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年不解地看着她,林挽月从上而下地打量他,从他俊秀的脸,扫到纤长的手指,再到被雨水打湿的白色T恤下清晰可见的肌理线条,以及胸前印出的淡粉色,再是他修长的双腿。
最后视线回到原地,望进他的眼睛里。她用赤裸裸检视货物后尚还满意的眼神看着他:“你几岁了?”
她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他侧了侧身体:“再过两个月满十六岁。”
她没有拿烟的手轻轻抚上他的喉结,明明天气炎热,她的手却冷得像冰,林年颤了一下。
他看见她苍白的薄唇轻启:“用身体还。”
他也许不该来,他往下淌水的校服外套被扔在大门边,林挽月家没有多余的拖鞋,林年赤脚站在沙发前的地毯上,脑子迷迷糊糊地不知道是身处梦境还是现实。
高烧不退的林天被放在床上,林年有求过:“至少先把小天送去医院,你要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从他见到她的第一面开始,他就在求她,求她开门,求她念在他们是亲人的份上帮帮他们。
他的哀求没有一点作用,这次也是一样。
她只是挑了挑眉:“什么时候我开心了,什么时候去。”
“你真想帮他,就不要再浪费时间。”
“脱吧。”
林年惨白着脸脱下了校服长裤,再脱下了白T恤,还处在发育阶段的身体在同龄人中算是出挑,一米八二的身高,瓷白纤长。
看着瘦,脱下衣服却有好看的腹肌线条,略微起伏的胸口白生生的看着就很好摸,淡粉色的乳头由于羞耻心已经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
林挽月家不大,普普通通的一居室,一眼就能望到头,只有一个房间,床前面十平方的小空间就被作为客厅使用了。
林挽月坐在客厅沙发上吞云吐雾,眯了眯眼看着他抖得厉害的手正要把平头内裤往下扒,出声制止:“行了,过来。”
他弟弟就躺在沙发后几步之外的床上人事不省,睁开眼就能看到自己哥哥赤身裸体的样子。
林年目光空洞,竭力忍住恨意和委屈走到她面前站定。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林挽月伸手摸上他的胸口,她的手还是那么冷,激地他倒抽了一口气。
她的手指甲不算长,粉润整齐,并没有涂指甲油,很素净的一只小手,在他尚未完全长成的奶子上摸了几把。
其实除了她的手凉,没有什么感觉,他毕竟未经人事,除了凉之外就觉得奇怪,心里也很难受。
她掐上了他的乳头。
“啊…”他被掐得疼,忍不住叫了一声。
“脱我的衣服。”
林年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俯下身来解她的睡衣腰带。
林挽月收回摸他的手,背倚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放松身体等他伺候。
她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腰带一解开,袍子样式的睡衣就向两边自然敞开,白花花的肉体一下就撞进了林年的视线。
林年的瞳孔震了震,看着她不算大的奶子,和维持着二郎腿交迭在一起的纤细白净的双腿,以及两腿间隐约的毛发和茶色的阴唇——她连内裤都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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