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过来她就要来吗?
那她多没面子,沉渝目不斜视地走过去,一本正经地看着温尧的衣柜。
赤裸着上半身的人就在旁边,他身上的酒味钻进鼻腔,浅淡醉人,沉渝嗅了嗅,感觉还挺香。
沉渝努力把目光放在衣柜里的衣服上,认认真真挑选起来,他的衣柜颜色并不单一,但也不跳脱,以黑白灰蓝几色为主,风格偏休闲,卫衣占据半壁江山。
角落的白衬衫就这样吸引了沉渝的注意力,她还没见他穿过,有些好奇,“你为什么不穿衬衫?”
“想看我穿?”温尧贴过来,酒味靠近几分,“满足你,你拿给我。”
沉渝把那件白衬衫从衣架上拿出来,转头去递给温尧,这个角度刚好看到他光裸的胸膛。
肌肤纹理一览无余,呼吸一窒。
沉渝动了动鼻子,“好浓的酒味。”
随后她注意到温尧的脖子上也溅到了些没擦干净,晶莹的液体透露着诱人的味道。
“这里没擦干净。”沉渝伸手指了下,却被他握住手碰过去,被抓住的瞬间沉渝整个人都要炸了。
液体在指尖晕染开,没喝却像被灌醉般晕晕乎乎。
“这里?”温尧拉着沉渝的手缓缓下滑,所过之处都燃烧起来。
掌心碰到的皮肤肌肉是有弹性的,沉渝动了动手推他,没成想真推动了。
背后是床,温尧没站稳似的,跌坐在床上。
就好像,他是被自己推倒的一样。
沉渝居高临下地看着温尧,他的白衬衫还在她手里,烫手山芋一样扔给他,正好盖住胯间,遮掩了一些弧度。
“把衣服穿好!”明明脸红得要滴血,沉渝还是绷着表情,“别……别感冒了。”
三月底已经回暖,但还不是这样放肆的季节。
“哦。”他拖长调子,当着沉渝的面解开衬衫扣子,慢条斯理地穿上,再一颗一颗地扣上。
这种时候,是最应该回避的,沉渝却盯着他把扣子从上系到最下面一颗,只留脖子处的两颗解开,隐约可见喉结与锁骨。
他手掌撑在两侧,仰面看沉渝,嘴角含笑,“好看吗?”
“还行。”沉渝抿了抿唇,视线下滑,注意到他双腿间异常的鼓起,再抬眸看他时满脸的疑惑错愕。
操!
温尧脸也不自然了些,想抓被子去挡,又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开口的时候嗓子有些哑,“沉渝,再过来点。”
“干嘛?”
沉渝朝他挪近了一步,手骤然被往前一拽,重心不稳摔下去,温尧抱着她翻了个身,于是她变成了那个躺在床上的人。
床垫柔软,宛如一团棉花,沉渝陷进去。
温尧单腿跪在床上,下半身和沉渝拉开小段距离,但脸和上半身贴得极近,呼吸纠缠不休。
视线黏在一起,温尧伸手摘掉沉渝的眼镜。
周围变得模糊,只有最近的温尧的脸是清晰的。
“你要……干什么?”沉渝感觉脸好热,她怕冷,还穿着厚外套,但进了室内又热,拉链拉下来一大截,此时躺在床上,一大片脖颈肌肤露出来。
温尧并没有说话,吞了吞口水,俯身咬了下她的脖子,但并未用力,牙齿轻轻摩了两下,又伸出舌头轻舔着。
浑身机制彻底紊乱,血液好像时而凝固滞留,片刻后又沸腾奔涌,怪异的感觉从被他咬到的位置传递出来。
从脑海里绕了一圈,往下游走,又找不到归处。
柔软湿润的嘴唇与舌头,吮吸着她敏感的皮肤。
“唔……”沉渝叫了声,“疼!”
刚刚他好像,用了吸了下?
温尧重看向她时,眼里浓郁复杂的色彩沉渝一时分辨不清。
刚与他认识时的危险感不安感卷土重来,沉渝直觉现在应该离他远点,然而全身僵硬无法动弹。
身下的柔软让她使不上力,她不合时宜地想,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温柔乡?
“都没用力怎么就疼了?”他笑道,嗓音低哑,“这么娇气啊。”
沉渝气恼,手上无力,就抬腿踢他。
膝盖撞上一处僵硬,沉渝愣住了,温尧也愣住了。
最后是温尧无奈地把她的腿摁下去,“踢坏了怎么办?”
沉渝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今天所有的异常,不同寻常的鼓胀,不自然的表情,以及想吃人的眼神。
沉渝脸上的颜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几经转换最后憋出来了两个字,“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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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身娇体软易推倒·尧:试问谁不想欺负这样的小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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