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词根本来不及反应,冰冷的水就已经喷洒在了他身上,猝不及防的打了个哆嗦。
“忘记调水温了。”
鹿宁像是才反应过来,笑吟吟的移开了花洒。
但只要有眼睛都能看的出来,她是故意的。
水温调到合适的节点,鹿宁打开了头顶的淋浴。
温热的水液同时洒在两人身上,从地面升起丝丝白色水雾。
鹿宁打开崭新的沐浴露,挤在手心打出泡泡,蹲下身一点点抹在他的胸膛上,打着圈儿的揉搓。
像在洗澡,又像抚摸调情。
楚词的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想要抓住鹿宁那只作乱的小手,动了动身体才想起双手没办法自由行动,
“鹿鹿。”他低三下四的求她,“你放开我,我自己洗。
“不行。鹿宁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词词做不好,我帮词词做。
这话隐藏的含义可太多了,楚词瞬间哑口无言。
因为只在音乐圈混,楚词的自由时间还是比较多的。
他作息良好,没有不良嗜好,经常锻炼劲瘦得腰腹全是肌肉。
乳白色的绵密泡沫打在鸡吧上,柔嫩的小手在泡沫间穿梭,指尖按着龟头打圈儿,沿着青筋按摩,剥开皱褶处理隐藏的污垢,连囊袋都没有放过。
鹿宁蹲在他两腿之间,目光专注,仔仔细细的帮他清理身体,好像没有任何旖旎。
但事实上,两人赤身裸体,光洁的皮肤上还打着乳白色的泡沫,被女人用手掌推开。
她的呼吸平稳均匀的落在鸡吧上,晃动的奶尖时不时蹭到龟头,场面香艳到楚词不敢直视。
手臂上青筋暴起,手腕拴住的地方勒出了一道道红痕,楚词也也不知用了多强的意志力,才没让自己太过失态
到最后射精时双眼无神的样子,像极了被狠狠蹂躏过娇花。
鹿宁眯眼打量,在心中让69把楚词的样子拍下来留作纪念。
没办法,像楚词这样让人有凌虐欲望的男人实在太少见。
一般这种男人的性能力都不强,还有很大概率是个零,可见楚词到底有多么稀有。
鹿宁忍了又忍,才没让自己一次性将人玩坏,两人的身体洗干净后回了房间休息。
这一整天,楚词都是在鹿宁的监视下度过的。
他异常配合,别说意见,连劝说都不敢再提,就怕鹿宁当场爆起,摁着他,强奸他,还不给他射。
快要吃晚饭的时候,顾枕之打来电话询问鹿宁的去处。
他最近倒是般勤,上下班接送从不落下,还把祁御拖在外地不让他回来,以为这样就能让两人的感情有所增进。
可惜他低估了女人的冷血程度和喜新厌旧,囚禁楚词的第一晚,鹿宁找了个借口在外留宿,温香软玉还有大鸡巴伺候,睡得舒舒服服。
顾枕之一个人回到别墅里,诺大的餐桌只有他一个人用餐。
精致的食物吃在他嘴里味同嚼蜡,没吃几口便兴致全无。
随意填了填肚子,抱着电脑回房工作,结果干了一个小时,工作没有任何进度不说,手机还让他摁没电了。
顾枕之难得思维焕散,注意力无法集中。
有些时候得到过再失去,远远比从未得到更让人难以接受。
他拼命控制自己的呼吸,才没让鸡巴当场勃起。
知道她不听劝,楚词也没做无用功,心里祈祷着这场折磨人的洗澡赶紧结束。
他闭上眼睛等待了好一会,身体都没传来异样的感觉。
疑惑的低下头,正好对上鹿宁黝黑的眼眸
原来泡沫已经冲干净了。
他的身体再没有任何遮挡,鹿宁跪坐在地板上,小脸贴着他的大腿根,直白的目光盯着中间瞧。
鸡吧被她盯的再次勃起,傻兮兮的在那摇头晃脑。
“词词又硬了。鹿宁轻声说着,“可是我刚刚才帮你射过,两次。
说完俩仰着小脸,下巴搁在楚词小腹处。像是被他压迫着吃鸡巴一样,蹭蹭硬邦邦的肉棒。
“词词好难满足哦~
楚词再次被羞耻感淹,眼睁睁看着鹿宁伏在他腿间,艳丽的红唇微张,舌尖抵着马眼又吸又嘬,两只小手也包裹着肉棒,不轻不重的上下撸动。
温暖的口腔虽然不如小穴紧致,但灵活的舌头能带来不一样的感受。
最令人难耐的是,用嘴吸总没办法将整根鸡巴都吃掉的,只能一点点分段式的舔弄,把快感累积起来。
只是过程相当磨人,不管是祁御还是顾枕之,都没办法做到在这个过程里无动于衷,后期都会按住头狠操她的嘴。
楚词是第一个忍受这种折磨的人,很快就被受不住的开始叫床。
“嗯啊~别,别舔了
“鹿鹿~哈!我好难受.
“好痒啊哈!'
再一次看了眼手机,社交软件上没有任何新消息,早已电量见底的手机终于支撑不住,突兀的黑了屏。
“啪!
顾枕之烦躁的合上电脑,扯掉候间领带。走进洗了个冷水澡,
初春的天气还是有些凉的,堆积在体内的火气在冷水的镇压下总算消散不少。
晚饭过后,别墅里没有佣人,顾枕之赤裸着上半身,顶着一头湿露露的黑发,翻开柜子寻找干净的衣物。
可当他看见一柜子排列整齐的衬衫时,脑海里不期然的浮现出,鹿宁穿着他的衬衫在房间里走动的场景。
那妖娆的身段至今都还会在他的梦里出现
喉结滚动,刚刚消下去的邪火又有沸腾的趋势。
是哪一件衬衫来着。
顾枕之在记忆里翻找后来的画面,随后将日光放在角落里一件叠放整齐的衬衫上。
砰的一声,顾枕之狼狈的关上柜门,闭上眼用力捏了捏眉心。
他在干什么,晚上睡觉穿什么衬衫,明天再说.咳咳。
无奈的看了一眼不满足的小兄弟,顾枕之镇定自若的拉开抽屉,却从一抽屉的男士内裤中翻出了一条女人的蕾丝内裤。
顾枕之:“
好在整个房子这会儿只有他一个人,心虚的同时又有些失落。
把内裤捏在手心半晌,几次放回去,又犹豫着拿起来,最后认命般捏紧内裤,缠在自己涨到发紫的大鸡吧上。
房间里渐渐响起男人低沉粗重的喘息,浓郁的麝香味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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