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更多的交谈了,穆其信只用一只手,就轻而易举把萧隐清两只手腕扣住举到她的头顶,他的另一只手托住她浑圆的臀,膝盖只稍一用力,就将她的笔直纤长的双腿分开,她腿心的位置就这么露出来,有一阵凉意。
萧隐清还来不及反应,穆其信就已经强行抵了进来,刚刚的疼痛并未过去,此刻突如其来的强势侵入,痛得萧隐清挣扎起来,腰肢乱扭。她觉得一时间痛得都快要失去了知觉,干涩的内壁艰难的吞吐他的尺寸,她痛得像要炸开一般,溢出一声尖叫,偏偏手臂被他死死禁锢在头顶,双腿也因为他无法合拢。
穆其信的吻其实一直没什么技巧,更像是他的本能,之前虽然笨拙,但温柔极了,可现在他的吻却有着不容推拒的强硬力道。他狠狠的攫住萧隐清的唇瓣,在齿间啮咬,偏偏又探入舌尖,不给她任何出声的机会,将她口腔里一切都疯狂吮吸走。
“嗯……唔……”被穆其信堵住的萧隐清,只能发出这样简单的音节,她被彻底贯穿,顶得胀痛,却又根本控制不了下身夹紧他。
穆其信已经开始抽动起来,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用力,根本不止是欲望,还是在宣泄,快且用力,撞得萧隐清无比疼痛。她从不知道他力气竟然这么大,让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终于在他松开双唇时,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但她竟然开始适应起来,她听得见抽动时,他们相接的地方发出淫靡的水声,她的脑子几乎空白,不知道该思考什么,一半疼痛,而另一半是逐渐升起的快慰,她的身体酸软到失去动弹的力气,她几近迷失在这样的性爱中。
意识到身下人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穆其信终于松开禁锢她的手,转而手掌罩住她的乳肉,大约是激素上升,她的乳房比刚刚更加软弹。浑圆丰满的乳,又白又嫩,像棉花糖一样,让人想咬上去。
他重重地喘息,张嘴将她的胸乳含住吮吸——想要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想要证明她是自己的专属。穆其信唇舌辗转,在她的胸乳上吸出好多的红印,那样明显的印记,颜色就像是此刻她粉嫩欲滴的奶尖,只会让人失去更多的理智。
穆其信提臀极快的抽动,可依然得不到满足,“噗嗤噗嗤”的水声,与她被硬挺性器顶弄的阵阵呻吟气喘,只会让他更加燥热,想要得到更多。
在没有缓和余地的撞击里,萧隐清终于肯服软,她攀着穆其信覆了一层薄汗的双肩,含着鼻音开口说话:“穆其信……嗯……啊……轻……轻点……”
这短短几个字,硬生生因为被顶弄,拆分成好几段来说。
穆其信上过她的当了,两次,两次亲密贴近后,她都选择要离开,他根本不想再听萧隐清任何的措辞。
在潮热的相贴里,萧隐清的手臂滑下,攥住身下的床单,她娇喘着,任由身体被他粗暴用力的顶撞而起伏。
“啊……好快……什么时候……才好……啊……”她已经承受不住了,饱含哭腔,可是在做爱里,她连哭腔都娇软无比,更像是勾引。
穆其信双手掐在她的腰间,匀称软弯的腰,重迭到记忆里那天高铁上她走光的模样,他的眼角更红了,性器奋力地顶弄。
他要承认,他根本就是对她一见钟情,想要用尽一切办法占有她。
他亲她,把玩她脆弱的奶尖,用尽一切力气的顶她,连床都“吱呀”地晃动起来,终于快感垒砌到让他满足。
萧隐清已经失去了时间意识,根本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她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只剩本能的呻吟,终于耳边听到穆其信一声闷哼,压在身上的他身体突然绷直,一股温黏的液体涌进萧隐清穴内,一切终于回归平静。她的双腿已经无力到只能像散架的玩偶般被摆弄,腿根酸痛到让她合不拢,私处外溢出的蜜水精液混合体,在被子掀开带起的风里,阵阵泛凉,倒是缓解了一些刚刚摩擦的疼痛。
穆其信眼里深到像无边无尽的黑夜,他最终还是在萧隐清眼角落下一个吻,为她吻去眼角蕴藏的湿意,“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我们到此为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