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戎在冷泉中自力更生许久肉棒方偃旗息鼓。心悦之人的百般挑逗,强行忍耐需要莫大的毅力。这毅力的来源,不过是想搂着秦瑟入眠的心愿。
自秦瑟决定参加六境大会开始,她便要求两人分居,她回她的四荒山,他住他的昆仑,日常交流只凭符咒,连传息镜也不准用。
她的原话是:“长期腻歪在一处有损修行,况且日日相见难免会失去新鲜劲儿。我们不若保持一段时日的距离,等六境大会再见面。”
楚戎原是不同意的,秦瑟死缠烂打、花样百出,求了他好久。
楚戎仿佛又回到了秦瑟吵着要外出历练那年,她挽着他的胳膊,撒娇打滚,一定要离开他。
“我又没有求着他对我好。”
“我要离开他。”
早前午夜梦回,他的耳畔总会萦绕这两句残忍如千刀万剐的话。哪怕现在他有那么几分相信,她不会如此绝情,可伤疤永远都在,甚至不经意碰一下都会疼。
秦瑟如果不给他足够的爱做疗慰,心口破开的大洞便会一直有凌冽寒风呼啸而过,犹如附骨之疽无时无刻蚕食他的理智和控制。
幸而秦瑟无师自通掌握了一套安抚粘人弟弟的方法,她主动退步,道:“你要是一定有什么要紧事,也是可以来四荒山找我的。不过,不要搬出什么‘我好想你’之类的说辞,必须是很要紧的事,生死攸关的大事!我们平时就用用通讯符,你很想我的话,在那上面说。”
她上前大声地在他脸上啵了一口,眼睛亮晶晶的,道:“好不好?不然我们整日腻在一起等到了六境大会绝对会被看出破绽的。还没到时候,我总不能跟你打招呼的时候这样看你吧。”她指了指自己璨若皎月的眸子。
充盈着爱意的双眼缓解了楚戎的焦虑不安,他被蛊惑着松口。
代价是连续几日空落落冷冰冰的床铺。
秦瑟主动找他已是破天荒,就算有什么别的心思,也要统统为其让步。
楚戎沐浴完毕,又在冷泉边默然伫立良久,寒风刮过衣衫,卷走皮肤上残留的水珠。他刻意未以灵力保暖,冻得有如一汪寒潭水,内心啸叫的情潮渐渐平息。
但愿今晚不要再出意外,楚戎再三告诫自己,走到门前,稳而沉缓地推开门。
秦瑟疲软瘫倒在塌上,贪婪的小嘴依旧夹着玉势。
她最受不得触碰的地点,仅有楚戎知道,她本身懵懂空白,取悦身体一事怎么也不得要领。玉势上不去下不来,身体漂浮空中,只盼楚戎早些回来接住她。可这次他出去的时间格外长,秦瑟等得心急如焚,委屈得直掉眼泪,哭着哭着便累了。温凉的玉势慢慢沾染了穴内的湿热,不似开始那般难受,她弓着身子双腿稍稍夹蹭,头蒙在床褥里,声音闷而哑。
“楚戎……”
她娇腻的吟叹伴着熟悉的淫靡气息迎面袭来。
玲珑曼妙的身姿微微拧着,腰身陷下一个优美流畅的弧度,臀部挺翘饱满,与逶迤的腰线连接,宛若丝绸舒展。莹白的双腿交迭,腿心似乎有一根东西,双腿正夹着那根东西细细研磨。
性器蠢蠢欲动,楚戎按了按狂跳的太阳穴,静悄悄靠近。
他这时看清了秦瑟腿间那根节状物,凌乱的衣裙挡住它的大部分,在外的一小截泛着盈盈水泽,不出所料的话,他日夜肖想的小穴,正被它占据着。
楚戎的喉结滚了滚,俯身拨开秦瑟的腿,视线落在吃进半截的花穴上。花穴死死箍住玉势,淡粉的花唇此时变得嫣红肿胀,白浊体液浇洗了一番阴部,致使阴部光洁饱满,像是蓬发的小馒头般,配合着她一声又一声的呢喃,可以称得上是世间最烈的春药了。
秦瑟早在楚戎进门时便注意到了,她十足地想勾引他,羞耻之心什么的,箭在弦上也来不及想这么多。
楚戎拉开她的腿,她就惊叫一声,不过这声惊叫中途变调,转至咽喉,是细柔明目张胆的求欢。
“你怎么回来了?”眼波流转,她却状似天真发问。
楚戎拨开她汗湿的碎发别到耳后,道:“瑟瑟不是在等我吗?”
