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你现在要——”
她未完的话语被他用唇挡了回去。谭落的身体颤缩了一下,而后她闭上眼,细软的手臂搂住池倾阳的脖颈。
屋外,浇着那年七月没下完的大雨。
淋漓雨声掩盖住些许凌乱细碎的喘息,谭落的味道从他嘴唇里渗入,一路甜到他的舌尖,把他的心脏全部泡在蜜罐子里。
他扣住她的后脑,吻得更深。
初尝滋味的二人都在凭借本能互相试探。她的嘴唇像两瓣软糖,池倾阳吻得不够,轻轻去咬,她无意间发出了些好听的声音。
在久旱逢甘霖的男人听来,这无疑是催情的猛药。
谭落被他推着抵在墙上,池倾阳腾出原本扶在她腰间的那只手,抬高了她的下巴,让她的唇与自己的更加贴合。
谭落本就掌握不到呼吸的要领,被他这么一弄,喘得越来越着急。
有那么一瞬间,他们的唇短暂分开,她连忙叫他名字,想要他停一停。
殊不知他听了吻得更狠。谭落泄气地想,早知道不叫了。
她后来腿脚酸软,站都站不稳,又得靠他搂住。
那个夏夜雨慢风急。
而他想要吻她的欲望,延绵了八年那么长。
正文快要结束啦!原本计划了一些刀子,想想决定不捅了……(或许可以放在番外捅?)
番外俺会多写点小情侣(小夫妻)日常,有啥想看的梗可以说!(疯狂暗示)
以及……趁还有人,继续带带我可爱的预收《大逃》
[文名解释-大逃:赛马的一种跑法,指马匹从出闸起便拼尽全力冲刺,简单粗暴的战术,观赏性极高。]
【破镜重圆|熟男熟女高端局|甜文】
#养马的矜贵千金x骑马的中英混血
白桑瓷是东堂集团最年轻的董事,她娇美慵懒,活脱脱一朵白玫瑰成精。
可圈内人都知道,这位矜贵的白小姐不似表面那般温润娇柔。
因为,她是国际赛马界赫赫有名的良驹饲主,最大的爱好……是驯养烈马。
为了让爱马成为g1三冠王,她斥重金请来骑师温默。
温默是中英混血的冠军骑师。这位男人黑发如夜,蓝眸似星,清冷含蓄,宛如从神话里走出来的月神本尊。
外人皆以为他们是普通的雇佣关系。
没人知道的是——
曾经,在英国郊外的一座古堡里,温默撕掉了禁欲假面,想要将身下的白桑瓷驯服。
皋月赏,温默采用大逃战术,策骑白桑瓷的玄驹“东白心宿一”全程领跑,俨然化作中山竞马场无可追赶的黑色子弹。
当晚,白桑瓷开了瓶珍藏红酒为他庆功:“你今天比赛辛苦,喝完酒早点休息,我回去了。”
刚刚洗完澡的温默从背后抱住她,男人薄唇湿漉,暧昧地寻她耳垂,修长手指捏着她的睡袍腰带,仿佛牵起马儿的缰绳。
“桑瓷,我从英国跑来,可不止是为了骑你的马。”
#在白桑瓷眼里,温默是她最想驯服的烈马。
#——巧了,温默也这么想。
【小剧场】
菊花赏赛后,记者们围堵在温默下榻的酒店。
等到男人在酒店大堂现身,记者蜂拥而上,争先问道:“温先生,您曾说过不想再参加竞技类赛事了,请问这次为什么会重新参赛?”
温默下意识摸向颈间吻痕,那是白桑瓷留给他的烙印。
他想起昨夜和自己缠绵的女人,莞尔一笑:“因为白老板给的实在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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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赛马题材,很好懂!感兴趣的放心冲!
第59章 回家
和池倾阳同住的男人是一位内科医生, 那位医生刚刚得知女朋友出轨了富二代,女朋友把他扫地出门,连人带行李一起扔了出去。
内科医生心碎成渣,买醉到深夜。
喝到头昏脑涨时, 他恍然想起自己还有职工宿舍可回, 感动不已。
自己那位禁欲系的外科室友不近女色, 把谈恋爱的时间都拿去做研究了。
看看人家现在多好……年纪轻轻,出人头地。他早该学学了。
内科医生豁然开朗,池倾阳长得那么帅都不要爱情,可见爱情这东西也没什么了不起,去他妈的吧!
