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旭,29岁,杭城区当地居民,他是庄成毅的表弟。
料理庄成毅后事时,都是他在跑前跑后。
杭城区公安局只要知道庄成毅去世经过的人,没人不知晓。
许立冬没立场去了解他忽然作案的原因,打草惊蛇的后果,他背不起这个责任。
对于这么棘手的人,许立冬立刻写了情况说明来回避这件案子。
韩栋梁没多说,长叹一声后,当即签字同意。
本来依靠雷厉风行的办案速度,能够有所建树,为以后的升职多些筹码,现在看来,被他就这么轻易,或者说不得不放弃。
就因为庄豫现在被他养着,他要站在她的立场来做事情。
区局领导立刻派遣另一组当即跟进,同时跟随许立冬的市委书记儿子向鼎,因为案件一直都在经手,自然也转到另一队长的名下。
遗憾,是有些的,可许立冬想得开,如果他经手抓住邹旭,庄豫虽然和这表叔没怎么走动,她也应该会暗暗埋怨他。
为了庄豫的立场,回避和舍弃,是应该的。
许立冬五味杂陈回家,两个孩子已经在餐桌上边写作业边闲聊。
许睿睿暑假后升高三,看他历来成绩,他这当爹的,已经不再抱有望子成龙的奢求。
只要他不惹事,就万事大吉。
至于庄豫,成绩也只是中等,想起这段时间对他一些匪夷所思的行为,可见思想已经开小差了。
许立冬也只希望她考上个普通大学,找份工作,也就到头了。
可,怎么越想越觉得灰心,仿佛看不到生活的希望呢?
捞出一根烟,并不点火,就在大门框倚靠,他不知望向哪一处出神好久。
“阿豫,你看咱爸是不是得中年痴呆了,看一个地方好久,眼球都不带转的。”
“别瞎说,咱爸四十都不到,年轻着呢,这是累了,想睡觉。”
“要不,咱们上楼去做作业?给老爸留点私人空间?”
庄豫没答,忧心忡忡望了眼,还是和许睿睿收拾书本上楼了。
许立冬没阻止,悒悒然往厨房去。
心情再不好,该做的饭要做,该干的家务不能少。
成年人的悲哀,就是这么廉价和无奈。
庄豫手心里的药丸,几乎快要被她捏碎,许立冬心情不好,她想让他高兴起来,除了一般的撒娇卖萌,好像都不怎么起作用,那么,她准备的催情丸和催情水,就该派上用场。
催情水是用瓶装,目标太大,催情丸倒是小,也好下药。
今晚,对,就今晚,把前几天没得手的遗憾,夺回来。
庄豫去厨房,准备倒水喝。
许立冬正在水槽前洗碗碟,听见她来,身形猝然挺直。
那天的后抱,到现在身体还自然有反应。
可惜,她并未抱,只是满怀关切的问,“爸,咱家的蜂蜜放哪儿了?冰箱怎么没有?”
掩藏住失望,许立冬也让自己平静,“旧的瓶子都丢了,新的在客厅的橱柜里,还没来得及放进冰箱。”
“哦,我看老爸上火,脸色晦暗的很,想给您冲杯泻个火。”
许立冬没反驳也没支持,沉默中把洗好的碗碟放进晾干架上。
庄豫侧身过时,故意在他后背处,多站了会儿。
不到三秒,许立冬果然感觉到,他也没回转,好像自顾自开始搅拌鸡蛋。
庄豫睇了眼,并未动作,走过去。
许立冬刚刚紧缩的肩背,倏尔松垮下来。
药丸和蜂蜜混合,喝下去毫无感觉。
这是情趣店老板说的。
淡淡的黄色,浓浓的甜味,完美遮盖住催情药丸的那一点点酸涩味道。
“爸,你喝吧,喝点甜的心情好,我们老师说的。”
许立冬没回答,接过玻璃杯,一饮而尽。
庄豫去洗杯子,奸笑泛起在眼角,“爸,你要累了去休息,晚饭我来做。”
许立冬嗯了声,把要做的饭菜交代后,果真回屋。
没了人在身边,庄豫毫不掩饰勾唇,刚才那一刹那绷紧的腰背,她是完全看出来。
他是失望,还是害怕,都不重要。
再过三个小时,他该要缠着找她。
庄豫一步一步,稳稳上楼,随后走进她哥的房间,“睿睿哥,高家强说,铁厂好像要倒闭,他让你和他去捡点货卖,换几个钱花花,你不打算去啊?”
“去···”把手里的笔放下,许睿睿换了身深色耐磨的旧沙滩裤和深灰T恤。
往楼下去,边走边悄声说,“别留我的晚饭,还有,兴许会晚些回来,今天,爷爷我定要把那坨大货偷出来,明天请你吃西餐。”
“好咧,老爸问起,我知道该怎么说。”
兄妹俩击掌,瞬间达成共识。
许立冬迷迷瞪瞪,觉得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的,想要起来冲澡,可腿上好像没力气,站不起来。
感冒了,能打死牛的人,夏天居然还会感冒。
果真是垂垂老矣。
一种颓丧袭来,许立冬自暴自弃,阖上眼,正儿八经睡起来。
家里从未像现在这样安静,就连马路上,都好像没轮胎碾压地面,更没有让人烦躁的鸣笛声。
庄豫慢悠悠给自己洗了个澡,还把脖颈胸脯和大腿内侧,用能用在皮肤上的催情水,稍稍抹了抹。
一点淡淡的水蜜桃味散发出来,十分好闻,果真是个好东西。
她穿的是睡裙,很宽松,那领口是橡皮筋的,拉到胸脯以下,完全没问题。
里面的三角裤,她穿了一条丁字裤,既能兜住小逼,还能露出浑圆的屁股。
这样的视觉冲击,她不相信,许立冬还忍得住。
收拾好自己下楼,数着钟点,做了碗鸡蛋面。
许立冬睡了一觉后,觉得下体胀的太厉害,也热,把毛巾被掀开,就那样继续睡。
庄豫假模假样敲门,“爸爸,我能进来么?我做好了饭,要不要送进来?”
默默数完五十个数字,没人应答。
她端上碗,直接扭开门锁,推拉进门。
天色已经全黑,借着街灯的晕黄,庄豫看到竖起的一坨。
她没敢发出声响,静静地在床边,看着超过她预计的鸡巴和下面两个紫黑,已经成一坨的睾丸,抑制住自己想要上去抚弄的欲望,把碗筷放在床头柜上。
屏住呼吸,她开始坐下。
许立冬没醒,昏乎乎中,他好像感觉有人在旁边。
可眼睛怎么也睁不开。
淡淡的桃子味道,让他的下体,嘭地又胀大,而龟头,已经汩汩往外冒出透明的黏液。
好想做爱,找个女人,不管不顾,疯狂肏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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