,我越听越激动,仙的解缘方法,比凡人那种一次结清,互体善恶的方法好太多了!听周宏说到最后,我直接激动的搂住了他,差点就要抱着他的玉脸亲下去!
    不理会周宏玉脸上的愣然与羞红,我直接大声道:“我的乖弟弟!快!快,告诉姐怎么成仙!”
    “姐,姐,姐,你,你先放开我”周宏如玉的脸布殷红,我只是一眨眼的夫功,他就退出十步之外,靠在了阳台护栏。
    我抓了抓自己空荡荡的怀中,侧头问道:“害羞了?”
    夜幕让我看不太清周宏的脸,但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他此刻的脸上一定更红了。
    如果是平时,对于这种级别的帅哥在我面前露羞,我一定会再‘调戏’一番。
    但此刻我没有那种心情,直接快步接近周宏道:“快,快告诉姐,怎么样才能成仙?!”
    对于我的接近,周宏如受惊的小兔般,似有要逃跑的趋势。
    对此,我只能双眉斜飞,双手叉腰,喝道:“再跑!再跑我就弹你小额头!”
    嘶这话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味了,……差点就成了少儿不宜。
    护拦旁的周宏也愣了一下,止住了身形。
    为了不让仙风道骨的弟弟想歪,我直接快步走到了他面前,对着他额头就是一弹,道:“快告诉姐,怎样才能成仙?”
    周宏似习惯性的露出了一丝‘委屈’道:“三姐,你问这个干嘛……”
    我也不废话,直接把初源之地对涂云不公的待遇说给了周宏听。
    听完后,周宏正直了身子,轻喃道:“原来…南青他…,还有这样的业果。怪不得他身上的‘因果’如此之重……”
    虽然知道可能如此,但还是惊讶的问道:“这事,你不知道吗?”
    周宏摇了摇头道:“这事南青他不说,旁人又怎么会知道……而且,以南青的性格,这种事也不会跟旁人讲。更何况我还是姐的弟弟……”
    难道就是因为如此‘阴差阳错’,涂云过错了一条‘救赎’之路?
    我激动地再次抓住周宏的双肩道:“快,快告诉姐成仙的方法。”
    但出乎我意料的,周宏居然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我不满道:“别告姐,这还是什么‘天机不可说’的东西!”
    “不是姐…,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成仙就意味着太多的东西……,成仙亦不像世人想象的那般美好……”虽然这么说着,但周宏还是抬起了手掌。
    在我惊讶的目光中,周宏的手掌上渐渐亮一股青白色的光芒。
    光芒消散后,一个青白色的圆石出现在了他手中。
    周宏面露难色,最后轻叹一声,把圆石递给了我。
    我接过后,周宏道:“三姐,如果你和南青真的决定了,就把这个缘石交给他,……,他会知道怎么做的。”说完,周宏就抿上嘴角,陷入了沉默。
    之后无论我如何‘威胁调戏’,他都不再说与成仙有关的事。
    看着周宏的样子,我犹豫了会,还是把周宏给的圆石握紧在手里。
    不论付出怎样的代价,我都会让你得救的!
    …………………………
    “现在,让我们回到最初的话题吧。”我看着沉默的周宏道:“你说我的时间不多了,还有初代阴女是最初的仙,是什么意思?”
    虽然绕了一大圈,但终究还是要回到这个话题来。
    长痛不如短痛,我决定还是要知道‘真相’。
    虽然按我看过那么多的尿性来看,一但主角知道了‘真相’,一般也就意味着‘平裙’的日子结束,甚至还是要面临大boss的节奏。
    但既然逃不掉,那就直接面对吧!
    我握紧了拳头。
    我管你前面有什么样的阴谋诡计,艰难险阻,怕了老天你,老娘就不信林!
    第275章 因果之力
    周宏蠕了蠕嘴,道:“三姐,弟算出今世的你会在这一月内觉醒世前的记忆。
    但……这并非是什么好事。”
    看着周宏说得沉重,我挥了挥手,想要挥掉这沉重的气氛。
    我笑道:“如果你是说,看了前世的记忆会出现记忆混乱,心魔丛生的话,这个我已经领教过了。放心,姐hold的住。”
    周宏看着我轻松的表轻,却还是依旧沉重,“三姐,这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三姐可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三姐这一世,将是最后一代的阴女。”
    “阴女转世的命运太残酷了,你这温和性子的人实在不适合作这未代阴女。就让我来代替你吧!”
    想起殇云说过的话,我对周宏点了点头。
    周宏沉声叹气道:“最初的阴女‘云’,是仙史中第一个仙。
    当年她成仙之后,杀尽万鬼,破除千妖,还清了她欠下的缘。
    本来她应该就此达到仙的最高境界,化身自然……”
    不知怎么的,我突然下意识的笑了笑,“化身自然?那跟成为一石头有什么区别?”
    “姐?”
