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接踵而来的意外带给了她太多的刺激,周锦夕在男人不带停歇地操干下,没多久便撑不住高潮了。
为了避免被她的淫水喷湿了裤子,在她阴道收缩之时,早有射意的周泽清便抽出了肉棒,用手撸动着肉棒前端,马眼翕动着,将带着热度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后臀上。
一时刺激过头的周锦夕对此全然不知,只是在他的搀扶下无力地依靠着隔间的木板,大口喘着气。
看着她臀上的浊白顺着她翘起的弧度,慢慢流到她粉色的菊穴和外阴上,再低落下来,或是沿着她修长的大腿滑落而下,周泽清为自己的杰作舒叹了口气。
不过只欣赏了一会儿,他便在周锦夕好似要杀人般的目光中,扯下了一团纸巾,帮她擦拭起来。
要不是顾忌着射进她体内在这种情况下不好清理,他根本就不想拔出来弄在外面。
周锦夕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等他将两人都简单清理了一下,把纸巾丢进马桶里冲掉,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确定外面没人后,她用力甩了他一巴掌,才愤懑地出了隔间,期间一个字都没说。
这家酒店的厕所装修得很是奢华,处处都透露着庸俗却又高贵的金色,女厕这边有八个隔间,个个都装备了价格不菲的智能马桶,里面的空间也很大,侧边还修了一个可以放置随身物品的花岗岩小台,连挂衣勾都是镶金的。
可此时的周锦夕却只觉得这里花哨,看得人目眩,没有半分可以让人赞许的美感。
忽略掉身后一直跟随着她的目光,她来到洗手台前,对着占据了一整面墙的镜子查看身上还有什么不妥。
微微休整了一下仪容,她又给自己被捏红的手腕上了一点遮瑕,确定看不出异样后,她对着镜子扯出了一个完美的微笑,才平复心情出去。
只不过下腹残留的微胀感无时无刻不再提醒她刚刚发生了什么,裙子下的丁字裤也早被她的淫液和男人的精液弄湿了,粘粘的,此时贴合在她的私密处,让她总感觉很不自在。
她这次是真的气极了,之前办公室那次她都觉得可以用恶劣来形容他,这次在公共场合这样做,她实在是找不到可以为他开脱的理由了。
想着之前那酷似杨舒窈的声音,她就难掩心中害怕,要是被发现了,自己和他的未来就真的止步于此了。
“周泽清,我看你真的是疯了。”她咬牙无声自语了一句,走路的姿势都快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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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出去后,把自己整理好的周泽清看着裤腿处一小片的湿痕,愉悦的勾了勾唇。
因为西装裤是深色的,不太看得出来,待周锦夕走后,他在里面又待了一会儿才不紧不慢地出来,顺势拐进了一旁的男厕所里。
他洗了洗手,整理略显凌乱的头发之时,身后的一个隔间忽然打开,走出了一位身材笔挺,在华贵的正装衬托下,气质高贵难掩的男人。
他好像没看到厕所里还有人般,径直走到了洗手台前,打理起了自己。
“没想到你们姐弟俩人玩的挺花啊,在公司办晚会的地方都敢做这些。”他看着镜子里的周泽清,好似在自语般莫名开口道。
周泽清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就继续镇定自若地继续整理自己的头发,“那也比不上你们父子俩人,一个月内各自包养的女人相继去了同一家医院打胎。”
他的话虽然语气很平静,但明里暗里都是掩不住的嘲讽,而来人的身份也很明显,正是他的堂哥周博堇。
“你说什么?!”谁知本来很淡定周博堇反应很大地猛然转过头盯着他,声音都差点控制不住。
这下周泽清倒是被弄得惊讶了,以他的了解,周博堇对这些事应该没什么所谓才对。
“我说你前阵子包养的那个女孩和你父亲养在外面的情妇在一个月内都去打胎了,还是在同一个医院打的,你知道这些我没必要骗你,你只要一查就清楚了。”
他眼带探究看向一旁的人,颇为笃定地说道:“看你的反应,你是动心了吧。”
这下周博堇蓦地沉默了下来,只是紧握的双手昭显了他的不平静。
见他不回话,周泽清又意有所指道:“动心了又有什么用,能被包养,想必家世好不到哪里去,只要爷爷不同意,你们就绝不可能可能在一起。”
“你既然这么说了,那你是觉得自己有解决的办法?”周博堇自是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于是冷冷地看向了他。
“办法其实很简单,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你肯和三叔一样,和周家断了关系,一切自然迎刃而解。”周泽清玩味地说道。
“然后让锦夕来接手明周对吗,你知道这不可能的,把你真正的想法说出来吧,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周博堇表情不变,依旧定定地直视着他。
周泽清状若无奈地摇了摇头,“果然会这样,我真的想法其实也很简单,那就是不阻止我姐姐做你现在在做的事情。”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周博堇却是故作糊涂起来。
“何必呢,就你那些动作,连我都瞒不过去,你觉得爷爷会不知道吗?不如我们合作,怎样?”周泽清直接戳破了他的谎言,接着也不管他什么反应,又开口道:
“到时候我让姐姐和你签个协议什么的,让她将私下收购的股票委托给你代管,加上你私下收购和收买的那些股东,到时候你的股权比重超过他了,明周自然就会以你为主了,这样哪怕爷爷有一票否决权,也要考虑后续影响。”
不知道是被他的话打动了还是在想其他事情,周博堇一时没有回答,他收回了目光,看着眼前镜子里自己的倒影,良久后才又出声,“我信不过你,还有,这些大事我不觉得你可以替锦夕她做主。”
“那你就自己再认真想想吧。”周泽清对着他笑了笑,也不在意他会不会答应,径直越过他身边,出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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