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相信,前一刻还在跟别的男人你侬我侬的骗子,会选择我,是吗?”
白榆被他这一问彻底失了声。
她不知道自己在争取什么,更不明白为什么会做出挽留的举动。
如此想来,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是其中一人强求来的。
“就这样吧。”
她听见他说。
白榆在一瞬间感到了害怕。
“不...”
眼见着白止又去推门,她急忙抱得更紧。
“我们去西洲,就我们两个,去西洲,好不好...”
白止使力解开她的手,转过身。
可她并不敢看他,他就紧紧盯着那双胆小的眼睛。
“白榆,你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吗。”他轻蔑的语气给她头顶一棒。
然而,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白榆愣愣站在原地,站在他擦肩而过的地方。
想象中自己挽留他的模样,是她都未曾见过的。
可白止并没有推门而出。
相反,她的身后传来了上锁的声音。
一阵巨响砸过地板,一楼里间忙碌的姑娘们都被吓得不轻。
“什么声音?”
几张脸面面相觑。
“不知,我上去看看?”
“嗯,快去。”
店铺内依旧是人身熙攘,热闹喧嚣之中完全无人在意楼上的异动。
而只一层台基之隔,在那块满是画像的木板前,剧烈的晃动和粗重的喘息声之间一片混乱。
衣冠齐整的男人仰靠在藤椅上,而他的身上,还躺着一个已然瘫软的全裸女人。
散落一堆的女子衣衫之上,他们的身体相连。
女人被顶得连喘息都不再成形,只能吐出咿咿呀呀几个音节。
白止一手揉弄着她的乳房,一手在她的腿心,重重碾磨着那颗花蒂,同着性器的进出,源源不断的淫液浇灌着他。
今日若是像上次一样毫不犹豫地走了,那他为了她舍弃一切的时候,又得到了什么呢。
“那个姓周的知道吗,”他凑到她颈侧,唇瓣在她脸颊磨吮,“他心爱的女人现在正套在我的阴茎上呻吟呢。”
幼稚的人才会选择置气。连她的人都没有,再去强求她的心有何用。
白榆全然使不上力,只能仰起脖颈缓冲下体的刺激,便正好勾住了他的肩。她身上的细汗黏住几缕散开的头发,面上的表情迷离到极点,却更加诱人了。
本雪白的胴体此刻无处不泛着潮红,如战损般,于他而言,那就是他的战利品。
白止本不愿从此般魅惑的场面移开眼神,余光瞥见两人面前的木板,眼神又变得锋利起来。
“怎么都是纵欲而死,”他看向几张画像右下角用小字标记着的计划,“纵欲要怎么死?嗯?”
腿面激烈拍打,藤椅的脚簸动不断敲击着地板,而四周的颜色渐渐被水打成深色,有汗水,更多的是欢水。
“这个人呢?他怎么死?”他指了指一张还未写明的人像,搓磨阴蒂的手指更加灵活,飞速拨弄起来。
“呃...啊——!”
随着一声凄厉的叫喊,一大股水流喷射而出,浇湿了他指着的那张画像,墨迹渐渐洇开,人脸也变得模糊。
高潮来临之后,女人的身体剧烈起伏,艰难缓起这口气,全身已然软得不像话,化成一滩水覆在男人身上。
她并没有冲过去抱住他,所以她默许了他正在对她做的一切。
白止轻笑了一声。
“我的星儿,在我身上这么舒服?”
他的性器依然直直杵立在花穴内,丝毫没有餍足之意。
他掰过她的下巴,半吮半咬吻住了那双唇,堵住了喘气的口子。
白榆闭着眼,任由他侵略自己,只能以鼻息相呼。
可男人嘴上吻着唇瓣,手上揉着乳房,下体又开始了顶撞。
她的眉心蹙起,找不到任何方式解缓,只有喉间溢出哭腔的嘤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