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凛刚刚开荤,抱着的又是自己从小觊觎的女子,自然是食髓知味,有些没有节制,折腾了三四次,才清理好两个人,然后裹上里衣,抱着北庆朝雨沉沉睡去了。
北庆朝雨轻轻睁开眼睛,坐起身,拉开红纱床帐,借着床头还未燃尽的喜烛,仔细看着熟睡中的贺凛。
开始她没发现,后来还是注意到了。贺凛在脱了衣服之后,只愿意用后入的姿势,其中的原因,她一清二楚。
北庆朝雨轻轻脱掉贺凛的里衣,将他剥的跟自己一样一丝不挂。
再次见到这具布满伤痕的身体,北庆朝雨依然是心疼到几乎不能呼吸。她缱绻进贺凛怀里,紧紧抱住这具重新缝补好的身体,将他的手臂抱到胸前,吻着手腕处那些烧伤的痕迹。北庆朝雨知道,那些都是,这一辈子都祛不掉的伤疤。
此时,在她心中,更多的是劫后余生的庆幸。还好老天,让阿凛活了下来。
“北庆朝雨,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骚货,刚才说不要,现在又来勾引小爷?”
北庆朝雨心中的悲凉因贺凛的粗鄙话语而消散,她伸出纤纤玉指,戳着贺凛心窝:“你说谁骚?说谁骚?”
贺凛看她眉心中的愁云消散,放下心来,嬉笑着握住北庆朝雨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你骚,我也骚,我们一起骚!”
他是真的不希望北庆朝雨看到自己的身体,不仅是怕她难受,更是因为——身上这数十条伤痕,像一条条爬虫一样,太过丑陋。但她非要看的话,他如何能拒绝她呢?
北庆朝雨无奈道:“你以后说话,要注意一些。这种话,让别人听见不好。”
贺凛不解:“为什么会被别人听见?这些话小爷只在床上对你说,怎么会被别人听见?”
这是北庆朝雨第一次说不过贺凛:“好吧好吧,快睡觉吧!”
贺凛刚刚睡着就被北庆朝雨吵醒,此时并不困。两个人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不起反应真的不是正常男人。所以,北庆朝雨清晰地感受到,腿心处有一根灼热硬挺的性器,顶着自己。
“真的困了,睡觉好不好?”北庆朝雨看着贺凛的眼睛撒娇,杏眼中满是弱小可怜的神色,想要唤起贺凛的怜意,谁知竟然唤起了他的兽性。北庆朝雨只觉得腿心处的某根硬物似乎动了动,顶端流出黏腻潮湿的液体,蹭在了她的腿上。
贺凛看到北庆朝雨春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除了想肏她,并没有多余的想法。他想着,便分开了北庆朝雨的腿,诱哄道:“你困了你睡,小爷不折腾你,我就蹭蹭,不进去。”贺凛说着,将自己的性器贴在北庆朝雨花唇的缝隙上,用她的双腿夹好,轻轻蹭起来。
北庆朝雨无语凝噎。但她觉得她的姿态得摆正,要不然新婚第一天就在床上被贺凛吃的死死的,以后还怎么振妻纲。于是,她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北庆朝雨的腿没有她的小穴那般湿润,但同样嫩滑,蹭起来也很舒服,贺凛不自觉的加大了力度。
被插了几个时辰的小穴滑腻松软,里面汁水丰富,肉洞尚未完全闭合,还保留着贺凛性器弯曲的形状。于是,就在贺凛的一个用力之下,大肉棒一插到底,直捣花心。
“嗯啊……”北庆朝雨抑制不住的娇吟出声,“你不是说不进去吗?”
贺凛毫无愧意:“小爷不小心的。没事,你继续睡,小爷在你小屄里面老实呆着,不乱动。”
北庆朝雨包裹着贺凛勃起的性器,艰难地闭上眼睛。
迷迷糊糊中,她感到小腹灼热起来,一波波快感由小腹传至全身,断断续续的音节不由自主自口中溢出,伴随着“啪啪啪”和“噗滋噗滋”的动静。
北庆朝雨睁开眼,就看见眼前的少年粗喘着气,满头薄汗地在自己身上耕耘。
“你、你不是……说……不动吗……”北庆朝雨字不成句。
贺凛笑得餍足:“兵者,诡道也。本就讲究出其不意,千变万化,打你个措手不及。”贺凛说着,在北庆朝雨的尖叫声中,深深顶进她的苞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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