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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妥?
    她要是不提练字这一茬,卿墨都只光顾着肏她了。
    现下被她一提醒,卿墨身形顿了顿,眸子忽然沉如看不透的深潭。
    微波动了动,他恍然大悟般,似乎是想到了刚才被遗忘的点子。
    “既然媛媛今日对练字这般上心,我也不便阻拦。”
    舒媛一听,霎时间松了一口气,“真,真的?那将军快些出去呀。”
    卿墨意味深长地一笑,“自然是真的,舒媛可以练字,但……”
    他停顿。
    “什么?”看向他的眼睛,舒媛有不好的预感。
    “要我退出去,是万万不可的。”卿墨笑,掐着她的腰凶凶地顶了几下,固定住体位,看着那粗长肉棒狠狠顶开包裹住小小蜜穴的肉瓣,次次没顶,直把她顶得软成一滩水。
    舒媛完全动弹不得,只听身下咕叽咕叽水声,一片旖旎。
    浑身燥热难耐,只被他这样折腾几下,又源源不断涌出水液。
    她发丝乱了,发上簪子落于案桌之上,舒媛泪眼婆娑,白嫩的身子凝了密密的汗珠,“将军!啊嗯,啊,慢,慢一点。”
    疾风骤雨的动作,简直要她的命!
    听她不断哀求,卿墨骤然猛攻,又猛然停下,俯身将她捞起来,像从水中捞出湿透的美人一般。
    舒媛的身子软绵绵的,柔若无骨,任他动作。
    他凑到她耳边,笑着,那笑却有些不怀好意的味道,“既然媛媛这么想练字,我便满足你好了。”
    说罢,他抽身而出。
    舒媛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卿墨已将她转了个身,顺势抱着她往身后椅上一坐,他让她坐他腿上。
    舒媛股后那东西硬邦邦抵着,目力所及,案桌之上,一片狼藉,可见刚才有多激烈。
    那案桌上纸张,还清晰地印着几个她刚才落下的大字,而纸却是皱极了,显然不能再用。
    她的小腹被卿墨大掌护着,也撑着她不至于让她彻底无力前倾跌下去。
    只见下一瞬,卿墨伸手取笔,沾墨,而后将笔递到她身前。
    “媛媛。”
    舒媛发丝凌乱,香汗浴身,她怔了怔,道:“我先去洗漱一下,换身衣裳,随后再来练字……”
    刚欲起身,卿墨手上加大了力度,将她按在腿上,完全动弹不得。
    “不可。”卿墨制止,“我只答应让你练字,可没说许你穿衣裳。”
    他咬她后颈,如痴如醉,声音挑逗慵懒,“就这样练吧,我抱着你。”
    “……”舒媛浑身酥酥麻麻,被他炙热呼吸骚弄得静不下心,她手都是抖的,怎么写啊……
    “将军,这样不好吧。”她委婉道。
    “有何不妥?”卿墨漫不经心问道。
    “将军说过,练字需得心静,你这样……我怎么可能心静呀?”她委屈巴巴的。
    “这确非易事。”他笑,有种幸灾乐祸的意味,“偏偏媛媛非要在这时候练字,只能自己克服克服了,问我,也是徒劳。”
    他手中的笔又逼近眼前。
    “你……”舒媛被他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僵持不下,只好无奈接过毛笔。
    案桌之上,舒媛落笔的手在不受控地颤抖。
    卿墨正在磨她的逼,用那根被她坐压着的硬物,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动作很轻。
    偏偏很痒,难以忽视的感觉。
    可话都说出去了,她只好装模作样专心练字,妄图卿墨就此放过她。
    哪知念头才生,纸上不过才艰难地完整写下两三个中原字,她便突然被卿墨抱腰提起,随即落下。
    “啊!”舒媛受不住地前倾,右手猛地撑到案桌之上,握笔的手也顿失了力,连笔都捏不住,陡然跌落。
    卿墨又将那粗硬的肉刃埋入了她体内,还是以这样一种进得极深的坐拥体位。
    这一下,她真被他捅穿了!
    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彻底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她大喘着气,试图缓过来,却无一丝作用。
    卿墨一只手臂缠着她的腰,一手去拢她的胸,辅助她将她捞坐起来。
    “舒媛不是要练字么?怎么刚写两个字,便丢了笔不写了?”
    他明知故问!他就是有意要捉弄她。
    舒媛气恼,“明明是将军……啊,啊哼。”
    她刚欲说话,便被卿墨的动作打断了。
    一只手臂便能轻松勒住她小腹将她抬起,胸乳还被揉捏玩弄着,身子被迫耸动,吞吐着那根顶穿她的巨物。
    她无助仰头,被贯穿的感官又一次刺激了她,颤抖的眼眶蓄泪,简直楚楚可怜。
    两具炙热的身躯紧贴。
    “我如何?”卿墨咬她耳垂。
    她哼唧着咬唇,半晌才蹦出一句断断续续的话来,“都是将军,啊!哈嗯,好深,顶到……啊嗯,是你使坏,你存心欺负我。”
    “媛媛这话说得太没道理,我分明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如了你的愿,何来存心欺负你一说。”他含笑逗她。
    舒媛憋屈死了,“你就是,欺负我,你这样我还怎么练字?”
    “啊……哈嗯,好热,我好热,将军。”
    “将军……将军……呜呜,哈啊,呜呜呜……不许欺负我了。”
    她语无伦次,时而低声求饶,时而细语责怪。
    “呜呜呜,受不了了,我快死掉了!”
    她梨花带雨地哭诉。
    卿墨简直顶得她快灵魂出窍,她快爽得不知所云了。
    “咕叽咕叽。”
    水喷得像泉,两人交合之处黏糊糊的,泥泞不堪,
    迷迷糊糊之中,她被卿墨调换了坐姿,面对面坐在他身上,她无力地攀附他的身体,小小一个依偎在他怀中。
    她哽咽,呓语,娇滴滴地唤着卿墨。
    做的时候不专心,居然还想着练字,卿墨笑道,“三心二意的下场,就是要被我欺负,媛媛可记住了?”
    舒媛此时已经被肏得迷迷糊糊,口中只剩下他名字,哪里还能回应得了他。
    卿墨红着眼继续。
    许久,他才终于喘着粗气射了,漫长地过程,一刻的释放。
    卿墨抬她下巴,看清她的脸。
    舒媛闭着双眼,眼尾还有泪滴,眼睫湿润,两双眼睛都红红的,双眉微蹙,小巧玲珑的鼻尖润红,结着细腻汗珠,唇红齿白,脸颊娇嫩,简直像春日新绽的花儿一样动人心弦,
    整个人香香软软,美妙绝伦,实在肏不够,真想欺负她个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他抱着她起身,并未抽出阳物,他轻轻将她置于案桌之上,垂目看着她玉体横陈,伸手执笔,边念边写,在她白皙柔软腹部写道:“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停笔,他笑,“媛媛,但愿我这凤鸟,能与你这凰鸟一同双飞,天际遨游,永不分离。”
    舒媛真真切切地听着他低哑的声音,努力地回应他,无力虚弱地声音冲破喉咙,“嗯……”
    “答应了,可不许反悔。”他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