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芙夏只觉拿的是块烫手山芋,热得掌心都在发汗。
她偷偷观察手中的物品,淡淡的粉,是她喜欢的颜色。触感很软,形状像海浪,又似两座连绵的小山。
她没用过这种款式,但也能猜出一头贴合阴蒂,一头贴合穴口。
廖昭杭见她迟迟不说话,低问:“不想?”
阮芙夏很矛盾,她爱玩,但又怕玩脱,最后还是遵从内心:“想……”
“你会喜欢的。”廖昭杭的脸上挂着笃定的笑意,又问,“要我帮你放吗?”
太阳烘烤得她脖颈出了薄汗,阮芙夏细若蚊声:“我自己来。”
她背过身,掀起裙子,研究了下手里的东西,撩开内裤小心翼翼对准位置,放完后假装淡定地转身。
裙摆落下,遮住了所有风光。
无人知晓,在她裙下,内裤包裹的私处,有一物贴合着敏感位置。
廖昭杭牵起她的手,“走吧。”
他们下午的计划是逛街,阮芙夏事先提的。
阮芙夏和廖昭杭并排走。
廖昭杭的手机早连上了小玩具,他先开了一级让阮芙夏适应。
刚出小巷,阮芙夏的脚步骤然定住,落后廖昭杭一步。
私处的那物开始小频率的震动,柔柔按摩着花核。
阮芙夏感到轻微发痒,下体好似被茸茸的羽毛挠蹭。
“廖……”她被痒得没叫完他的名字。
“在。”廖昭杭应道,牵紧她的手,温声道,“任务是,走完这条街。”
这日是周末,又是好天气,商业街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阮芙夏抿了下唇,忍着痒慢慢地走。
“美女,要不要买棉花糖?”
她走得实在太慢,在一个摊位前驻足许久,引起了小摊老板的注意。
阮芙夏侧过头和小贩说话。
“不用了……”
廖昭杭打断:“来一个吧,夏夏。”
阮芙夏瞪了廖昭杭一眼。
他绝对故意的,还给她取新昵称。
“好嘞。”小贩喜笑颜开,“想要哪种颜色的?”
廖昭杭眼神询问阮芙夏,手指不动声色点了点手机屏幕。
阮芙夏正欲开口,羽毛挠蹭的频率倏然加剧。细细密密的震感铺天盖地蔓延,如无数柔软的精灵在阴蒂起舞跳跃。
她掐住廖昭杭的虎口,脸蛋红扑扑的,看着盒中各色的糖道:“粉色……”
声音太轻,老板没听清,廖昭杭帮她重复了一遍。
老板开始制作,阮芙夏没心思看制作的过程,她注意力全在裙下。
私处快要震麻了,浅浅流出水,内裤渐渐粘湿一片,酥到她腿软。
阮芙夏舒服得像被人含在嘴里的棉花糖。
但因为身处大街,所有欢畅快意只能压制在心中,越抑制,感受越是无限放大。
廖昭杭低头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问:“开始有感觉了,嗯?”
还问。
阮芙夏打了他一下。
廖昭杭牵起嘴角。他离她近,外人看去只以为是小情侣在打情骂俏。
拿着棉花糖走了几步,阮芙夏觉得自己没法完成任务了。
她想高潮了。
仰头看到廖昭杭好看的嘴唇,又想要接吻,可是不行。
“主人……”她小声叫着廖昭杭,只有这样才能得以慰藉。
驻足原地,停在人流量最大的桥边。阮芙夏面红耳热,抱住了廖昭杭。
“主人、呜……”
“要开三档了。”他提醒。
阮芙夏“嗯”了声,语调扬到天边。
不行……
完全不行……
这和前面完全是两种程度。
贴合阴蒂的那处带有螺旋状,高频地震动紧密勾起小核的欲望。
穴口被爱抚着,涌出的暖流涓涓不断。阮芙夏像踩在云朵上,浑身绵绵,但神经高度兴奋着,刺激到忍不住想叫出来。
“嗯啊……”她明明已经在拼命压抑,喉咙还是溢出了娇音。离她最近的路人古怪地看她一眼,阮芙夏羞得满脸通红,把脸埋到廖昭杭胸膛。
廖昭杭失笑,摸了摸怀里人的头发,压低声音和她耳语:“夏夏好乖哦。”
“是不是流了很多水?”
“内裤湿透了吗?”
阮芙夏听不进他的话,战栗到要捂着嘴才能不发出声音,别说这条街,再多走一步她都受不了。
她的哼声支离破碎:“嗯……要……”
廖昭杭凑近倾听:“要什么?”
“要、到了……”
旁边有一个卖爆米花的小摊,围了不少等待购买的食客。有几个看了眼他们,以为男生在安慰哭泣的女生。
阮芙夏像个鸵鸟缩在廖昭杭怀抱,闭着眸。她的确快哭了,眼泪要爽出来。
摊贩老板熟练地计算时间,打开机器,嘭的一声巨响,玉米粒成了爆米花。
阮芙夏也借着这声响动,肆意地叫了一声。
“嗯啊……”
所有热流尽数喷出,浇透了内裤,部分沿着她的大腿悄然淌下。
热烈的,汹涌的,缠缠绵绵的情绪,从痉挛的花瓣里传出。
她在人群中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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