他拿出秦瑟穴里的玉势,抱着她做到腿上,一只手别开她的腿,一只手并拢三指代替玉势钻入张口的小洞。
粗粝的手指刮擦着甬道,一瞬就快感加倍。秦瑟偏过头倚靠楚戎的肩膀,干涸的眼角复而沁泪,舒服得厉害,颤声道:“我……我没有等你。”
楚戎放快抽插的频率,磨着后槽牙道:“不在等我,瑟瑟在等谁?除了我,瑟瑟现在这副浪荡模样要给谁看?告诉我,我去杀了他。”
秦瑟蹭了蹭他的脖颈,甜腻道:“等我未来夫君,只能他看。”
雪臀下肉棒硬得到了硌人的地步,秦瑟难过得扭动腰身,抬手看向楚戎轮廓硬朗的侧脸,目光是火热的邀请。
“夫君,肏我。”她道。
甬道原先就扩张一半,加上楚戎的助力,如今彻底打开,湿滑温暖,每一团穴肉都在邀请他的光临。楚戎自然应邀,托起秦瑟的屁股转了个圈,把她的双腿盘在腰间,正面着她径直操入。
这个姿势一来就插得极深,秦瑟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硕大的肉棒上,龟头竟直抵苞宫。
虽说做好了准备,可一下到底,秦瑟还是经受了疼痛。她痛出泪花,虎牙猛地咬在楚戎胸口,深深陷进肌肉里。
楚戎虚拢着秦瑟的脑袋,挺动臀部,朝上肏着争先恐后亲吻的穴肉,秦瑟那点儿凶恶反抗,情趣似的点火烧身。
楚戎眼睑烧得通红,发狠戳弄她的每一个敏感点,道:“瑟瑟可以再用力一点,最好往明显的地方多咬几个印子,这样,全天下就都知道我是你的了。”
秦瑟立马松嘴,泪眼婆娑地控诉:“你这个坏蛋,又欺负我。”
楚戎挑眉:“瑟瑟,是你先招我的。你饿了我这么久,又变着法儿地勾引我,你究竟知不知道,凡世有句俗语,叫‘久别胜新婚’啊?”
“我不管。”秦瑟耍赖道,“你先欺负我的,你弄疼我了。”
楚戎继续讨伐她的敏感点,头埋在她的胸口津津有味啃咬白嫩的乳房,双手抚摸柔滑的每一寸肌肤。初始剧烈的痛感逐渐消逝,因着楚戎的抚慰,快感渐次由肌肤纹理渗入骨髓。秦瑟娇喘着气,攥住楚戎的墨发配合发力,腰肢水蛇一样在花穴内的性器上扭动。
“还痛吗?”楚戎改为掐着她的腰,一面吻她的锁骨一面问。
当然不痛了,秦瑟拽着他的头发想。
但她嘟嘟囔囔撒娇:“痛。”
“那是夫君考虑不周了。”楚戎语气歉疚道,身下的攻势却一点儿也不歉疚,他连肏几百下,次次破开宫口。
秦瑟是没什么力气再扭了,她就像是长在他的性器上,低头看,肚皮全然凸出一道他的痕迹。子宫口发酸发胀,宫口睨见溃败之势,仿佛下一秒就要打开,吃掉浓稠的精液。
“啊哈……楚戎,你慢点。”她耐不住求饶。
楚戎霸道地堵住她求饶的唇,抱着她站起来,变本加厉地肏弄。
“嗯……哈……”亲吻的间隙,破碎嘤咛有一分漏出口腔。
轻薄的衣衫在楚戎手下仿佛一张脆弱的白纸,嘶拉碎裂,一块一块飘落在地。秦瑟美好的胴体暴露在昏黄灯中,纯洁和色欲并存。
楚戎衣衫凌乱但完整地穿在身上,唯一裸露的性器深深埋在秦瑟穴内,怎么看都是这场性事的主导者。
秦瑟忿忿不平,夹紧甬道,试图在一定程度内掌握主导权,可她不知道这样只会更加催生男人的情欲。
楚戎找准时机,发力挺身,龟头直接破开子宫口,肉棒整根没入了秦瑟的身体。
“啊啊啊……”秦瑟扣住楚戎的后背痛苦尖叫。
快感、疼痛,滔天骇浪扑打而来。
楚戎对秦瑟的痛苦尖叫不为所动,充当刽子手的肉棒连续不断干进苞宫。
淅淅沥沥的水流宣泄直下,秦瑟双目无神,俯靠在楚戎的肩上无意识地呻吟。
楚戎的眼白涌动着邪恶的黑纹,温柔而又病态道:“瑟瑟被我肏坏了呢。瑟瑟和瑟瑟的子宫,永远永远都是我的。”
静谧居室肉体淫靡拍打声不绝于耳,烛火彻夜未息,墙壁上映照着男女交缠的身影,直到曦光透过窗户,驱散浓重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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