当他心情舒爽地回到职工宿舍楼, 翻出压包底的钥匙开门进屋。
第一眼, 先是看见了玄关处整齐摆放的女士单鞋, 平底, 布面,小碎花。
第二眼, 则是看到平日里冷若冰山的室友把人家女孩子压在沙发上, 吻得难舍难分。
女生的衣服都被他压乱了,裙子肩带挂在手臂上,露出玉润的肩膀, 和小树枝一般纤细柴瘦的锁骨, 白皙皮肤上覆了一层晚霞似的红。
那一刻, 无辜的医生很想哭, 他怕池倾阳会在半夜用手术刀把他碎尸万段。
“对不起!!!”内科医生吓出惨叫。
池倾阳用身体护住谭落,同时抄起沙发靠垫朝他的脸砸了过去。池倾阳阴森森地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内科医生万万没想到回自己的宿舍会撞上这一遭:“饶命啊池兄……我没处滚啊!”
当时池倾阳满脑子都在想, 买房迫在眉睫, 无论如何不能再拖了。
那天, 尴尬到差点去世的谭落邀请郑医生一起吃饭,说了不少客套话。类似于,谢谢他之前照顾自己的男朋友。
郑皓不好意思地笑:“是他照顾我比较多。”
郑医生完全不知道池倾阳有女朋友,怪他瞒得紧:“你谈个恋爱,怎么像是在搞情报工作?是怕女朋友太漂亮,被你们外科那帮饿狼惦记上?”
谭落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她逼着自己去习惯“池倾阳的女朋友”这个身份,尽量不在别人这样说起时感到羞窘。
池倾阳恋爱了。
这绝对是爆炸级的大新闻,能引起全院轰动。
郑皓内心戏很多,他把自己想象成了一个前线记者。他冒着生命危险第一时间奔赴战场,了解第一手实时快讯。
这种兴奋能够掩盖失恋的痛苦。
餐桌上,谭落和池倾阳同坐一排,郑皓坐在池倾阳对面。
郑皓有一口小龅牙,把上嘴唇顶得微微前突,很像小耗子。他不做表情的话还好,可他这么兴冲冲地盯着谭落看,难免显得有些贼眉鼠眼。
“池兄,你们谈多久了?”
见池倾阳不回答,谭落主动接了话:“没多久……”
严格来说,大概也就一个小时。
他们真正成为男女朋友的时间要从那个吻算起。
郑皓歪嘴一笑,说谭落肯定在诳他:“瞎说,你们这关系,我一看就是老夫老妻。”
他说刚在一起的男女朋友没有经过磨合,没这么自然。
谭落解释不清,赔着笑说真不是。
池倾阳的右手从桌子底下悄悄伸过来,覆住她在膝上攥紧的双手。
谭落眨眨眼,偷偷瞄他。
池倾阳舀起一勺虾粥吹凉,不抬眼眸,很平常地对郑皓说:“你小子眼睛还挺尖。”
“那是。”郑皓让他少说废话,赶紧从实招来。
池倾阳懒洋洋地挑了下眉,慢条斯理地喝着粥:“刚在一起,但我追她十年了。”
谭落的数学不好,她没想明白,池倾阳怎么算出了个十年呢?
拆线那天,她躺在病床上问池倾阳:“你哪追了我十年啊?”
池医生剪掉最后一个线头,用镊子夹走:“你好好算算,高中两年,后来八年。”
“这能一样么……”
高中的追,是追求的追。
后来的追,是追寻的追。
同字不同义。
池倾阳揣摩她那点小心思,故意提着语调捉弄她:“是不是觉得亏了?不该这么快同意和我在一起?”
“我可没这么说,我不后悔。”
“后悔也晚了,谭小姐。”
谭落第一次听他用这种称呼叫自己,有种异样的感觉,像是有根羽毛在她心上扫,痒痒的。
池医生手里拿着锐器,他这么不紧不慢地一说,特别像个气场强大的绑匪,谭落是他绑来的千金小姐。
可是绑匪不要财,他只要人:“你已经上了贼船,逃不掉的。”
池倾阳把她的衣摆往下拉,归于原位,遮住处理好的伤口。
她的伤口长得不错,刚拆完线,疤痕比较红。池倾阳说后续涂点疤痕膏,好好护理,不会留下特别难看的一道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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