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馡从来没有见过顾潮生气的样子,之前听他骂人,也不过是通过打电话吼对方几句。不像现在,他看起来真想伤害她。
喉咙滑动,她小心翼翼的吞咽唾沫:“你……”
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样反击才能压他一头,关键是她也不敢。
“话不过三。”顾潮甩开她的手腕,眸色不见放浪形骸的模样,尽然只有冷厉:“以后和我好好说话。”
他玩够了,今天就给她立个规矩,以后她再刁蛮的骂他,他会亲自出手教训。
男人开门进卧室,留在走廊的林馡恍然回神。
他怎么了?
突然逆反?
她又不是第一天骂他。
虽然心里不服,但林馡确实管住了自己的嘴巴,没有再在听到顾潮的车声后跑到门口等他。但嘴上说不出来,她就在态度上表现出来,尽情地挤兑他,不给他面子。
她和顾潮真的在一夕之间回到了初见那天。
继续不对付。
八月末,林馡开始倒计时大学开学的时间,还有不到一星期,她就可以去住校,远离顾潮这个讨厌鬼。
可就在临近零点时,外面毫无准备地下起大雨。所幸没有雷电,林馡并不害怕。
但她清晰的记得,顾潮还没回来,不知道今天是不回来了,还是属于晚归。佣人们结束工作后回了阁楼休息,父母也已经睡着,整栋别墅现在静悄悄的,仿佛隔绝了外面咆哮的雨声。
雨下得还是很大的。
另一面,顾潮被母亲在屋里推出来,脚边散落的都是他精心给她准备的礼物。
“这些东西你拿回来,我不花你的脏钱。”
头发灰白交加的女人有一种不符合年纪的衰老和疲惫感,但她眼神坚定,硬生生将顾潮推到装修落魄的楼道。
顾潮十三岁习武,十五岁就离家混社会,母亲虽然不接受,但从来没有对他如此动怒过。反而,在她得知自己回了林家,想把林家搅乱时,她把他赶出家门,扬言再不认他。
他不懂,林建成凭一己私欲把母亲害成如今这副惨状,她为何会怪他回林家报复。
“妈,他害你被姥爷赶出家门,这些年苦不堪言,你吃了多少药,你自己都忘了吗?”顾潮无法接受,他深怕母亲对林建成动过心思,才会坚决阻止他回林家。
偏偏,母亲顾向依不解释,只是冷漠地关门。
隔着冰冷的门板,顾潮听到了母亲驱赶他的声音:“你愿意报仇就去报,但以后别再来找我。”
一脚踢开地上珍贵的营养品,他下楼脚步失了几年如一日的稳健,早就乱了频次。
他就是要报复林建成。
母亲的仇要报,他利用自己的仇也会报。
如果林澍还能生孩子,林建成不会来找他,更不会接他回林家,在世家名门面前托举他上位成了二少。
睚眦必报,他即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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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迷迷糊糊要睡着时,林馡听到楼下似有若无的车声,缓缓掀开眼皮。
没穿鞋,她动作轻巧地来到门口,只打开了一条特别小的缝隙。原本不打算针对顾潮,她想着听个动静就锁门回去睡觉。
可在看到对方浑身湿透的狼狈样子时,她把门全然打开。
“你怎么这副鬼样子,像无家可归的野狗。哦,那叫丧家之犬。”
伤人的话说多了,说话的人是感受不到语言有多锋利的。往日这话没什么杀伤力,但此时就是一把利刃,狠狠插在顾潮已经血淋淋的心上。
他转过身,漆黑的眸子毫无温度,上下打量这女人一眼,喉间溢出轻蔑冷呵。
皮鞋立起脚尖,顾潮动作敏捷地顶开房门,按着她的肩膀狠戾推进去。连回手关门的动作都没有,他疯了一样狠狠掐着她脖子,把她逼到窗边才止步。
“你想干嘛?”
