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电梯到层了。
姜泠从一种无尽的虚无里缓过神来。
那是一种孤独掺杂热烈的情绪幻象,而回到现实的时间轴里以后,她的身边依然是他。
幸好是他,也只能是他了。
酸涩又释怀的情绪,很快在性爱中沦陷。
她刚推着他的轮椅进房间,他就搂住她的腰一起滚到地毯上。
天翻地覆的纠缠,干柴烈火的动荡。
套房内没有开灯,房卡和她的双肩包一起,早就不知丢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和她亲密交换着呼吸,空气中还有一点点沿海地区独特的潮气,像是海洋调的香水,荡漾开银光粼粼的海面月色。
他压在她身上,吃醋地与月光争宠,一定要用自己的影子牢牢将她全部占据才肯安心。
“姜医生,这个七夕姿势怎么样?”
他低哑地喘着,落下热吻的同时,想要帮她摘掉金丝眼镜。
“不……戴着吧。”
她亦微喘,是缱绻清冷的呢喃,眸中点点星光缭绕在他的唇息间。
“让我看看你。”
她缓缓抬起纤细素指,点在他的薄唇上。
温凉指尖仿佛收敛起夏末所有的褪温,再在接触到他的瞬间,以擦亮火柴式的速度炸开火花。
他猛地一下吻住她。
荷尔蒙气息化作侵略的小钩子小倒刺,撬开她的红唇贝齿,再勾住她的软舌啃咬吮吸不停,像是要将她生吞入腹。
津液湿润,暧昧水声氤氲出雾气,丝丝密密地浮上她的镜片。
魅惑冷艳的瞳眸被一片雾气盖住,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温媚。
“我发现呐,你这张脸……看久了还挺顺眼的。”
她在接吻时还迷迷糊糊地夸他,贝齿轻咬他的唇,描摹着他的形状,就要用手抚摸他的伤疤。
“帅吗?”
他热烈地回应她的主动,借机把她的手摁在地上,力道大得很。
………
“也就没有那么丑吧。”
她似乎是被他弄疼了,很为难地嗔了一句,嫌弃他的得寸进尺。
不过,他还能更得寸进尺。
男人单手锢住她的腰,瞬间把她翻到自己身上,隔着衣衫抓了抓她的奶球,指腹点住乳尖的小粒凸起,采撷碾揉不已。
挺翘浑圆的嫩乳在衣衫下晃得厉害,小小一粒乳尖也被他揉肿了,沁出滴滴奶水。
她羞恼难耐,呻吟夹杂着抵触:“嗯……太重了……慢一点……慢一点啦!”
“重一点你才舒服。”
他的语气不怀好意。
胯间巨物更不怀好意,支起帐篷顶了她一下。
“哼,你对我的身体真是熟悉……”
她哆嗦着颤了下腰。
明明撩拨挑逗熟练得要死,一看就没少拈花惹草。
其实呢,他就只有她一个。
只不过,精于算计的军火商大人肖想她太久,早就在脑海里把她拆过无数遍了。
何况今晚,还可以加上一点角色扮演的小刺激。
“裴枢和你上床的感觉,我都知道。”
男人坏笑着,忽然拉住她的手一起解开裤链。
拆开“礼物”的速度太快,纤手和欲兽亲密接触来得猝不及防,惹得她惊呼阵阵。
“流氓……他真是个变态……”
女人半推半就地用手开始套弄火热巨物,娇哼一句。
然后,再看一眼这根巨物的主人。
“你也是个变态。”
巨物在她手心迅速昂扬变硬,茎身粗得不像话,狰狞的筋脉凸起磨得她手心泛疼,要用两只手换着帮他撸才能勉强拢住。
他也不说话,深谙肢体语言的魔力有多大,逼着她不断感受他的欲望,沉沦在似曾相识的梦境里。
张牙舞抓顶撞她的欲兽又凶又听话,龟首戳着她的手心,一下接一下,活泛地与她相认。
果不其然,她再次开口时,尾音软得沁水。
“唔……你这里的形状也和他好像……”
她的理智记忆尚未复苏,身体已经记起了他的点点滴滴。
“喜欢吗?”男人喑哑着声线继续蛊惑道,“喜欢就自己放进去。”
她轻颤眼睫,在茫然纠结中缓缓分开双腿。
情欲的酥麻也让她学会了自欺欺人。
她想,眼前的这个男人或许就是裴枢留给她的遗产恩赐吧。
相似到了极致,让她永远也忘不了他。
紧致湿软的花户分开一条软缝,露出内里妩媚妖红的颜色,浅浅将阴茎纳入。
也不知花穴是太高冷还是太娇羞,她尝试吃了好几次都咬不进去。
淫水把龟首浸润得晶亮,下面一大截都还旱着呢,急躁得赤红一片。
他实在等不及,坏心眼地用了点力。
这个姿势,看似是她主动,实际仍然是他在掌控。
挺腰抽送,不过是他的举手之劳而已。
“你……你又这样!”
她忍不住地娇骂,乳尖小孔溢出细细的奶流,仿佛是被他操出来的一样。
”……不……不行的嗯嗯……要进去了……”
黑暗中,女人赤裸雪白的胴体颤得像妖精,蝴蝶骨锁骨脆弱易碎,嫩乳却饱满色情地摇晃着。
她骑在男人身上,嫩穴开始承受粗硕阴茎的可怕凿捣,即便他肏得不深,也撞酥了她的腰,撞软了她的声音。
她被肏得重心不稳,只能用手撑着他的躯干寻找平衡。
殊不知,男人腰侧的鲨鱼线比她还动得厉害,一下接一下地耸着,热血沸腾。
要不是他在装病患,他大可以直接向她展示这些过分性感的荷尔蒙线条。
在角色扮演里,他只好捉住她的手不让她躲藏,动作隐隐霸道,又得用嘴哄她。
“乖……用小穴把我都吃进去。”
“姜医生别怕,不会操坏你的,我们来玩游戏好不好?”
姜泠正是浑浑噩噩的,忽然感觉到穴芯一记狠顶。
是他在邀请她玩游戏。
“谁先爽,谁就要回答问题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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