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凛很是兴奋:“往后,你真的称帝了,在皇宫里呆烦闷了,就来这里散心!你以前教过小爷一个词,叫做‘金屋藏娇’,以后,小爷就是你藏起来的‘娇’,这里就是‘金屋’了!”
北庆朝雨走进小院,看着这和西延边陲小镇里那座小院如出一辙的布置和摆设,心里面热热的,闷闷的。她摸着铺着床上铺的大红色床单,主动提起:“在西延的时候,我曾承诺过要你做驸马的,为什么、为什么你却想要被我藏起来的小情人?”
贺凛浑不在意:“跟你分开这一年,小爷想明白了,驸马也罢,皇夫也罢,情人也罢,不过一个名头而已,都顶不过实实在在能天天跟你睡一个被窝重要!做了驸马要守驸马的规矩,做皇夫更麻烦,不仅规矩多,还要帮你处理国家大事,那些小爷可做不来。所以,做个侍君、做个情人就挺好!”
贺凛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晰,如果北庆朝雨还是公主,要他做驸马他也能做。但现在,北庆朝雨要做女皇了,以他的本事,是做不来皇夫的。治理国家、从横捭阖,这是萧氏兄弟所擅长的。他贺凛只会带兵打仗,白濯则是武功高强,不说其他因素,单从本事来说,他们都是不能做皇夫的。
北庆朝雨觉得自己很对不起贺凛,当初两个人在这样的小院子里也算许下了海誓山盟,而自己当时承诺杀掉萧岚,让贺凛做驸马。如今这两件事,她一件也办不到!无论是从感情出发,还是从局势出发,她都做不到。
“阿凛……”愧疚之情满溢,北庆朝雨的眼眶中蓄满泪水。
如此温馨浪漫的氛围,谁知贺凛一下将北庆朝雨扑到在床榻上,双手直接解着她的衣服:“别墨迹了,小爷都多久没肏过你了?鸡巴都积灰了!”
北庆朝雨的情绪一时之间有些转变不过来,睁着一双杏眼看着贺凛,清澈的眸色显得很是无辜。
“别告诉小爷,你今天出来不知道是要挨肏的啊!”贺凛手上不停,夏日衣衫单薄,件数也少,他叁五下就将北庆朝雨剥光了,“不管你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反正今天小爷肏定你了!”
额的太久了,贺凛有几分猴急,他将北庆朝雨剥光之后也迅速脱了自己饿衣服,丢在一旁的衣架上。他宽大的外衫将北庆朝雨的短襟完完全全罩住,就像此刻贺凛罩住北庆朝雨一样。
贺凛如扑食的恶犬,整个人压在北庆朝雨身上,含住她的唇瓣又啃又咬,霸道的舌尖探入她口中,绞缠着她的舌头共舞,把她舌根嘬得发麻。双手按压揉捏着她的乳球,揪拽着乳尖,知道新鲜的乳汁被他挤压出来……
察觉到手上的湿润,贺凛有一瞬间的怔愣,他微微起身,看到又大又圆的两只乳球上,胭粉色的乳尖正在溢奶,人直接傻在那里。
虽然贺凛知道北庆朝雨刚生完孩子两个多月,但北庆的贵族和有钱人家的习俗都是请乳娘喂养,几乎没有亲娘喂奶的,更别说北庆朝雨可以说是北庆身份最尊贵的女人。
“你还愣着干嘛?快拿布巾来擦一擦啊!”北庆朝雨催促道。
贺凛听着北庆朝雨的话,正要起身去拿布巾,随即他又觉得擦了好浪费,直接俯下身来,含住北庆朝雨一边乳尖,疯狂吮咂起来。
“嗯啊……”北庆朝雨本能地呜咽出声。
贺凛吮咂的力度要比萧岚萧安歌他们都大,那两个人调情的成份大于吃奶,而贺凛则是真的觉得有些浪费,在认认真真地吃奶!
北庆朝雨只觉得乳尖又疼又爽的,酸麻的感觉从乳尖 开始,向全身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