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又安一个早上都是浑浑噩噩的,吃饭时,筷子差点拿不稳。
她花了好久才让他射出来,手都撸酸了。
相较于她萎靡不振,对面吃着外卖的人却神采飞扬,像吸食人精气的狐狸,大尾巴一扫一扫,肉眼可见的好心情。
补习还没见到成效,就先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没有后悔和他的交易,自从达成约定后她就知道有这么一天,但就是昨晚被他折腾得太狠太痛了,以至于他得意的样子令人越看越气。
程又安站起身:“吃完饭就到房间去,你今天要给我背满五十个单词,六科我都重新给你出了题目,不懂就问,这些知识点十二点之前必须都得给我掌握!”
江平被她这突然高声说话吓得刚夹起的丸子都掉了,他抬起头,人家就留给他个高冷无情的背影。
真是拔吊无情。
他摇摇头,重新把丸子夹起塞进嘴里。
十分钟后,程又安平息火气,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再忍忍就解脱了,罪魁祸首就出现在房间里。
他两手空空,什么都没带,往她边上椅子一坐:“开始吧。”
程又安见他态度配合,最后一丝火气消散,从笔袋里拿了只圆珠笔递给他,小脸板起,程小老师上线了。
许是昨晚和早上都舒服了,江平很给她面子,题目做错了被指出好脾气地划掉重写,完全没有以前的不耐烦。
早上起得晚,江平做完一张卷子就已经十二点了。
门铃响起,他起身下楼,再回来时手上提了两个外卖袋子。
他低头拆其中一个袋子时,指挥她道:“裤子脱下来,去床上躺着。”
程又安手一颤,难以置信地瞪向他:“还来?!”
江平从袋子里取出个药盒,似笑非笑地瞅她:“想什么呢?给你那里上药。”
程又安懵了下,误会他了。
她这人一愧疚,就容易顺着别人的思路走。
等她褪下裤子躺下来,他微凉指尖贴上大腿内侧时,她忽然清醒,等等,她自己也可以涂药啊!
江平压下她挣扎的腿,眉宇蹙起:“别动,你看不到涂的。”
药膏涂抹在外阴处,清凉舒服,火辣辣的感觉瞬间减半,程又安两腿放松下来,他才放开手,拇指和食指贴着两瓣软肉,稍使力道往外拨开,露出窄小穴口,他看清伤口在哪,另只手食指抠了点药膏挤进去涂抹。
程又安身子轻颤了下,扭开头不好意思看他。
一开始,江平心无旁骛,只想帮她上好药,可当快涂好时,他心神没那么集中,眼前逼穴肉嘟嘟红粉粉,他喉咙难以自已分泌津液咽了咽。
于是涂啊涂,涂变味了。
指腹刮着柔软肉壁,不断往里头插去。
程又安揪着被单,撇头看他一脸正经,以为自己误会他,抑制着不断上涌的怪异感,声音发颤道:“里面不用涂了。”
“里面更肿,不涂好,会发炎的。”江平脸色如常,实则肌肤下的热血沸腾无比躁动。
程又安小声哦声。
过了会,她实在忍不住呻吟了声,江平才心猿意马地抽出手指,甚至恶人先告状地把湿漉漉手指亮给她看:“涂个药都流这么多水,说明你这小逼十分欠肏。”
回应他的是厚厚物理书拼命拍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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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松鼠:二更到!我们男主有点贱兮兮在身上。老母亲也很担心江哥的学习,希望他能好好学习,拼命追赶我们的小又又,不然以后有得苦头吃哦~火葬场会有,但没那么快,大家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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