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被宴澜勾得浑身发痒,喉结上下滚动,略显锐利的丹凤眼在长睫的颤动下莫名多了分缠绵的春意。他明确的知道自己在渴求什么,却碍于世俗划定的道德性而不敢轻举妄动。
宴澜可不管这些,她掐着男人的脖子让他低下头颅,好方便自己一口咬住他的喉结。她用舌头舔弄那一小块凸起,又用牙齿细细研磨,男人性感的闷哼声让她兴奋的加重了力道,沿着他细白的脖子一路种下吻痕。
顾黎嫉恨地盯着齐游那沉溺在情欲中的脸,享受这一切的本该是自己才对。他粗鲁地剥开被子,跌跌撞撞地跳下床一把搂住宴澜的腰,小兽一般用头轻蹭她的颈窝,渴望用主人的气味标记自己,“嫂嫂,小嫂嫂……”
宴澜扭头安抚性地吻了吻他的眼皮,说出口的话温柔却嘲弄,“小黎不行呀,被干的昏倒了……欲求不满的小嫂嫂只能寻求别人的帮助了。”
齐游听着这话只觉鸡巴更硬了,他渴求的女人说她需要自己,这让他发疯,让他想把鸡巴缓慢坚定的插进她的穴口,听她欢愉地呻吟。
那种身体快要爆炸的痛感中夹杂了一丝一缕的快感让他把礼义廉耻通通抛之脑后。他想起往日里顾廷的所作所为,甚至开始催眠自己这是为了报复顾廷的正义之举。他不再为自己的好兄弟找各种借口,用诸如“男人其实都这样,他还是很爱你……”之类的敷衍话诱惑女人继续深陷泥沼。
相反,他开始嫉妒顾廷,恨不得在宴澜面前表演个孔雀开屏,告诉她男人才不是都像顾廷那个烂人一样,比如他,他从不滥交,从不玩暧昧,他清白的心只为她的引诱沉沦。
齐游顺势亲吻宴澜的耳廓,躯体强硬的霸占她的肩膀和腰,也如野兽一般加入了抢占女人的竞争中。
宴澜仅凭他的肢体就察觉出他的变化,忍不住笑出了声,“禁欲医生,你这是终于要为了我……落入蔑伦悖理的境地么?”
齐游用一个绵长的吻回应她,顾黎愤恨地轻咬宴澜的肩头,企图唤回她的一点儿注意力,但得到的只是她愈发激烈的喘息声。
齐游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一把薅住男人的头发把人朝远处推。顾黎正是身子弱的时候,干脆来了个假摔以换取宴澜的同情,一屁股坐在地上连连抽气,好似碰瓷大爷的下作手段只因他那张脸才挽回几分颜面。
宴澜把两人间的明争暗斗看在眼里,勾住顾黎的手与他顺势在厚实绵软的地毯上滚做一团,又朝齐游招手,“我们一起快乐不好吗?既然你们都喜欢我,就不能为了我好好相处么?”
两人闻言看向对方的眼神依然带着厌恶。
毕竟,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和别人共享爱人。
宴澜把玩顾黎早已硬起来的红艳的奶头,一脸不解,“爱我不就是要给我想要的?连这都做不到还说什么爱呢?”
这话里暗含的意味让两人都慌了神——宴澜该不会抛弃他们再去找另外的人吧?一想到可能多出来的野男人,两人对视一眼,不情愿的达成了某种共识,两人平分总好过三人、四人、五人……
他们潜意识清楚的知道,现在这个宴澜真干得出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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