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赘婿,“晏舟”此名由母亲定下。
“阿沁”是父亲取的小名,希望她心性温柔,柔情似水。
他去世后,母亲每每念及悲痛,便不再唤她阿沁。这个小名逐渐随父留存于记忆。
……
把即将陷入梦中梦的晏舟拉出来的,是虚幻梅香。
她又回到了这层梦境。
“晏清”依旧俯首在她颈侧,嘴里不知含着什么蜡滑的东西啄吻她。
湿润的嘬声令晏舟面红耳赤。
香气飘芳,她仰着头,看见好似幕布一样的天空上点缀几株红墨。
于是她感知到那个东西是梅。
他用舌尖将小小的梅花抵在她皮肤蹍磨,伴随着轻柔的吻。
每次再咬着梅花抬头时,都能看见她白皙的肩颈被印出红痕。
就像是被人吸出来的。
直到这朵可怜的梅花被蹂躏得细碎不成形,他才将其放过,又含了一瓣新梅。
这次对准的是晏舟的唇。
“呜……”
晏舟睁大了眼,感受到梅花被顶入嘴里,趁此进入的舌转而与她的纠缠。
他的唇舌和本人一样寒凉,卷了柔情蜜意要透过喉管往她心里送。
来不及咽下的口涎从嘴角流出,似乎都带了淡淡的花汁梅色。
眼前的是晏清,又好像不是。
哪怕她努力瞪眼,他的样貌还是隔了一层雾。
周身萦绕的让人迷眩的梅香像是枝头飘来的,又似乎是从他身上散发。
她正沉浸在这个寒梅味的亲吻中,忽然得到喘息。
晏舟眸色迷惘,红唇还微微张着。
“哈啊……”
下一瞬溢出声轻吟。
“晏清”不知何时伏在她腿心,修长的手捏住她双腿膝弯,将两条腿屈膝高抬。
突出的骨节和浮起的青筋昭示着男性的力量,但他把控着度,晏舟没有一丝疼感。
而他低头咬着朵绽放的梅花,将花蕊对准女子花心。
细密的花柱将小豆包裹其中,颗颗柱头亦戳亦磨,刺激着还未完全挺立的它。
他的牙齿甚至隔着层层迭迭的花瓣将肉粒咬住,舌尖抵着花托,偶尔整个含住吮吸。
肉粒充血胀大时,他同样的动作也会带来更甚的刺激。
下方的肉穴开了缝隙,溢出些因快感而分泌的黏液。
阴蒂感受着梅花别样的触感,将这兴奋传达到头晕目眩的晏舟脑中。她只觉自己沉溺于寒梅花海,逃不出去,也不必逃。
“晏清”的下巴沾上了大片水液。
是晏舟的快感已达顶峰,高潮的春液冲刷着敏感的甬道涌出,一半留在他下颌,一半继续流到身下。
垫在雪地上的衣裙洇开水渍,温热的液体几乎融化雪砂。
“晏清”终于放过颤颤的肉粒,转而以轻柔的吻抚慰刚经历高潮的小穴。
他嘴里依旧含着梅。
咬碎的梅瓣泌出花汁,贴在比梅色更艳红的阴屄穴口,梅香混着甜腻,令人迷神。
快感的余韵仍在体内,晏舟放在两侧的手抓着身下层层纱裙,隔衣拢在手心的雪却没有寒意。
哪怕近乎赤身地躺在雪地上,她也身体发热,肌肤表面浮着淡淡的红。
“晏清”在此时放下她的腿,再次覆身上来。
“阿沁……”
他的轻唤仿佛带着情意,晏舟恍若未闻,只当是自己的错觉。
乳尖又被他含住。
迎风挺立的乳头在他嘴里好似世间美味,含吮啃咬,只恨不能咽入喉管。
同时身下被一根滚烫的东西抵着,头部在水淋淋的穴口蹭动,不时滑到已经完全胀大的肉粒挤压。
揪着衣裙的手抓得更紧。
晏舟胡乱喘息着。
就在身体感觉强烈时,忽然有脚步声顺着雪地传来。
晏舟呼吸一滞,耳畔响起几声恶劣的低笑,“阿沁,是不是……楚帝来了?”
……
晏舟猛地睁眼时,胸口还在剧烈起伏,像是还没从那股紧张缓过神来。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她耳中只有自己如擂鼓的心跳声。
真是疯了——
内殿只有她一人,晏舟呼来衿墨,擦着额头冷汗。
“夫人没睡好?”
衿墨满脸担忧。
晏舟点点头,又摇头。
岂止是没睡好!简直是噩梦!
她感觉到身下的黏腻,脸色发白,神情冰冷,“你……替我找些本子来。”
“是要风月话本,还是史书轶闻?”
听见衿墨的话,晏舟忽觉有些难为情,但还是开了口:“要……春宫本册。”
衿墨愕然地说不出话,瞬间面红耳赤,两颊比说出这话的晏舟还要羞红。
晏舟不去看她的脸色,捏紧了手中汗帕。
都怪楚瑱玉!定是他唤醒了身体对这等淫事的反应。
既然如此,她要以毒攻毒,满足自己。万万不能再做这种梦!就算要做……对象也不能是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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