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掀起自己的下裙,里面竟只有一条单薄的里裤,方才被花汁打湿成半透明的素单布料隐约透出未着亵裤的下体。
“可还满意?”她握住他嚣张的阴茎,缓缓上下套弄起来。她的皮肤沁凉,刚抚上时就如拂平欲望的山间清泉。
白术的大掌包住她的手,帮她紧了紧力道,沿着鸡巴的柱身一轻一重地滑动。马眼溢出的爱液溢满了两人交迭的手掌。
“嗯...很满意。”他的欲望越胀越大,不住微挺臀部去摩擦她手指弯成的肉洞,以缓解自己无法即刻倾泻而出的情欲,一把拉下了她的里裤,两人瞬间肉体相触。
白榆的手心里越来越烫,他抓着她的手动得愈发疾速,从她腿心淌出的水已经将白术身上黑色的锦布打湿映射着晶光。
他随意抹了一把她的腿心,看见满手的晶莹,不禁失笑。
“姐姐,都这么湿了。”
话音刚落,白榆便将那颗硕大的菇头塞进了两瓣阴唇间。
“哼嗯...”即使见识过多次,可每次到进入的那一瞬间,她都会觉得无比艰难。
白术眼角笑意盈盈,坏意地重挺了一下臀部,霎时一整个龟头都挤进了穴口卡住。
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被情欲裹挟的两人丝毫分不出心注意到渐暗的天色,屋内晦意更甚,一切都昭示着风雨欲来。
随着“哐当”一声骤响,小屋的门被整个卸下。
白榆先回过神来,还未有机会留意门口,就被拽着后颈往后拖,刚卡进去的大菇头也随着她的远离拔离了阴穴。
“啊啊!”她宛若被鹰隼叼住脖颈的小雏,一只大掌制住了她的命脉,无法驱动肢体,只能跟随那股力道往后仰去,白术惊恐的脸和直挺的分身离她愈来愈远。
没来得及有所反应,白榆整个人被压倒在窗台,双腿被抬高,背部紧紧贴上了藤窗。
这才看清眼前人。
“师...”
白止单手压制着她,一手快速掀起了自己的衣摆。
“师兄...啊!”
一瞬间仿佛万物停滞。
下体刺痛的感觉袭来,白榆全身的肌肉戛然紧绷,肢体缩成一团,血液全部涌向下腹。她不敢置信地张了张嘴,随后垂下僵硬的脖颈看去,视线经过身前人笔挺衣衫下起伏的胸膛,往下是他挂在腰侧的袍边,一团黑色的丛林抵着她的耻骨,硬硬的戳刺着她的敏感地带,而那一根只留下根部的紫红色粗壮阳物,正深深埋在她的穴道里,裸露的小腹上微微凸起了一个小鼓包。
她的呼吸变得紊乱,水汽氤氲上瞳仁,抬头看向身前人。
对视上那双交织着怒意和歉意的复杂眼眸,泪水终是滚落,逃离她泛红的眼眶。而她的穴道好似已经适应这根不速之客,花心开始往下分泌一波又一波的蜜液,身体诚实的背叛让她的思想溃不成军。
白术在身上人被虏走那一刻,脑中便停止了运转,看见窗台前的这一幕,更是惊惶错愕,瞳孔遽然紧缩,心无一点应对之策便敛起衣袍朝那边冲去,才几步路,就被背影宽阔的男人挥向这边的一掌打翻回了床上。
白止竟然对他用了内力。
“白...”白榆惊愕地目睹这一幕,鲜血从白术的嘴角溢出,而白止托起她的身体微微一颠,浑身敏感的她手脚并用圈住了他的身体以缓刺激,牙关紧咬,穴壁也收缩极致。
“一盏茶时间,滚出这里。”白止微微偏头,留给白术的是一张锐利的侧脸。
白术面色艰难地抚着胸口喘气,牙龈都已染上了鲜红色,可他绝不想独留两人在这。
“快走!呜...”白榆的眉眼都拧起,花穴在承重状态下就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一下一下嘬吸着白止的肉棒,下面的刺激实在骇人,她只能将皱起的脸藏进紧抱着借力的白止胸前。
白术眉头紧锁,不甘之色完全显露在面,但跟现在占上风的白止比起来,自己就像个被家长训诫的孩子。他连裤带也没系,径直走向了门口,又突然运起躺在地上的门板,朝白止飞去。
竹制的门板瞬间被白止废成碎片,一片在白术不及防备时划过了他的眼下。一道深红的划痕浅浅流下血渍。
白术微眯起眼最后看了一眼白止虎视眈眈的双眸,使轻功跳上了竹林,全然消失在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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