林馡俯身被他压在窗口的大理石上。
穿着睡裙,她袒露的胳膊被那股凉意激得惊心,表情痛苦,可这远远压不过她心中滔天的惧意,害怕被他开窗推下去。
这一刻林馡后悔了。
她反思,只要他放过她,她以后一定对他避让再避让。
但是迟了,顾潮已经开始认真。
他沉默着推开窗户,任凭外面凛冽的风把雨丝吹进来。林馡的头已经被他按出窗户,此时接受无情风雨的洗礼,娇嫩的面部皮肤似要被雨滴划破,让她难挨地抓狂尖叫。
可她的声音都在别墅外面,房间内听得不真切,更别提楼下林建成的房间。
冰冷的雨渐渐打湿林馡的睡裙,真丝布料完全透光,包裹出她凹凸有致的曲线。直到身后男人撩开她的睡裙,林馡才察觉,他不是单纯用暴力教训她,是靠性。
她真的害怕了,一手捂着窗沿怕自己掉下去,一手回身去拉顾潮的胳膊,阻止他乱来,也命令他赶紧放她回去。
“顾潮你个混蛋,只要你敢欺负我,我绝对会告诉爸爸,我让我妈送你进监狱!”
她好害怕。
雨水流进眼眶,林馡现在痛得睁不开眼,所有叫嚣威胁的声音都被风雨裹挟,传到顾潮耳中可笑至极。
没给她回头的机会,他指尖挑下女人的内裤,让她近乎全裸的呈现在自己面前。
对于碰女人,顾潮的记忆已经模糊。他以为自己禁欲成功了,现在低头却发现老二还可以为一个骄纵跋扈的女人硬起来。
想到这段时间被骂的那些话,他抬手狠狠抽上她圆翘的屁股,用足了力气。
“疼!”林馡已经顾不上羞耻心,她现在哪里都疼。
顾潮理都不理,又在印出他指印的臀瓣上抽了一下,眼睁睁看着她的小屁股颤了颤,她好像在窗边趴不住了。大小姐双手没力气,腰就塌下去,无意地把屁股抬起来。
他知道她是身体娇气挨不住,但也方便了自己。
解开腰间皮带,裤子顺着硬实的腿部肌肉滑下,顾潮嫌碍事把它一脚踢开。从内裤掏出气势汹汹的硕长性器,他用龟头沿着女人光滑的臀缝滑下,顶开她毛发细软的阴阜,硬邦邦地摩擦着她未经人事的小穴。
林馡觉得顾潮真疯了。
虽然看不到,但她已经成年,自然知晓他在对她做什么。可她根本反抗不了,完全沦为他案板上的鱼肉。
没有闲情雅致弄前戏的习惯,顾潮俯身压在林馡背上,冰凉唇瓣咬上她小巧莹润的耳垂,浓烈的男性气息渡过去:“香香,喊我二哥。”
诱导着,他扶着昂扬的性器硬生生往里推,又在林馡尖叫喊疼时停下动作。
顾潮贪恋地舔舐她耳朵,哑笑着蛊惑:“喊声二哥,我就放过你。”
硬挺的鸡巴在她穴口顶弄,但还不算插进去,她暂且没有失去第一次。
林馡不闹了,瞬间就低头:“二哥,二哥……”
得逞了的男人脸上终于浮现往日的漫然,他拨开林馡耳边被雨水打湿的发丝,轻柔地给她别到耳后。
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林馡小心翼翼地喘息着。
可这时,顾潮再次凑到她耳边,一字一顿地和她说悄悄话:“可惜,二哥是骗子。”
他丝毫没给她准备,腰腹用力,在没有前戏润滑的基础上,把一根粗壮的长鸡巴插进她紧致干涩的处女穴,硬生生撞进去大半根。
下身袭来的撕裂般疼痛,让向来不肯对顾潮低头的林馡一瞬间失去了言语能力。原来,人在忍受强烈痛意时喉咙会紧闭。漂亮的五官皱在一起,她大口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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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11号的更新,原本应该晚上八点两章一起发出来,但我现在就想先发一章,晚八点再发一章!
求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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