    回过神的我猛地摇了摇头:“没…事,我就是随便说说。”
    周宏眼中疑惑了一会,继续道:“但是初代阴女在仙路的最后,却选择以自身全部的修为立誓,天下妖鬼一日未尽,自己一日不成‘零仙’。”
    “‘零仙’是所有仙的终点,也是一种解脱。弟不知道当时的初代阴女为何要誓下如此因果。
    三姐,可知道,仙为何要还尽前缘?”
    “你不是说,仙是以人的愿力而活,为了回报这份善,所以你们才要把前缘都给还了吗?”说到最后,我发现这似乎说不通……
    果然,周宏摇了摇头:“修仙之人是以愿力为食,但并非如鬼一般,食人愿力而补其自身,仙食愿力,是为保人性。”
    “人性?”
    “‘仙’字一人一山,修得就是半人半自然,修到最后,前缘尽了成为零仙。
    零仙者与天地同寿,有自然之力,虽有人识,却不入人之因果,逍遥天地,钓坐桑田,看尽世间沧海。”
    “但若没有人识,纵使看尽沧海亦不过枉然,所以仙以人愿冲刷自身识海,以求在修得自然之身时,还能保住人的心智。
    同时,每‘斩’掉一份前缘,仙就可获得一份‘仙力’……”
    “仙力?那是什么?”我打断问道:“你不是说仙不吸灵气,没有灵力这种东西么?”
    周宏点了点头:“‘仙力’的根本就是‘因果之力’。
    三姐,我闻到你身上有着‘符’的味道。可是拜入了什么驱鬼门派?”
    “这东西还能闻到?”我惊讶道。
    “寻常人闻不到,但修的就是因果的仙,却自然能感知到。”周宏解释。
    我抚了摆手,“我没有拜入任何的门派,那玩意太高级,我这种平凡少女无缘得入。至于你闻到的味道,可能是今早涂云叫我带一些黄符还朋友,可能就是那个时候沾上的。”
    周宏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三姐,你既然知晓黄符,哪可曾见过黄符爆炸的威力?”
    回想起王皓翰使用黄符时那绚灿的火光,我心有余悸的点了点头,“我知道,而且我还知道那玩意只有在鬼域里面炸得猛,在现实里面,如果没有妖气或鬼力,就跟一张废纸没有多大区别。”
    “哪三姐可知为何会如此?”
    面对周宏提出的问题,我摇了摇头。
    回想了一下,王皓翰也有没细说,他当时跟我讲的意思是,在现实中没有妖力作为‘热源’的话,黄符就无法飘飞,也无法暴炸。
    但周宏却给了我另一种解释道:“黄符在鬼域中之所以能爆炸,并不是因为符上有火药,而是它把鬼域中‘扭曲的因果’扶正,每次爆响都是在恢复着一寸因果。”
    “‘扭曲的因果’?那是什么?”我不解道。
    周宏轻叹一声,解释道:“世道皆有因果,人有人的因果,自然有自然的因果,因因果果便构成了这繁繁世界。
    如果以常人生活的世界为准,常人世界的因果便称为‘正因果’。因为常人不信有鬼或一切与鬼有关的事物,所以鬼域的因果便是‘扭曲的正因果’,亦称‘负因果’。”
    听周宏的解释,我内心大呼,这不科学!这不‘物质’!这很唯心!
    但周宏还是继续道:“符在鬼域中的爆炸,从根本上来讲,便是一种把‘负因果’转化为‘正因果’的过程,爆炸的火光与声音,便是过程的表现形式,同时把鬼物身上的‘负因果’转正,也会对鬼物造成伤害,这也是一切驱鬼用具能对鬼物造成伤害的实质。”
    回想起前天在工厂时,王皓翰一大片黄符在我面前爆炸。
    我看了一场绚灿的烟火后,却一点事都没有,只是被风轻轻吹起了发角……
    现在用周宏的话来解释,似乎就能说得通了。
    但我还是在内心大呼,这不科学!
    经受多年科学教育的我,内心暗暗腹诽,什么‘因果’,一定是目前科学还没有观测到的能量罢了,只是古人凭着自己多年的探索,在不了解原理的情况下,就能把这种能量纳为己用,还给它定下一个很玄的名字——“因果”。
    …………
    很久之后,王皓翰曾对我解释道,他当时第一次到涂云家时,开始真的没有想要炸死涂云。
    因为王皓翰有某种东西能让他感觉得到妖力,他当时发现涂云的身上妖力并不强,以为涂云只是一小妖罢了,所以他就随便撒了一把黄符,求个吓人而己。
    是的,他当时虽然撒了一把黄符,但他内心认为涂云是一只小妖,身上因该没有多少‘负因果’,但黄符在涂云面前的爆炸的效果却也是把他吓了一跳。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涂云身上‘人之因果’居然会如此的浓重,所以他内心认定涂云要么其是一只‘好妖’,要么就是一只‘十恶不赦’的妖……
    他当时在我面前装的那波哔,除了真为‘打救’我外,还有试探涂云的意思。
    对于王皓翰前面说的,因为涂云的话,我是信的。但对于他最后说的,我只是用撇了撇嘴来做为对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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