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瑞没有注意到她回避的动作。
他正全身心地沉浸在岑溪表现出的,对自己绝对狂热的依赖中。
满心欢喜。
他记不清有多久不曾见过这样的岑溪。
没有推开他情动时紧到窒息的拥抱,会主动仰着头向他索吻,深吻中舌尖缠着追逐探入,口中津液交换,暧昧淫靡的声响久久不停。
哪一下该轻,哪一下要重,稍有一点不合心意,岑溪就要皱着鼻子抽泣,刻意想法子去使坏,吊得他不上不下。
大床凌乱不堪,岑溪的臀部悬空高于肩膀,肉茎插一下,她的小腹便不可控地收缩,凸起的痕迹格外明显,鼓鼓胀胀一根,时隐时现。
陈泽瑞浑身舒爽,动作逐渐失控,挺入时充分撑开媚肉的褶皱,抚平、碾压,隔着肚皮感受自己的存在。
由浅至深地蹭过岑溪身体里所有的敏感点,察觉到她的颤抖,再盯着一处猛凿,数次后交合处的液体如失控一般泄出。
肏出的粘滑液体包裹住胀红的茎身,随着剧烈的抽送缓缓淌成丝状,摇摇晃晃地坠在半空,液体多到无法负荷再无声地滴落到两人身下皱巴巴的床单表层。
星星点点的深色痕迹连接成一大片,彻底浸透单薄的布料。
溪溪我好爱你,别再离开我。
陈泽瑞按住岑溪的肩膀,力道凶狠,碰出她的尖叫和眼泪,唔不行
他没听清,下意识反问,什么不行?
脑袋眩晕空白片刻,岑溪回过神,抽抽噎噎地瞪他。
她的手伸到交合处,摸到黏糊糊的汁液,趁茎身退出半截,用力往上推开他结实的小腹,而后毫不犹豫地捂住自己的穴,阻止他再次进入。
我不要这么重!
话题就这么被岔开,陈泽瑞头皮发麻,险些精关失守,在她面前丢人现眼。
一次未做完,他已经摸清岑溪今天每一回发脾气的原因——
上一次是揉胸的力气太重,上上次是龟头磨阴蒂的力气太轻不舒服,这次是入得太重
痛?那我轻轻的他圈住茎身,哑着声音开口,说要轻,可胀大的性器蠢蠢欲动,随时准备攻略城池,凶狠掠夺。
岑溪不肯退让,他低声诱哄着,乖,先让我进去。
灯光柔和,空气燥热粘腻,岑溪的衣服还穿在身上没脱,但也早不成什么齐整模样。
宽大的短袖从下摆处卷起,露出光洁紧致的腰腹,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泛出一层沾染情欲的淡红。
这次要轻。涌起的快感发泄不出来,岑溪也忍得难受,她分开腿,腰肢无意识地小幅度摆动,额角几缕发丝散乱,媚态天成,无比勾人。
陈泽瑞压下粗重的喘气声,性器重新破开穴道后没急着动,先伸手撩开遮掩岑溪胸前风光的布料。
两边跃动的乳房嫩生生地映入眼帘,顷刻间挺起的乳尖便被他含入口中,如品味佳肴,浅尝辄止,他转而又吻回红唇,严严实实堵住岑溪急促的呻吟。
胸好痒。岑溪的身体不满地扭动,下身用力绞紧,享受性爱快感的同时,穴口卖力地去吸他深埋体内的性器。
陈泽瑞一刻不停地吻她,身下也没闲着,摆动胯部密集抽送。
她的身体被撞得前前后后颠簸,几个字吐得十分艰难,声音也是含糊不清,你再多亲亲我的胸嘛。
岑溪的乳房极度敏感,轻易碰不得,乳尖被噙住时,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的双手挣扎得厉害。
可湿热的舌头离开,她又不满足于仅有的几下吮吸,自己主动捧着胸递到他嘴边,力气一下子没控制好,指腹在乳晕边缘按压出红色的印子。
陈泽瑞快被她逼疯。
可他也颇为享受岑溪性格里从未有过的,蛮横且不讲理的一面。
吃着乳射出,陈泽瑞想抽出自己换一个新的避孕套,岑溪立即用腿缠住他的腰,眼泪汪汪地抱住他,不让他离开,我还想你陪着我,不许出去。
套破了怎么办?先松开,我换一个新的就进来。
全然的依赖,偶尔出现的脆弱。
这些微小的细节,甚至让陈泽瑞觉得自己终于重新拥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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