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月皱了皱眉,微眯的眼睛掀开一条缝,抬脚踹上了他的裆部:“轻点。”她发号施令。
林年被踹得埋在她腿心的动作一顿,他的鸡巴被踹了一脚,痛感使得它蔫了一下,但很快,又精神抖擞地站立了起来。
现在他才反应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鸡巴就已经硬了,在他的平角内裤上撑起了一个大包。
这都是为了弟弟,他想,他都是被迫的,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这都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就算不是林挽月,换做是任何一个女人,他也会勃起的。
他看到她的逼的时候都泛恶心,林年心里肯定了一遍自己的厌恶和恼恨,然后控制着力道,轻轻地揉捏着她软云似的奶子。
小心地收好牙齿,愈发重地用吮吸着她的阴户,他不停动作的唇舌间泄露出低低的喘息,扣在她腰间的手在腰臀之间流连。
坚硬的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质内裤下意识地在她的小腿上挺动。
他的龟头上泛出的淫液和前精把顶起来的这一块布料完全浸湿了。
他没有意识到,他一开始觉得腥咸,因为躲避不开才不情不愿吃到嘴里的逼水,现在他像是渴水一样,用舌头到处搜刮,席卷。
她突然夹紧了他的头,双手抓住他的头发用力按着他,喘息声变得更大,林年加快频率舔着她的阴蒂,下半身跟随着他舌头的动作,紧贴着她的小腿抽插。
“唔…啊。”她扬起下巴呻吟出声,穴里喷出一大股热液,林年抱住她的臀肉,咕咚咕咚往下吞,喉结上下翻动。
可是他第一次舔,还是不小心漏接了很多,林挽月放松了身体等待高潮结束。
她一把推开了林年,也不管他的阴茎还尚未释放。
林年被推倒在长毛地毯上,愣愣地看着她绯红的脸,他的皮肤白,舔穴时被玩的奶头又红又大,胸口上她偶尔没控制住力道掐上了好几道青紫的痕迹。
他若是现在照照镜子,就能看到他从脸到脖颈,连同他哭过得眼睛,都泛着情欲的潮红。
胳膊上被烟头烫过得地方,不知烟头接触到的那一个点,周围一片皮肤全都红地快滴血。
林挽月瞥了他一眼,有点好笑,明明只给她舔了舔,怎么就一副被欺负狠了样子。
他还很难受,但是被侮辱的难堪暂时退到了一角,存在感更强的难受,是欲望得不到抒发的渴求,他喃喃道:“求你…”
他今晚实在是对她说了太多的求字,这次他甚至不太明白自己在求什么,他的脑子变成了粘稠的浆糊,快要什么都想不到了。
林挽月平复了下来,去浴室简单地洗了一下,再从衣柜里拿了出门的衣服,整个过程,林年都用眼神呆呆地追随着她,高高鼓起的下身,没有一点要消退的迹象。
他这才看见她的左臂,贴着肩头向下,有大片孔雀绿的纹身。
那是一只蹁跹的蝴蝶,它一边的翅膀完整漂亮,另一边的翅膀如同纸上刚画好还未干透的颜料,被手掌狠狠擦过而形成的晕染样子。
有种触目惊心的妖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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