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自幼就知道那是要相守一生的人,也或许是易承渊总是什么都紧着她、让着她,所以他说的话,她大多是会听的。
可到底还是有些少女羞涩,她的腿只张开一个拳头大,仿偟之下也抓紧旁边的衾被,遮住了自己的双乳。
他知道她此刻有些害怕,不愿逼她,只是跪在她身前,俯下身,从她弯曲的膝盖开始慢慢亲吻,大掌轻柔抚过她的腰际与腿侧,娇嫩的肌肤就在他掌下,任他抚摸。
少年的吻,每一下都似春雨,绵绵软软,处处皆是情意。
“渊哥哥……嗯……”陌生的感受令她有点不知所措。
不安之下,她不由自主握住他的手,拇指触摸他右手掌心那道深刻的刀疤。
那是他十四岁、她十岁那年,调皮的她一时好奇,竟趁他不留神,将圣上赐他的短刀拿来玩。却因为那刀柄乃黄金所造,出奇地重,她根本握不稳。就在刀锋掉落要伤到她之际,易承渊空手握住了刀刃。
她没事,可他掌心却就此留下一道深深的刻痕。
足见他当时多紧张她伤着自己,吓得握刀的手劲如此大。
虽说他那些堂兄堂姐们都对这点小伤嗤之以鼻,但当时见了易承渊让自己害得满手的血,崔凝幼小心灵受到极大创伤。
易承渊那时笑着安慰哭到打嗝的崔凝,他说,这就是我这辈子都得保护依依的符咒,刻在我掌心正好。
之后崔凝在四下无人时,总会偷偷牵他的手,用指尖轻抚他的那道疤。抬头,就能看到他会只对她一个人展露的温柔笑容。
“依依,腿再开些……我想往里头亲。”他的声音听起来模模糊糊的,可也是这般的朦胧,让她听了心头不断发烫。
少女的腿缓缓张开,他低下头,吻到她大腿内侧细肉,听见她止不住的嘤咛。
“渊哥哥……渊哥哥……”她的呻吟带了些哽咽,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才能止住心头的躁热。
她只记得方才让他摸得很舒服,是故她抓起他的手,揉向自己的胸乳。
少年没再多说话,一只手顺着她的意,时轻时重地玩弄她胸前的肉团子,搓圆捏扁,任他揉捏。而另一只手,则从腿侧摸到腿心。
偶尔,她的乳尖让他刻意挤弄,她会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不知不觉,不需要他提醒,一双玉腿张得越来越开了,就挂在他腰际,像是无声的邀请。
黑暗中,他犹豫一下,以微微颤抖的手指触摸了她的外阴,抚过稀疏的软毛,摸到那处肉嘟嘟的,中间小缝不断溢出晶莹的淫水,他上下来回,先是轻轻触摸那细缝,而后逐渐加大力道。
“啊……别……”没人碰过的地方让他碰了,奇异的感受让崔凝顿时握紧了他的手。
“听说,这处出的水越多,就代表越舒服……”易承渊哑着嗓子,轻声问道,“依依,你此刻是不是很舒服?”
他一边问,手指没有停下,顺着不断淌着水的细缝不断滑动,触感又热又滑,还能感觉到她全身都在哆嗦。
“呜……嗯……”这是舒服么?崔凝感觉自己的脑袋昏沉沉的,没办法判别这是什么感受,只知道下身在他亵玩之下出了很多水,很痒,想让他狠狠地、用力地……做些什么……
他粗糙的指尖滑到了那逐渐变硬的小肉豆上头,鬼使神差地,他略微施力地按了一下。
“……啊!”她顿时弓起身子,方才那一声来不及压低音量,崔凝惊慌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依依,你的水已经湿了我整个手掌,你知不知道?”易承渊低声笑着,似乎对崔凝沉溺其中的表情感到很得意。
“……嗯……哈……渊……”崔凝紧紧抓住他的手腕,可止不住他手指在她柔嫩处滑动。
她感觉自己要哭了,可是不知道是为什么而哭,只觉得他手指再这样滑来滑去,她会死的。
——叩、叩。
“小姐?方才是您叫我么?”门外望舒听见了方才叫声,嗓音还带着倦意,显然睡到一半,却仍然尽责地敲门探问。
“没事……我做了恶梦,你回去睡吧……”
望舒觉得不妙,小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哽咽。
“小姐,要不我今晚还是陪你睡吧?我陪小姐说说话?”
“不要,你别进来!”崔凝的声音有些惊慌。
怎么能进来?二人此刻未着寸缕,她的双腿大开,夹着他的腰不说。他一只手握还在她乳房上揉个不停,另一只手更是放在……放在……
要是让人看见,绝对死定了!
崔凝的拒绝止住了望舒搁在门上的手。
她叹了一口气之后道:“小姐,我知道今日易承渊害你伤心了,你先别哭,要不,明日我们去找易家小姐,让她给你出出主意。”
房内的崔凝难以回答,因为身下的易承渊似乎找到了什么入口,眸光闪动着异样的情绪,呼吸声音加重了。
“说来这易承渊真不是个东西!”
随着门外的话音一落,他的手指探入了崔凝身子里。她倒吸了一口气,很狠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愿叫出声音。
饱满湿润的穴肉夹着他的手指,他像是被勾了魂魄般,缓缓探入又探出,在抽出来的时候感觉里头依依不舍的吸着自己。
带着冲动跟欲望,他以手指轻轻抽插起小嫩穴,视线移不开崔凝那面带春意的难耐扭动,他吞了吞口水。
望舒骂得没错,他确实不是个东西,就在她家小姐的闺房里,将人脱光衣裳,摸遍全身,小嫩穴还让他以手指这般进进出出,香闺里的床都湿了一大片。
门外的望舒开始数落:“这一年来,小姐日夜为他担忧操心,初一十五都去寺里替他烧香拜佛求平安,亲手绣的御寒衣物也没少捎过去,更是把大部分的例银都捐到前线,结果他一回来就整这出戏!”
