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嘉忆屏住呼吸,他从她的眼神里,嗅到了信号——若是他说不,他就会被她彻底从生活里剔除,或者说,舍弃。
他摇头,难以直面。
她却不放过他:“我给你一分钟时间。”
滴答,滴答,无声的秒针转动,心室跳动一下是一秒,还是两下是一秒?时间无限拉长,段嘉忆死死咬着腮肉。
林挽月把玩着打火机,忽明忽暗的火焰,燃起,又熄灭。黯淡的天光拢在她的身上,深沉又神秘。
细长的飘忽火焰,炙烤着他的灵魂。
每一次点火,算一秒,林挽月数着,到最后,她薄唇张开:“五。”
“四。”
……
“三。”
……
“二。”
……
“一。”
修长的手掌扣上她摊开的小手,过于用力导致手背上鼓起条条经络。
“我答应!!!”
“我答应!!!!!”段嘉忆大喊出声,脱力般倒进了她的怀里。
林挽月笑了,沉沉呼吸转轻:“好了,该去医院了。”
她低头亲了亲他的头发。
认识段嘉忆以来,上医院的频率就变得很高。
什么事故体质…林挽月默默在心里吐槽着,医生姐姐拿镊子挑着她胳膊肉里的碎玻璃渣:“怎么伤成这样,会留疤的。”
林挽月笑得狡黠:“伤疤是女人的勋章呢。”
引得护士吃吃笑。
段嘉忆肩上的伤倒没有发现碎渣残留,那当然了,因为她本来下手就是有分寸的。
他身上其他比较严重,肋骨裂了一条缝,乌了一边眼圈,平日里俊美的脸显得滑稽,倒是没那么招人注意了。
处理完他们俩,医护人员就离开了。
他们并排躺在两张单人床上。
夜色已然深了。
段嘉忆撑着身上的伤,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她的床:“你哪来那么大力气?能挟持住那个人。很危险的你不知道吗?”
“你以为我平时不在教室是在干嘛?”她往里挪,让给他半个枕头:“你没看见的时候,我锻炼得比你、比他们所有人都要多的多。”
他不信,伸出手要跟她扳手腕,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比她壮一倍有余的手臂被坚定地掰了下来。
震惊的表情牵动脸上的伤口,他龇牙咧嘴地叹:“这也比不过你。”
林挽月含着笑意看着他,凑过去,嘴唇蜻蜓点水般略过他饱满的额头,轻轻抖动的桃花眼,呼吸相接,鼻梁交错,最终吻上他粉色的唇。
张开嘴,采撷她的小桃花。
清香四溢,柔软多汁。她舔舐着,加重,搅弄,他的气息急促,红霞帕上他白皙的颈侧。
灼热硬物抵上她的小腹,她松开他的唇,他的唇瓣像涂了深红的蜜,湿润糜艳,微微肿起,生理泪水浸润了失神的桃花眼。林挽月欣赏了一会,他们两个伤号,可不好再“大动干戈”了。
不急于一时。身体养好了,够从他身上讨利息的。
段嘉忆匆忙扭身,羞恼地要藏起自己硬挺的鸡巴。
林挽月揽过他,闭上眼睛说:“睡吧。”
于是他别捏的,拥抱着她,充血的下体硬了大半夜,终于抵不过疲乏,阖上眼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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