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陶终于醒了,除了有点晚。
下面湿成了一摊,蘑菇头光滑到透明的肉膜,蹭上了爱液,他稍稍用力便把蘑菇头顶进去一半。
“啊!沉加焉!你个混蛋!”
巨大的伞边撑着内壁,他放弃了一挺到底的幻想,改成一点一点磨蹭着进入。
“给你写完了,总要奖励一下吧。”
“沉加焉……你……唔……”
龟头的边沿将她的每一寸穴肉都撑开,最终挺进了花心。
她不可避免地娇嗔一声,巨大的羞耻带来了凶猛的快感,穴里又痛又稣,撑到要吐出来却依然渴望……
好大啊,她开始期待那个东西在她身体里放肆跳跃的感觉。
“你出去啊!啊啊……”
柱体就着水滑的爱液抽插了起来,那股讨厌的橡胶味儿又钻进了她的鼻腔。
性器被狭窄的甬道重重包裹着,噗噗地拉扯着肉膜。
“啊啊……你怎么进来的!”
陈之陶才意识到自己明明锁门了,沉加焉这个王八蛋,搞溜门撬锁这一套是吧。
沉加焉的鸡巴被她嘬得发麻,说话间带着间断的低喘,“可是钥匙就在门上插着啊,宝宝。”
陈之陶去搂他的脖子,沉加焉以为她是要亲昵,结果是不意外地挨了她一口,这一口可是让陈之陶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反正小穴的狂乱酥麻无处宣泄,腿心里像是塞着根引信,次次炸得她粉身碎骨,干脆就让他也受些折磨吧……可这点痛在沉加焉看来,和得到她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别夹我这么紧,宝宝。”
“嗯啊……谁夹你了……”
陈之陶下面一扭,穴肉猛地收缩。
肉棒顶着花心,停了一瞬,随后又更为凶狠地抽插。
要说折磨,小穴绞的这一下,可比咬他的脖子折磨多了。
下面的小嘴毫不留情地挤压着棒身,极致的快感发疯般地席卷着沉加焉的大脑。
“你……你轻点啊……”
陈之陶手指用力到血液不畅,抠着他胳膊的力气越来越大,这也意味着,那根大棒子她的小穴快要吃不下了。
她无法脱身,连心脏都被他揪动着。皎洁的月光,照着男孩的脊背,连阴影都是破碎的。
“沉加焉你……你别顶……我要尿了……”
死在他身下,原来不光是错觉,这一夜陈之陶被他压着强制高潮了多次。
在她一声近乎哀鸣的呻吟中,阴茎抵在穴内清晰地弹了两下,最后慢慢恢复了平静……
云雨皆收,屋子里静到空气凝滞。
“我帮你洗澡吧,你下面都湿了。”
沉加焉下床去扔了套子,趴在床边,用手指点了点她挺立的乳尖,从侧面看,她剧烈起伏的胸腔,显得尤其性感可人。
“你滚,要你管……”陈之陶累得腿都不想抬一下,看见他还是这么活力满满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只是这骂他的话说得全无气势,像是打了败仗还嘴硬的怂包。
她在心里赌咒,等恢复体力了,明天一定要把他打到爹妈都不认识!
她当然不会接受沉加焉帮她洗澡的提议,拖着疲惫的身子进了浴室。
等她把内裤也洗干净,已经是半夜了,想到明天还要早起,她就崩溃。
陈之陶把自己的袜子从衣服里翻出来丢给沉加焉,“我明天都没得穿了,给我洗了,用手洗!”
沉加焉屁颠屁颠地去洗,边洗甚至还在洗手间里哼起了歌。
陈之陶双腿酸得难受,入睡也没刚才那么容易,“你闭嘴!大半夜的发什么骚!”
卫生间的人愣了一秒,然后只剩下缓缓的水流声……
清晨六点,刺耳的闹钟让陈之陶惊醒,慌忙穿了衣服,跑出去就看见了躺在沙发上的沉加焉,他身上的小被子,根本盖不全他宽大的身体,男生精美的人鱼线若隐若现的,陈之陶定睛一看,他小腹上直挺挺地戳着根香蕉。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清楚地见到它。
就是这个东西,在她身体里捣了那么久,搞得她连下床都费劲。
怪不得第一次那么痛,他的鸡巴粗到可能一把都握不住……
陈之陶悄悄地走近些,站在距离他半米的位置,俯视着它。
“鸡巴长得都差不多,我没骗你吧。”
(作话:少加盐那是光半夜发骚吗,看见陶的每一刻都在发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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