房内的易承渊听到这里,不止胸口是暖的,下身更是疯狂想挺身占有她。
崔凝早已被玩得不知天南地北。
是故,当接下来门外的望舒提起她交代千万不能再说的事情时,她毫无反应能力——
“我说,若易承渊他无意,我们就当过去心意喂了狗。小姐你不如选那姜纬吧!虽然样貌不及他强,但至少人家对小姐真心实意,不会这般下人面子!”
易承渊的脸色变了。
崔凝暗叫不好,连忙扬声赶走望舒:“望舒!你别说了!让我休息!”
望舒吸了口气,心不甘情不愿地留下一句:“小姐若有什么事,随时都可以唤我。”
原本在她身下的易承渊,整个人俯身往前,双臂压在她耳旁两侧,二人肌肤相贴,逼她与他四目相对。
“……兵部尚书姜国安的儿子,姜纬?”
她看得见他眼中的认真,语气还带了点咬牙切齿。
“他的礼我早就全都退回去,更清楚同他说过,我已有未婚夫婿了……啊……”
最后一声呻吟是他稍微用力握了一下她的乳房,乳尖在他指缝中让他夹了一下。
“他送你东西?怎么都没写信告诉我?”易承渊问完,低头舔吻她细致的脖子与锁骨,像孩子在吃糖一样的舔法,暧昧的口水声就响在她耳旁,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化了。
“……都退回去了……嗯……为什么……要说……”她伸手抱住他,想减轻一些下腹的躁热。
“他送了什么?……不管是什么,我都想办法送上比他好上十倍的东西给你。”虽然知道崔凝心上只有自己,但听到有人对她献殷勤,易承渊还是醋意满满。
“……我……我根本没拆开看过……渊哥哥……”
易承渊有些狂乱地吻着她的脸,吸过她唇舌,又将她耳朵含在嘴里,让她清楚听见他在吻她时的口津搅动声。
“我把他的礼都退回去了……是真的……”
“当然得退回去……你是我妻子,你只会让我这样揉你乳儿……你瞧,小奶头都硬成这样了,还出了这么多水……”
听着他把自己的淫态说出来,崔凝心上燥热更甚,可没了他在下身的抚摸,强烈的空虚感席卷了她。
她扭动臀部,恰好蹭到他挺立的性器。
大事不好。
易承渊感觉到两人下身以一种很不妙的姿势接触了,方才他只敢跪在她膝盖处,就是担心自己克制不住,会真入了她。
“嗯……”蹭到他腿间的炽热,崔凝感觉可以缓解些什么,主动摆动着腰,让丰满的臀部一下又一下地去磨他腿间已经硬到不行的肉棍。
“嘶……依依,你等等……”易承渊想挺腰拉开与她的距离,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往她的下身挺了一下。
二人性器相接,方才崔凝的胡乱磨蹭已经打湿了二人下身,而他的龟头此刻正好抵在她穴口,感觉到吐着水的蜜穴微微翕动,那儿又湿又热,引人探究。
“嗯……”崔凝被欲望烧昏了头,摆腰去迎他。
顺着淫水,他不受控制将前端缓缓进入蜜穴里,二人都是心头一颤。
“啊……”她皱眉喘了一声,那龟头撑开了她的小穴,有些疼,可是里头的穴肉却不断收缩,像是想将他的肉棍吸进去。
他脊椎一麻,体内有个声音大声叫嚣着要他挺进去,再更深一些,入了她身子之后就狠狠抽插,让她的身体就此只识得他。
可他到底还是易承渊,没有忘记对自己的再三告诫。于是他用尽仅存的意志力,手往下滑,按住她的腿,自己将肉棍拔出,制止了二人在禁区的探索。
失去近在眼前,就要如愿的快感,崔凝目光含泪,微张的唇还在颤抖,啜泣着问他:“为什么要停……”
易承渊额旁青筋一直在跳,下身肉棍已经硬得发疼,还听见她在耳边这般问他……
他低头重重吻了她的唇,急切的力道,随后轻声哄道:“依依,你先等等,我不能……真的进去。”
“……为什么……”她吸了吸鼻子。
“准备婚事少说也要四、五个月,若我此刻就让你怀上孩子,会受人非议的。”
“我才不怕非议。”她不满。
“……我怕。”他叹息,“你若是挺着肚子嫁进来,外头对你、对我们的孩子,会有怎样的议论……我不愿。”
“我是你丈夫,不能让任何人伤害你,就算是说你的闲话也不行。”
他越说,理智就越回到他的脑袋,他感觉自己慢慢能把身体的掌控给拿回来。
但崔凝可不买账,她咬了他的肩膀,“那你到底来做什么的!你还把我……把我弄成这样……说什么会让我很舒服……可我此刻好难受……”
像怕他不知道似的,她委屈强调:“渊哥哥,我好难受……”
“我知道、我知道,全都是我不好,别哭……”他吻了吻她的唇,“我此刻就让你好过些……”
他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吻下,在胸前流连了片刻,依依不舍地轮流吸吮两颗石子似的乳尖,之后又一路往下吻到她平坦的腹部,接下来是——
崔凝狠狠抽了一口凉气。
—
本章发布于 2022年12月31日晚间,特别加厚字数,祝读者新年快乐,拥有一个美好的2023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