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柚眼神忽闪,迟疑地点了头。
在电梯里郑时关就后悔了,她好像不是很情愿,虽然她和那些陪酒的是一起的,但没有同意的就不是服务,是冒犯。
家里像破烂回收站,姜柚心思一转。
一眼看完所有布局的小户型,姜柚火急火燎脱下外套先腾出沙发让郑时关坐,自己去旁边的厨房拿杯子。厨房是开放式的,和客厅隔两三米远,平时应该很少人来做客,她还专门搭凳子从顶上柜子里拿。
一个刚洗完澡穿紧身连衣裙的女人,站在高处微微俯着上半身翻找,长度到大腿中间的裙子此时缩到了大腿根部。
不对劲,这个场景很眼熟,小电影常驻剧情。
郑时关走过去,姜柚垫脚拿最里面的玻璃杯,回力时大腿肉绷着裙摆在抖,饱满挺翘的臀部迟迟不愿安分,在空气里画圈。
姜柚转过来看到郑时关盯着自己吓了一条,差点没站稳,郑时关轻轻扶住她,带着水汽的后脖颈蒸腾出女人的气味,房间太小,憋得人难受,他接过她手里的杯子便放开手,丝毫不轻浮。
我自己倒吧。
好,那我收拾一下,你稍等。
姜柚怀疑他不行。
客厅大部分都是矮柜,姜柚只好半蹲在地上收拾,本就紧身的裙子勒在身上,曲线和肉感一览无余,郑时关就坐在她后面的沙发上喝水,她太坦然,蹲着不方便的时候就跪趴在地上,裙摆一直往臀肉上缩她好像没注意,专心致志在收拾。
整理家务和勾引,诡异地满足了男人骨子里对温情和刺激的想象。
姜柚趴在地上清理垃圾,一会儿跪坐着抖垃圾袋,一会儿又翘起屁股伸手拿远一点的矿泉水瓶,郑时关不动声色,看姜柚一坐一起臀肉被脚后跟抵出各种形状,裙摆一点点往上移,粉色的内裤边,臀肉都露出来。从后面看腰细得刚好能被掐住,圆润的屁股像挂在那里滴水的桃儿。
就在郑时关想这样下去马上内裤就会全露出来时,姜柚好似突然发现身后有人,把裙子往下拉,挡住郑时关打量的视线转过身来。
如果有人此时进门,就会看到姜柚跪在郑时关两腿中间,抬着的小脸正对着他的下体。
我马上就好哦。
姜柚一本正经地说道,领口往下掉,胸前的两团大奶子坠在郑时关身前,发梢还在滴水,从锁骨慢慢往下流,郑时关端着水,看着那一滴水在乳肉上打滑,凝在乳尖,摇摇欲坠,最后隐入皮肉里。
观察样本足够了,郑时关将水杯里剩下的水,从高处慢慢倒下去,姜柚惊得瘫坐在地上,水流在下巴处打弯,淋在胸前和两腿中间。
姜柚坐在一滩水里,身体软软地缩在一起,她睡裙的质量也很差啊,打湿就全透明了。模模糊糊发红挺立的乳尖,勒紧逼缝里的内裤,看起来楚楚可怜,无人豢养过的女孩,会自己主动飞来。
你干嘛啊...
姜柚不满地瞪他,郑时关一把将人拉到腿上,一手搂着细腰爱抚,一手抓着臀肉:我弄错了?
那我走了,姜小姐。郑时关说完放开姜柚站起身准备要走。
诶...姜柚还没等他站起来就扯着郑时关的衣服整个人翻身压住他,别...
结果却看到他嘴角含笑,姜柚意识到自己被戏弄了:你骗我!
姜柚大腿夹着他的大腿,在他身上狠狠坐下,结果撞上已经坚硬的部位,烫得姜柚只好抬起屁股,骑虎难下。
眼前的女孩羞红了脸,眼神慌乱,郑时关笑着说:不是你先骗我的吗?
姜柚偏过头: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那可太多了。
郑时关坐起来,姜柚张开腿跪在他面前,手臂撑着沙发背,郑时关一边和她说话一边将手覆在浑圆的臀肉上:要我说清楚?
姜柚没被男人碰过,粗砺的掌心一挨上她就反射性想逃,乱动的身体将自己完全透明的胸乳凑到郑时关面前,哆嗦着说道:我...我害怕...
郑时关将脸挨近胸口,只用呼吸和温度轻薄她,底下作乱的手开始毫无章法的大肆蹂躏。
怕什么?
嗯...哈啊...没有被如此对待过的姜柚敏感极了,我没有过...
郑时关正撩裙子的手停了,懊恼地看着身上的女人。
姜柚慌了,她脚趾抓紧,不知所措,双手撑在郑时关的腹肌上,无辜地看着他。
妈的。郑时关盯着快要被挤爆出来的胸,和眼角泛红的脸,割裂又满足。
姜柚太乖了,就连求欢都不动声色 ,挽留也不会说话,只把胸捧给他看。
郑时关此时多巴胺的分泌到达顶峰,阈值上全是姜柚,他认命报复一样咬上姜柚一边的乳尖,惊吓得人脱力,一下坐上他的大腿。
男人有时候很神奇,要求自爱的女人和他们乱来,又想要处女是个骚货,郑时关深知这个悖论 ,他一向只寻求服务。
姜柚的话他懂了,他们不是服务关系,他在咬上乳尖的那一瞬间打翻了自己的理性。
他抓着姜柚的两瓣大屁股,从胸口抬起头问道:你想清楚了吗?我可能...
姜柚低下头碰了郑时关的嘴唇,青涩得要命,打断他的话:我想和你做爱。
还没有感觉到就分开的嘴唇,吐出最紧密的词,郑时关搂着姜柚的腰把人箍在怀里,无所顾忌地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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